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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任務——箱子

接到陸天任務的肖十月戴上白色面具騎著摩托車往更深入的廠區駛去,心裡還尋思著老爺子最近越來越古怪了。

隨著越來越深入,周邊的廠區越來越破落,牆壁上破敗不堪,隨處可見的裂縫和斷裂的巨大蒸汽管道,巨型鏽跡斑斑損壞的齒輪和零件,就連老鼠都少了,周邊的環境讓人不寒而慄。肖十月也開始警覺起來。

按照陸天的吩咐肖十月看了看手錶,23點58,還差兩分鐘。

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大型的蒸汽引擎機車,身穿黑灰迷彩服,背上一把劍,這打扮,這輪廓,活脫脫的平衡會既視感,怎麼看著這人的身形還有點熟悉的樣子,肖十月將車停在那人旁邊,看了下時間,正好00;00。

那人開口了:“你知道嗎?我最討厭帶新人,你知道為什麼嗎?”

肖十月還在想著這人是誰:“新人沒有經驗嗎?”

那人:“不是,是有八成新人,活不過第一次任務。”

那標誌性的貔貅面具,和那無所謂的說話語氣風格,沒錯了。

肖十月高興的叫著:“貔貅哥!”

這人正是貔貅,他轉過頭來:“肖十月!你不是還應該在訓練營嗎?”

肖十月摘下面具開心的說:“我在訓練營差點被打死,然後,伯公收留了我,我是在他那裡訓練的。”

貔貅摘下了面具有點不可思議的說:“哇哦,難得老爺子願意帶人。”

肖十月拍拍胸膛;“這次能和貔貅哥並肩作戰,太好了。”

貔貅帶上面具:你開心個什麼?這次挺危險得,要會晤毒販,還要拿回一個球,冒著綠光的球,真是拿個球啊,拿球就要,先搞定這批人再說了!很麻煩的。”拍拍肖十月的肩膀:“不過,有我在,也讓我看看你都進步了多少。”

兩人騎上蒸汽摩托車,將車上所有發發光的系統都關閉,熟練的在黑暗中穿梭。車到了一條昏暗的小巷子裡,貔貅停了下來,緊跟其後的肖十月也跟著停下,兩人緩慢潛行。

貔貅觀察著寂靜的四周:“這邊要靠步行了,再往前,就到了放哨的觀察範圍了。”

肖十月拿出紅外線測溫望眼鏡,看了一圈,錯綜複雜的蒸汽管道,不規則的熱氣排出,在望眼鏡裡顯示模糊的花花綠綠,讓肖十月犯了迷糊。

貔貅接過望遠鏡;“這鬼東西很多時候沒卵用的,只能稍微做參考,距離那麼遠,根本看不到,如果真的有用的話,我早就拿它去看女美容院和會所了。”

肖十月:“你那是看著一片紅紅的人影,你不想看罷了。”

貔貅拍了一下肖十月的頭:“不要自作主張,說說你的見解。”

這四周雖然破敗但是,有多棟較高的建築物。肖十月指著一個高高聳立的煙筒:“我想這裡有個又一個放哨的,可能有長槍,很可能是狙擊槍。還有那邊的10層的建築,估計也很好藏人,這些點都不能輕視啊。”

貔貅:“別犯傻!這些毒販,沒有那麼專業,頂多在街頭巷尾的放幾個眼梢。再放幾個人在高點的地方。”

肖十月:“啊?這麼隨意的嗎?”

