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周周:“……”
對於系統任務總是馬後炮她也算是習慣了,但還是覺得無語。
程靜莧與周弋陽第一杯酒喝完,接著就要喝第二杯,被曲周周攔住。
“我們來得最晚,還是我們喝吧。”
封庸幾人又是一陣起鬨,“嫂子大氣!”
曲周周看向陸沉,陸沉笑了笑,端起兩杯酒,一杯遞給她。
垂下眼簾接過酒杯,曲周週上前一步挽住陸沉的胳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交杯酒喝完,大家又是起鬨讓再來一杯,被程靜莧攔住。
“行了行了,再這樣下去把週週嚇到,以後不參加你們的聚會了。”
眾人這才作罷,又說起今天晚上大家玩什麼。
一杯酒喝下去,曲周周只覺得臉紅心跳,更不敢直面陸沉變的有些深沉的目光,眼神亂動起來。
餘光瞥到譚霧月臉色有些不自然,想來是看到她和陸沉喝交杯酒這樣親密的行為心裡不舒服了,不禁一陣後悔。
後悔昨天在秦蓁蓁面前親了陸沉,要是留在今天,不就是可以一次完成兩個任務?
腦中響起小A的聲音:【恭喜宿主完成系統任務。】
曲周周在心裡問小A:“下次能不能把可以同時兼顧完成的系統任務一起釋出呢?”
【不能。】
“為什麼?”
【任務的目的是攻略陸沉,不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完成任務,請宿主不要偏離核心任務,宿主如果不作出改變,將無法真正攻略陸沉。】
見她又在愣神,陸沉微微俯身湊近,“怎麼了?”
曲周週迴神搖頭,“沒事。”
陸沉伸手攬住曲周周的肩膀,帶著她往船艙走,“走吧,他們下去了。”
曲周周還在思考小A說的話,沒有注意到肩膀上的手,只是順著陸沉的力道走。
攻略陸沉,那就是讓他喜歡上自己,怎麼讓他喜歡上自己?
曲周周之前從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按照系統任務去走。
但是方才陸沉深沉的目光讓她心跳了一下,腦中還是思考這個問題。
剛剛她主動提出喝交杯酒,陸沉看她的目光便不一樣了一些,那以後她要是再主動些,是不是距離攻略陸沉就更近一步。
【恭喜宿主終於看透問題的本質。】
小A的聲音中帶著欣慰。
遊船的地下船艙裡是個大型的包廂,正對門口一面是五米左右長的吧檯,吧檯後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酒。
靠左側一面放著檯球桌和麻將桌,右側是皮質的軟座沙發。
封庸正在開酒,程靜莧和譚霧月已經坐在麻將桌前,其他人則是在臺球桌前躍躍欲試。
程靜莧向曲周周招手,“週週,快過來一起。”
“我不會。”
曲周周沒有玩過麻將,程小嬌會,曾說要教她,但是被母親知道後,嚴令她不許學,她就沒有學。
不止麻將,就是大家都會的撲克牌,曲周周都不會。
程靜莧不清楚其中原委,熱情道:“這個很簡單,我教你。”
曲周周搖頭,“你們玩,我看看就行。”
程靜莧見此,也不勉強她,叫來周弋陽,又讓陸沉坐下來當個三缺一的牌搭子。
曲周周坐在陸沉身邊,看著他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撿牌又快速打出,十分吸引她的注意力。
只是看著看著,曲周周的注意力就放在了牌上,她好像看懂了麻將的玩法。
又一局開始,曲周周就不看陸沉手中的牌,而是去看右手邊程靜莧的牌。
程靜莧這局手氣不好,開局的牌凌亂,沒有一個湊成對兒的,曲周周注意著桌上打出的牌,算著程靜莧應該怎麼打。
眼看著程靜莧將手摸在一張不應該打出的牌上,曲周周下意識‘哎’了一聲。
牌桌上的人都看過來,曲周周才意識到自己出聲了,觀棋不語,觀牌自然也要不語。
曲周周道:“沒事沒事,你們繼續。”
不過有了曲周周這聲哎,程靜莧改變主意,將原本要點給對家譚霧月的牌換了張,後面又在方才要打牌的方面上牌,這張牌最終就留在手中。
“自摸!給錢給錢!”程靜莧又摸了一張牌,看一眼後高興道。
譚霧月笑了笑,將自己的牌推倒,她自開局就沒有贏過,不過她對麻將沒什麼勝負心,也不在意這些錢,將錢給程靜莧。
“我一直在等最後一張四筒,果然在你手中。”
她早早就聽牌了,只差一張四筒,她手中有兩張,桌面上打出去的牌中有一張,也就是最後一張四筒要麼還沒被撿上來要麼在其他人手裡,她算了算打出的牌,猜是在程靜莧手中。
程靜莧看眼譚霧月的牌面,又低頭看看自己的,那張四筒是她原本要打出的,週週‘哎’了聲後,她不知怎麼就改變主意了。
餘光向曲周周看眼,程靜莧打消心中的想法,週週不會打牌,應該只是巧合不是提醒自己。
雖是這樣想,但下一局開始,程靜莧每每打牌猶豫不決的時候就轉頭看眼曲周周,用眼神詢問可以不。
曲周周也沒想到自己只是看了幾局就看懂了麻將的玩法,正是興趣上頭躍躍欲試的時候,也沒有多想,程靜莧無聲詢問,她就無聲點頭或搖頭。
兩人的小動作自然是逃不過桌上其他人的眼睛。
曲周周坐的位置可是能同時看陸沉和程靜莧兩人的牌,她這樣一來,對陸沉是極不利的。
畢竟是對自己未婚妻有利的事,周弋陽自然不吭聲,陸沉也不做聲,且一點都不防著曲周周。
譚霧月眉頭皺起,“曲小姐這樣不合適吧。”
正在打‘眉眼官司’的兩人愣了一下,齊齊抬頭看過來,兩臉的茫然看著譚霧月。
“看兩家牌,然後給一家提意見,這不就是作弊。”
都是朋友之間的玩樂,說到作弊就有些嚴重了。
程靜莧臉色尷尬起來,畢竟曲周周幫的是她,她想替曲周周解釋幾句。
“霧月,週週她…”
“譚小姐,我沒有看兩家牌,我看靜莧牌的時候,沒有看過陸沉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