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耳鬢廝磨,情到濃時,席若白一聲聲的喚著我的名字。
我不經意的抬眸望著鏡中眼神迷濛的自已,渾然與席若白沉溺在溫柔鄉里。
我們十指相扣,一遍遍的試探著對方的底線,情難自制時,我咬著席若白的肩膀,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他吃痛下,換來的是山雨欲來的報復,我真是信了他的邪,竟然會覺得他會好心放過我。
白色長裙在空中揮揚,純白的顏色在眼前交錯,我的眼被蒙上,須臾間,腰間的大手力道加重,我被席若白抵在牆角。
黑暗裡,看不到任何東西,我只能死死抓著席若白,他覆在我的耳際笑聲靡靡。
惹得我心癢難耐,我腦子一團漿糊,嘴巴也被他吻著,一點空隙不曾留給我。
日久生情,我已經對這個詞有了不一樣的理解。
席若白妄圖讓我適應,想要我迷戀上他的瘋狂,我像一株無根的浮萍,飄到哪兒,哪兒就是港灣。
又一次精疲力盡,我被席若白抱到了浴室沖洗,他仔細的替我清理著他留在我身上的東西,一遍遍的,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
我躺在浴缸中,任由溫熱的水澆灑著渾身,享受著席若白為我服務。
或許是我懶散的模樣讓他又起了反應,等水放好,他也進入了浴池,被他拉入懷裡,我仍然會覺得羞恥,雙手無力的拍打著他表示這抗議。
只是這一舉動無疑是在對他撓癢癢,他藉著給我洗澡的由頭,哄騙著我。
“阿顏乖,一會就好了,嗯?”
“騙子!”
沒等我控訴完,席若白不由分說的又再次強吻著我。
每次都不聽我把話說完,蠻橫的只知道用這樣的方式讓我閉嘴。
我搖搖欲墜,感覺整個人一會在天堂,一會又在地獄,席若白永遠會變著花樣折騰我,每次都要在關鍵時刻讓我說一些臉紅心跳的話。
我要是不配合,他就會故意折磨人,只有在這種時候,無論我怎麼求饒都沒有用。
等他吃幹抹淨,我早已經舉旗投降,渾身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一樣。
不過,席若白倒是也體貼我,還是如同上次那樣為我吹乾了頭髮。
他這樣不耐其煩,我突然對他有些另類的情愫,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對他有了一絲絲感情。
“想什麼呢?”
席若白彈了彈我的腦袋,我有些吃痛,回過神來,摸著已經幹了的髮絲,對他溫柔的笑著。
“席若白,你說,說你愛我!”
席若白聞言,沒有言語,只是咳了兩聲,將吹風機放回了原位。
他不想說,我失望的垂下了眼瞼,別過頭去。
“我開玩笑的,不說也沒關係,啊……席若白你幹什麼?”
我忽然被席若白從盥洗池的臺子抱起,驚慌失措的摟住他的脖子。
席若白衝我翻了個白眼,將我抱了出去。
“男人的甜言蜜語聽多了會失智的,至於我對你的感情,時間會證明的。”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消化後,忽然意識到,席若白這是,在給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