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行人被攔在門外,羅睺走進去,看到穿著紅色衣袍的男人背對著他站著,看身型個頭與他交手那個人很像。
但是羅睺只覺得不是,如實回答道:“再多些,叫人實在難以招架。”
血河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聽你說出這番話可真是不容易,怕是有事求吾吧?”
說著他坐在椅子上,手臂舒展,目光灼灼。
他這番話一出,心裡鬆了口氣,在他的印象裡和血河老祖並不熟悉,實在有些不知道怎麼張這個嘴。
血河見他生疏模樣,嘴角噙笑:“怎麼?八百年前跑過來借兵也沒見你這麼扭扭捏捏的,後門讓人開了?”
“你滾!”羅睺面帶薄怒。
兩人這番打鬧,關係無形之中拉近了不少。
羅睺現在腦子裡有一萬個疑問,聽他說起八百年前借兵問道:“你剛才說起,我八百年前借兵?”
“怎麼?想不認賬?”血河老祖碰了碰他的酒杯說道。
羅睺搖了搖頭坦白道:“不是不認賬,是真不記得了。”
“呦~這是玩的哪一套間隙性失憶?”血河緊緊盯著他的面容,看不出絲毫的異常,這才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放過你。”
接著他娓娓道來一段八百年前的往事。
八百年前逐鹿中原,黃帝兵分兩路,和人族,龍族三頭並進,緩緩向前推進,巫族四面楚歌,地府也在密切關注著人間事。
所有人都在密切關注的事情的發展,他們在討論著蚩尤的三弟魔祖會不會出現?
血河也在四處打探羅睺的下落,每次蚩尤一陷入危險,他的這位兄弟就好像觸發了被動技能。
就在他四處打聽羅睺下落打聽不到的時候,羅睺滿臉滿身鮮血的從戰場上下來了。一進來就風風火火的對他說:“借吾十萬兵!”
血河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他扭頭看過來,黑色盔甲下的面容森冷,雙眼更添銳利,血河知道他這次借兵是幫蚩尤打仗。
凡事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蚩尤和巫族早就已經被天道拋棄,羅睺是在逆天而行,所以他想也沒想的就想拒絕。
嘴唇剛一動,羅睺的眼睛眯了起來,對他說:“不是白借你的。我被道祖鎮壓的時候,開創魔道,我的那些兄弟都在你這裡吧?那時候我一定對你說過。這些人有一天我會在用,有且只用一次!”
血河聽了他的話,湧到喉嚨裡的話嚥了下去,對他說道:“好,我借,誰讓我tm欠你的,人可以借給你,給勞資愛惜點用。”
竟然有這種事,羅睺有些無奈的搖頭。鯤鵬算計了一把,如今也因為失憶處處受制於人。
“兄弟你既然想找巫族小郡主的屍身,不如想想誰會偷一具屍體?“
羅睺經過他的提醒,馬上傳音給姜恆林。
姜恆林還指望利用姜落雪的屍身讓羅睺為他效力,當下也認真分析起來。
“依我看,東皇明月的嫌疑最大。他是個護弟狂魔。九百年前東皇誅邪被妖師算計死在巫族不假。
可如果不是東皇誅邪暗戀小妹,也不會中了妖師鯤鵬的圈套,東皇明月挾怨報復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羅睺聽了姜恆林的話朝著他看去,姜恆林被他看的心虛說道:“小叔,你不會以為我想去報復東皇明月,故意這麼說的吧?我說的可全部都是實話。你若是不信,就自己想辦法。”
聽說東皇明月九百年前當上天妖皇,後來帶領道門的人圍剿蒼梧山,從此以後下落不明,不僅人族的人在找他,聽說妖族的妖也在尋找他的下落。
“他在八百年前就銷聲匿跡,到哪裡去尋他?”
一旁的血河老祖靜默良久,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呢喃起來“這個名字聽起來有幾分耳熟。”
羅睺聽他這麼說,立馬問道:“血河,你聽過東皇明月?”
血河手託著下巴,目光看向遠方陷入沉思“吾想是聽說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地府裡衝進來一個白衣男子,徒手打翻了十八層地獄。
聽說他為了尋找他的胞弟。他的胞弟是地府裡的一位星君,被十殿閻羅中的一位抓進了十八層地獄。”
“胞弟?東皇誅邪還活著?他不是中了三尸腦神蠱死了麼?”羅睺看向姜恆林的眼神充滿了審視“你還有多少事瞞著吾?”
姜恆林被他銳利目光看的害怕,急忙說道:“九百年前你們走後,第七聖人來了帶走了東皇誅邪,和落雪,三族撤兵。
再說東皇明月最大的被本事就是籠絡人心。他說是胞弟,誰知道他除了東皇誅邪還有多少個胞弟?”
羅堠狐疑看著他:“他有多少個胞弟,你激動什麼?”
“我沒有!”姜恆林手握成拳,面具下的眼睛死死盯著他。
羅睺不想跟他爭執,轉身看著血河老祖繼續問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血河搖了搖頭。
羅睺皺起眉頭又問道:“十殿閻羅為何抓東皇誅邪?”
“這件事情一殿閻羅秦廣王,或許知道一些,你若是想知道具體的緣由便去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