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畢竟和你們是鄰居,他家的情況你們也比我清楚,這事兒你們三個大爺怎麼想的?”
無錯書吧想了半天后王主任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又把問題丟回仨人。
劉海中聽著瞥了眼張弛,接著搶先說:“雖然何雨水和傻柱分了家,不過我們也能勸勸何雨水,讓何雨水幫著照顧照顧傻柱,再在院子裡組織下捐款,大家一起同舟共濟,幫著傻柱度過這個難關。”
王主任聽著劉海中的話點了點頭,接著看向閆埠貴和張弛,想聽聽張弛倆人還能不能補充什麼法子。
閆埠貴嫌晦氣的瞥了眼劉海中,旋即看向王主任訕笑說:“一大爺說的對,有道是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我們一定組織好街坊,盡最大的努力來幫助傻柱。”
聽著閆埠貴拽空文放了個屁,王主任嫌棄的點了個頭,接著又看向張弛說:“那小弛你還有沒有什麼想法?”
王主任話音剛落,劉海中和閆埠貴就止住了訕笑,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張弛,想看張弛出醜。
“其實這醫療費倒還是小事,有我們三個大爺幫著能挺過去,主要是傻柱這個腿傷的, 就是好了也沒法工作,我們做街坊的能幫得了他一時也幫不了他一世。”
就截個肢能花多少錢?估計傻柱過幾天交不起醫藥費把他拖回來養也不是不行,所以張弛想的更多是以後。
免得到時候聾老太太和傻柱沒錢吃飯跑到街上去要飯,王主任又來他們仨算秋賬。
王主任聽著張弛的話愁色又上了臉,無奈說:“我會去和軋鋼廠的領導溝通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適合傻柱的崗位,你們就先在院子組織下捐款,幫傻柱湊湊醫療費,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王主任話音剛落,劉海中就搶先點頭說:“王主任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組織開大會,大夥兒一起幫傻柱搭把手。”
王主任這才點了頭,站起身拿過一邊的布包說:“那就先這樣,明天我再去這幾個單位都看一下的,問問具體的經過,有什麼別的訊息再通知你們。”
看著王主任拿起了包,劉海中連忙告辭說:“那就麻煩王主任您了。”
王主任聽著瞥了眼三人,苦笑著搖頭說:“這些都是我這個主任該做的,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要是你們真有這個心就好好管著大院,我能少操一半的心不說,還不用到處去丟臉。”
聽著王主任怪罪的話,仨人尷尬的笑了笑,沒敢接嘴保證這事兒。
劉海中還給自己辯解說:“真不怪我們大爺辦事不牢,主要是傻柱他——”
沒等劉海中解釋完王主任就不耐煩的出聲打斷道:“行了行了,你就別再我這兒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有這時間趕緊回去給傻柱組織組織捐款的事吧!”
劉海中看著王主任一臉的不耐煩,滿臉委屈的應聲:“王主任你放心,捐款的事兒一定出不了岔子。”
“嗯!”王主任點了點頭。
“走吧。”劉海中看著旁邊的倆人說。
張弛看著王主任本想來句“再見”,不過估摸著她也不想見自己三個大爺,每次找她都是一堆事,甩了個笑容就出了門。
三人低著頭,邁著小碎步跑出了街道辦後才逐漸放緩腳步。
看著劉海中一臉的幽怨,張弛沒和他搭話,先朝著一邊的閆埠貴打趣說:“二大爺,你準備捐多少吶!”
閆埠貴想了想,隨後弱弱說:“我最多捐三塊!”
“我說老閆,昨兒私下裡你都能帶五塊錢去醫院,今天能人前顯聖你就掏3塊錢?”張弛問的是一臉納悶,閆埠貴就是再小氣也不至於這樣啊!
看著張弛滿臉的疑問,閆埠貴看了看劉海中接著說:“這不是解成嘛,非要買東西去看他老丈人,我就拿了兩塊錢給他,所以五塊錢就只剩了三塊錢了嘛!”
估摸著還是為了於莉跑回孃家的事,能讓閆埠貴花兩塊錢的血本,張弛估摸著這次的事情應該挺嚴重。
“解成真是個孝順孩子啊,不單是對你孝順,對他老丈人都這麼孝順,難得啊!”
“嘿嘿!還行還行!”聽著張弛的調侃,閆埠貴先是乾笑了一下,隨後接著說:“那你呢?打算捐多少?”
“我捐兩塊錢吧!”張弛回答的很乾脆。
一聽張弛的話,閆埠貴原地蹦了起來,拉著張弛一臉不可置信的問“你這麼有錢就捐兩塊?”
張弛先是看了看劉海中才接著說:“你是二大爺只捐三塊錢,我這個三大爺哪能捐的比你多?這不是打你臉嗎?要是你嫌少,最多我也只能捐兩塊五。”
劉海中剛剛才在王主任那裡碰了一鼻子灰,立了搞好捐款的軍令狀。此刻看著兩個帶頭大爺都捐這麼少哪裡受的了,上次可有賈家的捐款珠玉在前,捐了小兩百呢!
“不行不行,你們兩個捐的太少了!”劉海中邊擠進來給倆人拉開邊說:“我們當大爺的得帶頭多捐點兒。”
閆埠貴連忙解釋說:“上次賈家的事我可就捐了一塊,這次捐三塊不少了。”
解釋完後閆埠貴又看著張弛說:“再說上次賈家你可是捐了37塊5,這次捐什麼2塊錢啊?”
劉海中一聽又看向了張弛,張弛看著劉海中說:“之前我又不是大爺,自然無所謂,現在當了大爺就不能逾矩,咱們三個的捐款數目就得按職位往下排,要是大爺自己做事都沒個規矩,以後大院還有規矩嗎?”
劉海中一聽連忙點起了頭,看著閆埠貴說:“還是三大爺說的有道理,那個我捐十塊,老閆你捐個八塊錢就行了,至於張弛你嘛,捐七塊。”
張弛聽著沒開口答應,而是看向了閆埠貴。
果不其然,閆埠貴一聽劉海中讓自己掏八塊,立刻跳起來擺手說:“八塊錢?老劉你丫的真敢張嘴,要是讓我拿八塊錢,你還不如直接把我腿砍下來給傻柱接上!”
張弛看著閆埠貴氣得跳腳的樣兒,死咬著牙忍住了笑意。
再看回一邊訥訥站立的劉海中,暗道老劉你啊,這不是要老閆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