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在樓上沒等多久,伴娘就來叫她們下去了。
接下來的流程都格外的順利,徐易親手把徐硯交給燁錦、宣誓婚禮誓詞、以及現在的……
新娘拋花球。
燁錦看著捧著花束的徐硯,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徐硯聽著,乖乖的點了點頭。
她背對著大家舉起手裡的花束:“我要準備扔咯!”
柳苓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完全沒準備去參與搶花球。在聽見徐硯的聲音時,她抬頭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一下。
然後下一秒,那個捧花就朝著她飛了過來,甚至穩穩的落在了她懷裡。
柳苓簫:“?”
就離譜!
她看著周圍圍著她歡呼的眾人,有點了:“等一下,你們這是黑幕吧!”
顧清淮笑得開心:“這又說明不了什麼,就玩玩嘛,不要當真。”
白嫿也笑著走過來:“是啊是啊,蕭蕭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徐硯拎著婚紗長長的裙襬跑過來:“姐姐!你接到了誒!”
柳苓簫:“……”
這小孩被教壞了啊!
她無奈的抱著花束站起來:“好好好,我接到了。”
燁錦站在顧清淮身後,忍著笑意說:“你努把力啊。”
顧清淮也挺無奈:“你看不過去怎麼不幫幫我?”
燁錦摸了摸鼻子,摟著他的新娘子走開了。
開什麼玩笑?他哪敢真的惹柳苓簫?
婚禮大家鬧了一整天,燁錦和徐硯兩個人一起回到酒館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十點了。
如果不是徐墨和顧清淮在替他們擋酒,他們甚至都還回不來。
徐硯跟燁錦牽著手在路上走,她歪著腦袋看他:“燁錦~”
燁錦直接摟著她的腰:“硯硯,你現在……是我的了。”
徐硯拎著裙襬跑到他面前,又對著他張開手臂:“抱。”
燁錦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他一邊走一邊說:“硯硯,媽給你的那些影片你看得怎麼樣了?”
徐硯有點沒反應過來:“什麼影片啊?”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瞬間小臉泛紅,“你!我沒看……”
燁錦忍著笑:“沒關係,你也不用看。”
徐硯反應過來他是在逗自己,她羞惱的拍了燁錦一下:“那你還說!”
燁錦加快腳步趕回酒館:“誰讓硯硯什麼都不懂呢?”
徐硯不說話了,她紅著臉躲在燁錦懷裡,都不敢直視燁錦的眼睛。
柳苓簫和顧清淮為了給燁錦和徐硯留下足夠的空間,這天晚上甚至都沒回酒館,而是找了家夜宵店在那喝了一晚上的酒。
直到第二天早上六七點,柳苓簫撐著臉,閉著眼睛,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睏意:“差不多了吧?我們能回去了嗎?”
顧清淮還挺清醒:“你要是這麼困的話,我們為什麼不去酒店休息呢?”
柳苓簫勉強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是我,不是我們。而且,我不喜歡在酒店睡覺。”
顧清淮看了眼時間:“那我們回酒館吧,小心一點不要吵醒他們就好了。”
柳苓簫踢了他一下:“去結賬。”
等這倆人回酒館的時候,燁錦已經在廚房忙活了。
他聽見動靜往外看了一眼:“姐,顧哥?你們是昨晚沒回來嗎?”
顧清淮面帶微笑:“你姐說不想打擾你們,所以我們在外面喝了一晚上酒。”
燁錦還有點感動:“那等我姐睡醒了,我給她做個炸雞彌補她一下。”
他看起來神清氣爽,心情愉悅。顧清淮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真是……”
燁錦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他只覺得自己現在心情非常好。
就是有點心疼剛剛才睡著沒多久的他家硯硯。
他滿足的眯了眯眼……下次一定注意。
柳苓簫剛過中午就睡醒了,她打著哈欠下樓:“有人嗎?有什麼可以吃的?”
顧清淮站起身:“燁錦給你留了只炸雞,你要吃嗎?”
柳苓簫懶洋洋的找了個位置坐下:“燁錦?他這麼早就起床了?”
顧清淮乾咳了一聲:“嗯,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就起床在做飯了。但是做完飯就又上樓去了。”
柳苓簫挑了挑眉:“硯硯一直沒下來?”
顧清淮看著她:“你說呢?”
柳苓簫嘖嘖搖頭:“現在的小年輕啊……”
心疼小硯硯一秒鐘。
顧清淮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要不要吃的?”
柳苓簫撐著臉:“當然要,不然我起床幹嘛?”
這倆人都是閒人,也沒什麼事幹,就坐在一張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聊天喝酒吃東西。
直到下午,將近傍晚的時候,徐硯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喊餓。
徐硯還沒完全清醒,她委屈的黏著燁錦,不願意自己走:“我走不了。”
燁錦有點懊惱,他把徐硯抱起來:“還疼嗎?”
徐硯咬了他的手一口:“你不許說話!”
他專心的低頭看徐硯:“那要不我把吃的端到房間來,你就在房間裡吃好不好?”
徐硯眼眶紅紅的,看著可憐得不行:“可以嗎?”
燁錦揉了揉她的腦袋:“可以的,你先休息一會,但是別又睡著了。”
徐硯更委屈了:“可是我好睏!好睏好餓了……”
燁錦親了親她:“下次我一定注意好不好?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他溫聲細語的哄著發小脾氣的徐硯,等她不鬧了才下準備下樓。
一下樓,燁錦的餘光就瞥見大堂裡在嗑瓜子喝甜酒的某兩個人。他無視這倆人,直接拐去廚房。
柳苓簫多嘴問了一下:“硯硯才睡醒嗎?”
燁錦把之前就準備好的補品端上樓:“怎麼了?”
柳苓簫好心的提醒:“她要是不舒服的話你可以去藥店給她買個藥膏什麼的。”
燁錦腳步一頓:“知道了。”
他轉頭就讓鸚鵡去買藥。
而柳苓簫看著燁錦重新上樓,她再次嘖嘖搖頭:“可憐的硯硯啊。”
顧清淮若無其事的喝了一杯酒:“你很懂這些啊?”
柳苓簫嗤笑一聲:“看不起誰?我沒吃過還能沒見過嗎?”
顧清淮不再多問什麼,他一早就該知道了,柳苓簫這人就是幾千年的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