貔貅無力的解釋:“他們就算一小撮毒販而已,沒有那麼大的規模。”

兩人便開始小心的肆無忌憚起來,像夜行的老鼠那樣,悄有聲息的往前竄著,一個拐角處兩個毒販正在悠然的聊著天。

貔貅舉手示意;‘你一個我一個?還是我來?‘肖十月迅速穿戴上黑色的麻藥手套,指著其中一個毒販,示意;’這個我來。‘兩人同時出擊,貔貅抓著一個毒販一手勒著脖子一手捂著這額頭,硬生生將毒販掰暈,肖十月用的方法則是一腳踢下毒販的腳踝,在毒販因疼痛處於半跪狀態的時候,一手捂著還沒來得及發聲的嘴,穿著麻針手套的手,拍在毒販脖子上,麻藥穿透面板進入血管,幾秒鐘後,毒販便沒有了動彈。些許時候不見,沒想到肖十月進步如此之大。貔貅欣慰的點點頭,並且堅挺有力的豎起一個大拇指,以示表揚。

拉開外套的拉鍊,掏出一張六寸黑色的卡片遞給肖十月:“這是最新版的護身符。每次都像開盲盒,誰會是你的幸運女神?只屬於你一個人。”肖十月開心的接過卡片,慢慢的撕開黑色的膜,在昏暗的燈光下,映入眼簾的是卡片裡陽光明媚的沙灘上,一個波浪捲髮身材高挑白皙的女孩手捂著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將脫去的蕾絲內衣扔向鏡頭,極具視覺衝擊力的畫面,讓肖十月有點肖興奮。貔貅也給自己抽了一張;’來吧,今天是哪個幸運女神呢?‘撕開膜後,一個凌亂的頭髮,白白淨淨的臉蛋,瘦小的身軀,高聳的鼻樑,堪比女性更女性的男模出現了,貔貅咬牙切齒不再看第二眼,摺疊撕碎:“今天肯定要倒黴。”

高聳的煙筒上,一把擦拭得油光黑色狙擊槍的狙擊鏡將他們兩人的行動看得一清二楚,握著狙擊槍的人,黑色的長髮,緊身皮衣,在月色下顯現出唯美矯健的身影,黑狐脫口而出;“這些笨蛋居然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蹟啊。”再觀察遠處,幾束車燈,朝著廢棄工廠開來。

貔貅帶領著肖十月,兩人不聲不響的走過巷子,越過殘牆斷壁,來到了工廠的樓下,在確認位置後,手臂處裝備的攀爬裝置,瞄準樓頂射出兩根線釘在牆上,收線後,像被吊起一樣,迅速升向樓頂。爬上樓頂後,在放倒兩個巡邏的毒販後,向下潛入。

黑狐收起槍:“這兩個到底要幹嘛?” 捲起頭髮,戴上頭罩,戴上狐狸圖案的面具,順著絲線滑下幾十米高的煙筒。

在煙筒底部,一群身穿黑色作戰服戴著白色面具的平衡衛已經在底下等候著了。見到黑狐下來,平衡衛都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黑狐:“人來了,可以行動了,我們有人先有自己進去了,很容易分辨,大家注意。”

平衡衛:“是!”

黑狐:“任務首要拿到綠光。”

廢棄工廠裡,肖十月正在捆綁被打暈的毒販。貔貅趴在天花板裂縫觀察著下面。

下面站著幾個幾十個荷槍實彈的毒販,這陣仗著實少見。隨著外面的幾輛車慢慢開進廢棄工廠裡,在毒販中,一個滿臉皺紋身穿皮衣的男人撐著柺杖一瘸一拐的走出來,他就是這家毒場的大毒梟,平三。

剛駛進來的車上毒販押下來一個身穿白色大褂實驗服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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貔貅和肖十月介紹到:“幾天前,卓越製藥的實驗室,發生了慘烈的爆炸,當場炸死了20多個研究人員,其中包括卓越製藥董事長的兒子,製藥研究的負責人卓天賜,當時現場極其慘烈,彷彿一片火海。卓天賜的兩個助理研究員倖免於難,在爆炸後,其中一個提著一個銀白色箱子趁亂逃了出來,從此就沒了聯絡,另一個則帶著全家躲了起來。”

肖十月俯瞰著底下的毒販:“這和毒品有什麼關係?”

貔貅:“這,應該是其中一個研究員,仔細看。”

平三看著眼前的研究員:“嚴學祿,你真以為你躲得了嗎?拖家帶口的,能跑多遠啊?”

