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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你不心疼

曲周周雖然不會打麻將,但是該有的牌品還是有的,她看懂麻將的玩法後,就只看程靜莧的牌。

譚霧月:“曲小姐不是說不會玩。”

說到這個,程靜莧才想起來曲周周方才說不會玩,而她卻和她商量著出牌,現在手中就差三條就做成了清一色。

曲周周:“我看會了…”

這話是實話,但曲週週還是有點心虛,畢竟他們才開始沒幾局,她就看懂了麻將的玩法。

程靜莧十分捧場誇讚:“週週你太厲害了,你就看我哥玩幾局就看會了。”

一旁打檯球的封庸幾人湊過來,看到程靜莧的牌,道:“呵,你這牌可以啊,馬上清一色。”

程靜莧挽住曲周周的胳膊,“是週週指揮的好。”

見大家都對曲周周說的自己看懂麻將玩法這事沒任何懷疑,譚霧月笑笑,對曲周周道:“不好意思,是我沒搞清楚狀況,冤枉了你。”

曲周周道了句沒事,“我也應該觀牌不語的。”

“是我問你的,再說大家都是打著玩的,沒那麼多規矩。”

程靜莧這話顯然是向著曲周周,譚霧月眸光微閃。

有心將這事翻過去,程靜莧又趕緊招呼著大家,“來來來,繼續,我馬上就清一色了,可不能放過你們。”

周弋陽配合著她,鬥嘴道:“那看看是你先清一色還是我先胡大對子。”

“自然是我先贏。”

這一局結束,程靜莧是贏家,高高興興地問三家要錢。

曲周周起身到吧檯找水喝,陸沉跟著起身,讓封庸替他。

“喝這個,你拿的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了的,有些涼。”陸沉將曲周周手中的水換下來。

“謝謝。”擰開瓶蓋喝了口,曲周周抿抿嘴唇,“我後面就沒有看你的牌。”

因為她,讓他們朋友之間今晚玩的不開心,她挺過意不去的。

“我知道。”曲周周坐在他身邊,他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玩第一局時,她還一臉懵懂,但從第二局開始,她眼睛裡就開始放光,顯然是看出點門道來,且還很有興趣。

等她徹底看懂後,就不看他的牌轉而去看程靜莧的。

陸沉想了想問道:“你看懂玩法後,怎麼不繼續看我的牌?”

“我剛學會,但算牌算的慢,有時候還沒想出下一張要出什麼,你就先出了。”

所以是他出牌太快,讓她覺得無趣了?

陸沉低笑出聲。

曲周周疑惑看向他,“怎麼了?”

“沒什麼,你要玩幾局嗎?”

“不了,我看看就行。”她要是上手玩,那就是犯了家規,被父母知道要遭殃。

這邊沒了曲周周的提示,程靜莧很快點了胡,哀嚎了一聲,叫曲周周過來幫忙。

陸沉走過去拍拍封庸的椅子,“你再去組一局。”

“啊?”封庸愣了一下,隨後很快反應過來,陸沉的意思是讓他再組一桌麻將,把譚霧月叫走。

譚霧月也明白其中意思,臉色難看下來。

場面有些尷尬,曲周周悄悄扯了扯陸沉的衣袖。

程靜莧張張嘴正想說些什麼,就聽譚霧月道:

“我正好想玩檯球,誰陪我玩一局。”

封庸當即接話,“我來,我剛剛那一局還沒結束呢。”

譚霧月離開,三缺一,徐放便坐下補缺,曲周周還是坐在陸沉身邊。

開始之前,陸沉對徐放道:“你輸了算我的。”

這是怕徐放介意曲周周和程靜莧兩人商量著打牌。

徐放笑:“靜莧牌技差大家都知道,你女朋友剛學會,我還不至於怕她倆人聯合。”

程靜莧不樂意了,“說誰牌技差,我今天可是做成了清一色。”

徐放做了個封口的動作。

“那我的呢?”周弋陽帶著調侃的語氣道。

“你什麼,你輸了是你能力不行,憑什麼我哥付錢。”

周弋陽哄她,“是是是,那我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程靜莧:“這還差不多。”

這邊歡聲笑語,另一邊的檯球桌就安靜許多。

封庸將最後一個球打進去,將杆子遞給譚霧月。

“讓我看看你手生沒。”

譚霧月接過,俯下身隨意打了一杆子,球四下散開。

封庸嘖了聲,“看來是手生不少。”

譚霧月瞪他一眼,俯下身又打一杆,杆子與球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一聽就知道打球的人帶著氣。

“你今晚可是不大方啊。”封庸端了兩杯酒過來,遞給她一杯。

放下球杆,譚霧月接過酒杯出了包廂。

甲板上,譚霧月抿了口酒,問跟上來封庸:“你相信她是看了幾局看會的?”

“這有什麼,看幾局就會和本來就會沒什麼區別。”

“有區別,她如果本來就會,那就說明她在說謊,是在欺騙陸沉!”

封庸搖頭嘆息,“我們認識陸沉這麼多年,大家對他的一致評價就是精明,沒人能輕易騙得了他。”

“且你沒看到靜莧那麼喜歡曲周周,這還不能說明陸沉的態度?”

只有陸沉把曲周周看在眼裡放在心上,程靜莧才會對她那麼親密。

“你們都因為她是陸沉的女朋友,看在陸沉的面子上,看待她都帶上了濾鏡。”

“是你喜歡陸沉,所以你看曲周周便不自覺帶上了偏見。”

作為從小長大的朋友,封庸希望大家永遠都是朋友,不要鬧出什麼間隙來,勸道:“陸沉喜歡的人不會差,你放下偏見,試著和人家相處試試,說不定你還能收穫一個好朋友。”

譚霧月斜他一眼,“你剛才不是還說我不大方。”

她既然不大方,怎麼會和從小就喜歡的人的女朋友成為朋友。

包廂內,程靜莧又贏一局,笑的是合不攏嘴。

徐放:“嫂子,你這牌技是剛學的?”

他看的可是一清二楚,程靜莧幾乎全程聽曲周周,完全是指哪打哪兒,她能贏完全是曲周周的功勞。

“是剛學的。”其實她也覺得自己學的有點快了,但就是學會了,還越來越熟練。

“天賦異稟啊,不過嫂子,我這輸的可都算在陸沉身上,你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