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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去了白欲晚那裡

“無妨。”他搖了搖頭,放在脖子上的手也漸漸放了下來。

“要不要直接……”墨塵猶豫著沒有說出來,但是眼睛裡的殺意卻無法藏住,也根本藏不住。

“你瘋了嗎?”他瞪了他一眼,怒氣的厲聲罵道:“真是愚蠢,這麼快就想死了嗎?那是朝廷的命官,誰允許你有這樣的歪心思的?”

“是是是,屬下愚笨。公子莫要生氣了!”他立刻半跪在了地上,頭低了下去,不敢再與周逸軒有半分的眼神接觸。

“我們只是來監視的,自有人會殺了她,安分些,莫要再被懷疑!”周逸軒瞥了他一眼,便看向了桌子上的合巹酒,淡淡一笑。

“真是心煩,去,她剛剛去了哪裡?”他冷聲的問道。

“是,將軍她去了一個叫白安居的院子,我們的人也沒再敢進去,所以只能跟到這裡。”墨塵如實的回答道。

“哈,原來是去白欲晚那裡了啊!”他冷笑了下,用力攥緊了紅色琉璃酒杯,聲音卻顯得十分的冷靜。

“白欲晚?那不是在將軍所有的侍寵裡,最得寵愛的那一位嗎!”墨塵皺了皺眉,思慮著。

最得寵的那一位?哈,新婚之夜,拋下正夫,去一個侍寵那裡、雖說我沒想著親自動手殺了你,但是你掐我的力度可是不輕啊!既然你那麼不待見我,那我也不能讓你過的太舒坦了不是!將軍啊將軍,我是個小人,並非你口中的君子,這可就莫要怪我了啊!他壞壞一笑。

“明天早上我要聽到整個將軍府都在議論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件事。”他對著一旁的墨塵說道。

“是,屬下明白!公子早些休息!”他點了點頭,立刻走了出去。

吳洛之坐到鏡子前,輕輕的觸碰下自己脖子,便壞壞一笑,將剛才墨塵拿進來的藥直接扔到了外面不遠處的蓮花池裡。

白安居里,“將軍?”見到女子的那一刻白欲晚顯然是有些驚訝。

“將軍,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怎麼會跑到我這裡來了呀?”白欲晚看著眼前還穿著喜服的女孩兒,眉頭微蹙,眼神裡也充滿了疑惑。

“大婚就不能來了嗎?怎麼……不希望我來?”她看了他一眼,此時他只簡單的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裡面穿著白的晃眼的裡衣。

“將軍這是哪裡的話呀?快些請進吧!只是將軍你這麼做會不會有些不合規矩?”他輕輕搖了搖頭,立刻讓她進門,她坐下後,便將淡茶水輕放了過去。

“吳公子畢竟是吏部侍郎的獨子,這麼……”白欲晚接著勸道,語氣裡盡是溫柔與耐心。

“不合規矩?哈,有何不合規矩?既然他自願要將他的兒子入贅到我府裡,那便要清楚誰才是這裡的規矩。”她將茶水一口喝下,隨後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雙眸微眯,眉宇間透露著十分不耐煩的樣子。

吳湘川,你倒不會真的以為我會蠢到上了你的當吧!

“可是我見那吳公子生的好生俊美,一舉一動間也盡是君子風範,將軍切莫因為你與侍郎的關係而牽扯到無辜之人啊!”白欲晚說到這裡便再次回想到今日的重重。

“無辜?既然都主動獻身作為籌碼了,談何無辜,事關社稷前,他又何來的無辜?”姜嫿瑾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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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夜已經很深了,將軍,你今天也勞累了一天了,欲晚來服侍您休息吧!”他說著就站了起來。

“嗯。”姜嫿瑾點了點頭,也緩緩的站起,張開了自己的手臂,配合著他為自己寬衣。

他走到了姜嫿瑾的身後,輕輕的將她綠色的喜衣脫了下來,裡面是一個紅色緊身的中衣,女子的腰身十分的纖細,從後面便能盈盈一握。

白欲晚看著女子的腰身,喉結滾了滾,接著便將女孩兒頭上的珍珠流蘇喜冠拿了下來,女子如瀑布一樣的頭髮瞬間就散落下來。

她的身上帶著一種很好聞的桂花的清香,還有一種她自帶的那種很淡的冷香。

白欲晚的手輕輕觸碰到了女子的面具,面具也被輕輕摘了下來,那張十分具有攻擊力的容貌暴露出來,她輕微揚起的眼角讓她看起來十分的邪魅,朱唇微張,如扇的睫毛輕輕的閃動著,好一幅美人圖。

“可是有什麼想問的?”姜嫿瑾抬眼注視著眼前的男子。

“確有。將軍,今日大婚,為什麼還要戴著這副面具?”他薄唇輕啟,淡淡的問道。

聽到這裡,姜嫿瑾震了下,“我一直都戴著這面具,這次成婚也沒什麼好意外的。”她冷笑了一聲。

“可是這面具待久了,欲晚擔心你的心裡也被帶上了。”他將她的長髮整理到了一邊,嘆了一口氣。

姜嫿瑾聽到後,心裡像是猛地被針刺了一下。

帶上便帶上吧!

“好了,我也乏了,睡吧!”姜嫿瑾沒有回答,只看了他一眼,便直接向榻那邊走去。

深夜,兩個人並肩躺在榻上,姜嫿瑾的呼吸逐漸變得平靜了起來,白欲晚側著身子看著身旁的女子,深呼了一口氣。

將軍,你心裡究竟擁有多少的秘密,為何我一直都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好遠好遠,你這眉頭又何時才能放鬆下來啊!

他將手緩緩伸了過去,但是那雙手在即將觸碰到女子的一瞬間便停住了,就停在了半空,那雙手並沒有抓住女子,而是隻有半縷蒼白的月光被抓住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珠也打了下來,浸入了方枕裡。

辰時,姜嫿瑾走了出來,身著一身紫色的長袍,頭髮被豎在頭頂,長長的馬尾辮讓她看起來英氣非凡,但是臉上依舊掛著這面具。

“白公子還在休息,任何人都不要去打擾他。”她掃視了一眼門口的兩個男丁。

“是,將軍。”兩個人十分恭敬的行著禮。

語罷,姜嫿瑾才向遠處走去。

路過花園,便隱隱的聽到議論聲。

“真的假的?”“當然是真的了,你沒看見啊!那吳公子的脖子被掐的那麼紅!”兩個侍女一邊打理著花園一邊小聲的八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