研究院嚴學祿沒見過這架勢,顫顫巍巍的回答:“這位英雄,我們都不認識,我也沒有什麼交集,你,你是不是弄錯了。”

一個頭戴格子帽留著小鬍子的的毒販,提過來一個箱子走過來。這個箱子嚴學祿再也熟悉不過了,就是當時同事帶走的,雖然內心驚訝,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這,這,是什麼?我不知道。”

戴著格子帽的毒販,把一隻手臂丟到嚴學祿面前,嚴學祿被嚇得癱軟在地,這滿是傷痕的手臂上的手錶,他也熟悉,那是他送給一起共事多年同為卓天賜研究助手許香火的禮物。許香火出身貧窮的農村,早年間父親臥病不起,一個人一邊讀書一邊學習總算是熬出頭了,工作中善良樂於助人,對人總是微笑,就這樣一個可愛的人,現在卻變成了這樣,死都無法全屍。

平三:“我就幫你回憶一下,這就是你同事。”

嚴學祿抿著嘴,恐懼,悲傷,使得他無法忍住淚水流下,但是他還是堅定的說:“我們是研究鎮痛劑的,這位大哥,我看到了這些蒸餾攪拌的器皿,我知道你們是做毒的,你要鎮痛劑我可以幫你合成。”

平三提起箱子敲了敲:“我不要鎮痛劑,這個很容易搞到,我要這裡面的東西。”

打了個響指,一個毒販提來一箱錢,平三開啟箱子:“我有原則,一個密碼,換這箱錢,大家都不虧,後半輩子夠花了。”

嚴學祿看著這些錢,並沒有心動:“我真不知道。”一個毒販失去了耐心用槍指著嚴學祿的腦袋:“三爺,他再不說,我就崩了他!”沒想到面對這樣的恐嚇,嚴學祿依然沒有動搖:“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平三點點頭,兩個毒販押著一個哭泣的婦女下了車,嚴學升看著這婦女大驚失色,這婦女正是他的妻子。

趴在地上的肖十月調整著角度看著下面的箱子;“如果是我,我一錘就砸開那個箱子。”

貔貅:“你綁好人了嗎?”

肖十月;“綁好了!我把他鞋子給塞到他嘴裡了,肯定叫不了。”

貔貅:“那個箱子,應該內部有銷燬裝置,不能外力破壞,要不然就發生爆炸,所以他們不敢強來。”

肖十月拿出兩個氣壓炸彈:“準備行動了嗎?“

“等等。“

從剛才到現在,貔貅一直處於緊繃狀態,他註釋著角落一個穿著斗篷的人,風吹起那人的斗篷,露出了金屬的手臂和纏在身上的電線,貔貅皺起眉頭:“怪人組怎麼會在這裡?”

這時幾個毒販開始撕扯嚴學祿老婆的衣服,直到全部撕碎了他老婆的衣服,赤裸的女人只能悲傷驚恐無助的蜷縮在地上哭泣著,抽搐著,嚴學祿則是緊閉流著淚的雙眼不敢看,看來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要保守秘密。幾個毒販都已經把褲子脫了。

在得到平三的指示後,朝著赤裸的女人一擁而上。

肖十月看不下去了,炸開天花板跳了下去。

落在在半空中的肖十看到,靠近的女人的毒販不自覺的東倒西歪。‘誰在射擊?貔貅哥嗎?’

半空中還沒落地的肖十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怪人射出的拳頭打飛到摔落在層層疊疊的木箱旁。

貔貅:“真麻煩。”上膛射擊圍過來的毒販。中彈後的毒販紛紛倒地,毒販也發起了猛烈的反擊,對著有動靜的地方就是亂射,子彈像雨點一樣落下。

肖十吃力的爬起來,一眨眼的時間怪人已經來到了他面前,這次他看清了怪人的樣貌,誇張的斗篷,不規則的臉,一副銀白的鋼牙套,身體的電線管路不是纏繞著的,而是直接插入到肌肉裡,鐵手齒輪轉動著,彈出一把長刀,直接向肖十月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