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陛下確定要挪用這枚棋子嗎?”
“哈哈哈,要不是你提醒朕,朕就又輸了啊!”皇上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換另一枚棋子。
“是陛下沒有注意到還有其他的棋子可用,老臣只是稍加提醒了一番。”李溫伯搖了搖頭。
皇上聽到此話後便看了周圍的張公公一眼。
“都下去吧!”張公公立刻會意,“陛下,老奴也去看看新茶準備的如何了!”
“嗯。”皇上點了點頭。
所有人都下去後……
“今日長夷那邊沒再有什麼異動吧?”皇上開口問道。
“是的,目前一切都很安靜,只是那長夷的大王在戰事結束後便去了,現在那長夷的王子也已上位。”李溫伯回答。
“哦?這都多久的事了?為何現在朕才知道!這件事情朕不是交給了魏染修嗎?”皇上聽到後皺了皺眉。
“嗯?”李溫伯聽到後也覺得有些奇怪。
皇上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好啊!朕原以為那日為黎霄將軍賜婚,他是懼怕將自己的兒子送過去,才一直支援那吳湘川,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皇上眯了眯眼。
“陛下,臣覺得那黎霄將軍應該也已經知曉此事了!”李溫伯也明白了發生了何事。
“看來,要把她召到宮裡來了!”皇上點了點頭,不知還想到了些別的事情。
姜府裡,“將軍,你這個字寫錯啦!”白欲晚輕笑著指了指那玉宣紙上的字。
“嗯?還真是如此,幸虧有你在此,不然一會兒傳到軍營裡該鬧出笑話了!”姜嫿瑾看到後笑了笑,立刻改正過來。
“將軍一會兒可還要去校場?”白欲晚放下了手裡的墨塊,問道。
“是啊,這些時日都沒有親自過去盯著,一直都是那李將軍在盯著,他的年歲也大了,我又作為主帥,怎麼能一直勞煩他呢?”她點了點頭。
“行了,都寫好了,我去了!”姜嫿瑾站起,便要向遠處走去。
“將軍,不用去了,不用去了!”遠處的明安快步跑了過來。
“嗯?”姜嫿瑾也停住了腳步,向那邊看了過去。
“將軍,趕緊去前堂吧,張公公來了!”明安催促道。
“張公公?”姜嫿瑾喃喃道,簡單的思考了幾秒,也沒猜出究竟是怎麼回事,只好快速向前堂走去。
“白公子,還請你也一同前去。”明安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白欲晚。
“好,我這便去!”白欲晚點了點頭。
前堂,“將軍,今兒晚上皇上設了家宴,特意讓老奴過來邀請將軍和吳公子,畢竟陛下也想見一見吳公子啊!”張公公說著便看向了姜嫿瑾身邊的人。
“是,謝過陛下!”姜嫿瑾抱拳點了點頭。
“將軍真是客氣啦!老奴也該回去覆命了!將軍留步!”張公公點了點頭。
路過吳洛之後,他硬是多停留了幾秒才肯離去。
看著吳洛之的身影,白欲晚的心直接墜了下去,一時間呼吸彷彿停住,七竅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樣,血液一時間失去了溫度。
姜嫿瑾還是隨著張公公走了出去。
剩下的另幾個男寵也都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路過吳洛之的那一刻幾個人都停了下來,場面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幾位公子可是有話要說啊?”吳洛之率先開口,笑著看向了那三人。
“哦,就是,那個,那個前幾日多謝你了!”旭禾有些不太自然的行了個禮,其餘那兩個人見旭禾都已經表了態,也都行了禮。
“幾位公子不必多禮,我是將軍明媒正娶的正夫,也就自然不會那麼小氣的!”他用袖子輕擋著唇,眼睛眯成了小月牙,顯然是一副示威得逞的樣子。
聽到這裡的幾人,顯然是立刻變了臉。
無錯書吧當然也少不了白欲晚,他的眉頭輕皺了下,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哼,我們就先告辭了!咱們走!”逸鴻瞥了他一眼,也不在意他是否準允,就向遠處大步走去。
“哼,早知道就不同他道謝了!又被羞辱了不是?”旭禾邊走邊不滿的抱怨道。
“就是就是,真是更加厭惡了!”逸鴻搖了搖頭,臉色差到嚇人。
“別說了,再不然吳公子也是大家之子,自然在身份上我們是比不得!”瑞霜自從那天看見吳洛之眼中的殺意後,顯然是有些不再敢硬說吳洛之的壞話了。
“瑞霜,你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對他這般的敬重了?”逸鴻說著就回頭看了身後的人一眼。
“就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旭禾也皺了皺眉,看了他一眼。
“我……”瑞霜有些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緩緩的停在了原地。
“啊呀,算了算了!別管他了!咱們趕緊走吧!過幾日便是上巳節了!可得好好的準備準備,到時候要和將軍一起去看花燈呢!”兩人說著就將身後的瑞幸拋下,快步離去。
這邊的兩個人,“真是恭喜吳公子了,可以一同陪將軍赴宴!”白欲晚走到了吳洛之的面前,作揖道。
“原來是白公子啊!哪裡哪裡!倒是白公子生的這般的惹人憐愛,早就聽說將軍裡平日裡最寵的便是你了!”吳洛之輕笑道。
聽到“最寵”二字,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諷刺與刺耳。他的眉頭微微動了下,只能緩緩笑了笑。
“那是,您還沒有入將軍府時,我家公子可是最得將軍寵愛的!”白欲晚的侍從蕭遠十分自豪的搶先開口。
“住口,不準對吳公子無禮!”白欲晚立刻厲聲的打斷他的話,隨後立刻向吳洛之道歉。
“吳公子,是我沒有好好的管教好我的侍從,讓你見笑了!我替他給你賠不是了!”白欲晚低下了頭,柔聲的說道。
“無妨,白公子你……”沒等吳洛之說完,就被姜嫿瑾撞見。
“吳洛之,你在幹什麼?”她立刻走了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帶到了一邊,冷冷的問道。
“將軍,我……”白欲晚見狀立刻要解釋,就被姜嫿瑾的手勢堵住了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