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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吾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海棠微雨,室內燈火通明。

羅睺剛來到門外,就看到身姿婀娜的結蘿坐在椅子上,左手抬起,右手正在翻閱腿上的古籍。

白衣若雪,長髮飄飄朝他看來,膚如凝脂,顧盼神飛。

那一眼電光火石,把羅睺電的找不著北。

想到如今兩人的親近關係,又看到桌子上擺放的酒菜,心中升起一絲暖意。竟在這個陌生的時空,找到了家的感覺。

“你來了。”她將書籍放下朝著他走來。

羅睺點了點頭,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顆秋葵放在口中咀嚼,打趣道:“你這是為吾踐行?”

結蘿聽了他的話,黑亮的眼眸隱有驚訝,隨後點了點頭。

羅睺卻愣住了,姜恆林要他破開五方界的事情屬於絕對的機密,結蘿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想到當初她和姜恆林一起圍攻,他們到底什麼關係?

結蘿聽他問起,抿了口酒說道:“泛泛之交。”

羅睺將筷子擱下問道:“想好以後去哪裡沒有?”

“嗯?”她聲音透著疑惑。

羅睺想起她是神衍宮的長老,神衍宮宮主的打算,她沒辦法左右。

老闆去哪裡,她這個高層就要跟著去哪裡。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結蘿起身給他倒杯酒。

光線氤氳,她白色廣繡下的手似玉潔白,隆起的胸前咣的羅睺一陣口乾舌燥。

聽她問道:“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沒有?”

羅睺聽她問起這個,想起家鄉,心底一陣柔軟。

突然有了傾訴的慾望,對她說起家鄉的繁榮。

聽到拿起,就能兩邊通話的手機。

站到裡面裡面,不用使用靈氣就能升降的電梯。

結蘿滿眼稀奇,眼底流露出嚮往的神色。

羅睺看著她瓷玉潔白的面容,看著她亮晶晶的眸光。

想到她平日雖冷漠了些,卻心地善良,溫柔賢惠。每次他陷入危險,結蘿總是默默守護他的身後。

羅睺真的很想跟她有個以後,捧起她的手放在手心。問道:“你在這裡有什麼親戚朋友沒有?”

她搖了搖頭。

羅睺見了高興起來“那太好了。”

他走過去,扶著結蘿的肩膀對她說:“你跟吾回家。”

“回家?”

她眼底隱有失落“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而且我是以什麼身份跟你回去。”

“當然是….”老婆…這兩個字,羅睺有些說不出口。

“算了先不管這個了,我們先回去再…”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封住,結蘿的手攀上他的脖子。

羅睺瞳孔地震,看著突然吻上來的結蘿。

在他的認知裡,結蘿一直都比較冷漠守禮,沒想到這次她先主動。

他託著結蘿後腦勺跟她激吻,想到兩人相識以來所有的點點滴滴,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將她抱到了床上。

床簾子緩緩的放下….

一夜破曉。

逍遙宗傳來了訊息,逍遙宗全宗被一夜滅門!這個訊息石破天驚,瞬間炸開浪花朵朵。

八大門派聲勢浩大的來到了神衍宮,想要了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仙樂門掌門率先說道:“鎖妖塔裡的魔物一夜之間全部消失。

更詭異的是,五方界一點異動都沒有。昨日踏月仙尊自請看護鎖妖塔,她人呢?”

靜玄在人群裡看了一圈,沒有看到結蘿的身影,立馬差人去請她。

人群裡有人小聲嘀咕:“依我看,怕是某個隱世魔頭甦醒,把這些魔都吸收了。”

“很有這個可能,當務之急是儘快找到大魔頭的下落!”

一身白衣的結蘿從外面走了過來,渾身散發著清冷的氣息。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等到她落座,仙樂掌門率先開口問道:“結蘿長老,逍遙宗被一夜滅門。

我們從僥倖逃脫的弟子口中得知,逍遙宗遇襲之前,曾有魔教妖人闖進鎖妖塔。結蘿長老熟稔的跟魔頭打交道,不知可有此事?”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沒有也不是不知曉,結蘿長老一句不知道什麼意思?”

有人喝道:“結蘿長老是想要袒護魔教妖人嗎?”

靜玄掌門清楚結蘿的為人,站出來說道:“結蘿長老既然不知,此事多半是捕風捉影。”

八大門派確實是道聽途說,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這件事情也只好不了了之。

結蘿走進房間,羅睺正床上下來穿衣服。

室內瀰漫著他身上的氣味,想到心中的決定,突然有些不忍。

羅睺見她杵在那裡,有些奇怪問道:“那些偽君子都說什麼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結蘿瞥過臉去,冷酷說道:“穿好衣服趕緊走。”

羅睺並沒有聽出她話語裡的奇怪,點頭應道:“嗯,等我穿好衣服,我們就離開這裡。”

“離開?”

她冷笑“去哪裡再去禍害別人?”

羅睺聽出她話語裡的嘲諷,有些奇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結蘿無視他難看臉色,對他說道:“你這麼快就忘記永續川八十萬百姓?和青知音?”

羅睺聽她提起這茬,將靴子扔在地上。眸光銳利的盯著她看。

“你現在提這些,什麼意思?”

“仙魔殊途,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羅睺被她氣笑了“仙魔殊途,很好,利用完要跟我清算,我沒意見。

本來我就他麼,想跟你劃清界限。

昨天你自己湊上來,勾了吾的心,騙了吾的身,要仙魔殊途了是嗎?嗯?”

結蘿聽他說起此事臉色一紅,她對羅睺有一種莫名的佔有慾。

一邊沉淪,一邊又清醒的知道,兩個人一仙一魔絕對不可以在一起。

所以她早就打定主意,在他被絞殺之前留下他的孩子,以後排遣相思也好。

此刻被他戳破心事,面頰微燙。冷聲道:“有沒有那回事,又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

羅睺看著她平整的小腹,想到她的算計,咬牙怒道:“把吾睡了,再殺了吾是嗎?給吾過來。”

結蘿被他點破心事,又被他伸手一拽,整個人不受控制坐到他懷裡。

被他狠戾眸光盯著,心臟亂跳,胡亂推搡“你放我,於理不合。”

“於理不合?現在還知道於理不合了是嗎?”

將她手舉過頭,羅睺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簾子緩緩的放下來,床板枝椏聲,和隱忍的沉悶啜泣聲。

“我們這樣於禮合不合?嗯?啞巴了?”

簾子被撩開,露出一雙含著水霧的剪水眼眸,眼底微紅染著情慾,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