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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洞房之夜

“好,本將軍知道了!”姜嫿瑾沒再過多的過問,便走到了門口。

她站在門口深呼了一口氣,隨後便將門輕推開了。

屋內的人端端正正的坐在榻上,笑著看向了這邊進門的女子。

“你們也進來吧!”姜嫿瑾清冷的聲音傳開,便直直的向床榻這邊走來。

“將軍!”周逸軒微微起身行了個禮,“嗯。”姜嫿瑾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看向了下面的人。

“把剩下的儀式都完了吧!”她接著說道。

“是。”幾人行過禮,將一小壺端了過來,喜壺旁邊還放著兩盞紅色的酒杯。

“請將軍與吳公子共飲合巹酒。”喜婆看向了榻上的兩個人,臉上的笑容不減。

此刻兩人的目光投向了對方。

“今朝共飲合巹酒,生死與共到白頭。”喜婆接著開口。

哼,生死與共?要是不想和你一同死呢?姜嫿瑾的嘴角輕揚了起來,冷笑了下。

共白頭?如若一方先死了,又該如何共白頭呢?周逸軒看著眼前的女子,也輕笑了起來。

時間彷彿定格在這一刻,不想在繼續轉動。

“你們把酒……”喜婆接著開口,剛想示意將酒端過去,就被姜嫿瑾打斷了。

“知道了,你們退下吧!”姜嫿瑾的聲音中盡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是。”見將軍親自開口,眾人也沒敢再說什麼,迅速的退了出去。

“將軍,那洛之親自將酒拿過來吧!”他立刻起身,眼睛笑起來時兩個小月牙,看起來格外的具有誘惑力。

“你一直都在這裡?”姜嫿瑾冷漠的開口。

“是啊,洛之一直都在這裡,等著將軍回來呢!”他十分溫柔的說道,將盛酒的盤子放在了一邊,站在了一邊。

“如今我也回來了,你去吃點東西吧!”姜嫿瑾從榻上站起,看了他一眼,命令道。

“將軍這是要趕洛之走嗎?可是今夜是我們的洞房之夜,我與將軍也未共飲合巹酒啊,便不算禮成的。”他的眸色暗了下來,眼底盡是委屈的樣子。

“哦?是嗎?哈哈哈!”姜嫿瑾聽到這裡便笑了起來,猛地轉過身來,頭上發冠上的流蘇也因為慣性跟著動了起來。

“那本將軍就直說了吧!吳公子你是個讀書的人,應當是及其聰慧的,我與你們吳家向來不和,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入贅過來的贅夫而已,即以入我姜府,那便要懂這寄人籬下規矩,不該有的要求就不要有,以免惹人不快!”姜嫿瑾走到了他的面前,厲聲道。

沉默了幾秒後,見男子沒有任何的反應,她便要側身離去,不知怎的卻沒有注意到,直接被一種力量用力帶了過去,她一時間沒有預料到,直接半身倒在了榻上。

她立刻抬起頭,便看見眼前吳洛之的兩隻手正撐在自己的身側。

他半俯身在榻上,分外認真的看著身下的女子。

“將軍怎知我與家父是一樣的?洛之只是單純的愛慕著將軍啊!將軍又怎知我不願意服侍您呢?”他眨了眨眼睛,眼裡雖是清澈萬分,但那眼底很重的侵略感卻還是遮擋不住。

“哼,這讀書之人的嘴確不是一般的細膩,吳公子的話可真是好生甜膩!”她的手輕輕捏住了他光滑的下巴。

“只可惜啊!本將軍不是尋常的閨閣姑娘,你這話說出來本將軍只倒覺得好生輕浮!惹人生厭!”話音一落,那輕柔的動作不再,那細緻光滑的下巴被姜嫿瑾一用力,便轉到了另一邊。

“將軍,洛之對你絕對是真心的!就因為家父,你便一定要這般的對洛之嗎?”他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再次湊近女孩兒。

奇怪?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用不上一點的力了?姜嫿瑾頓時就覺得不對勁,立刻緊張的向後面退去,生怕和他有一點的身體接觸,但是她向後退移動的手還是被男子輕易的拽住。

他的頭緩緩的倒在了女孩兒的左胸口處。

“將軍吶,你的心跳的好快啊!是害怕了嗎?”他的眼角很紅,看起來格外的禁慾。

“與你何干?你是想死嗎?”下一秒,姜嫿瑾還是用盡全力的掙扎了起來,直接用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摁在了榻前的雕花木樁上。

“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耍了什麼不乾淨的心思?”她接著問道。

“將軍,你要是不喜歡洛之,那洛之再,再努力就是了,為何要說洛之會動不乾淨……不乾淨的手段,況且今日本就是我與將軍的新婚之夜,我,我又為何會耍手段?”他輕輕抓住了姜嫿瑾的手腕,搖了搖頭。

見姜嫿瑾絲毫沒有鬆手的打算,他再次開口:“將軍你即使再不心悅於我,也一定要在洞房之夜殺了我嗎?殺了禮部侍郎的兒子嗎?”

姜嫿瑾聽到後瞬間恢復了神志,她緩緩的鬆開了自己的手。冷冷道:“不需要努力,反正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既然心甘情願的入贅到我將軍府,那就懂點事,下次如敢在冒犯,不管你的父親是不是吳湘川,本將軍都會讓你橫著出我姜府的大門。”

說罷她便將頭轉了過去。

“咳咳咳!”吳洛之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猛地咳了起來。

“早點睡吧!”她沒有再回頭去看一眼,便直接走了出去。

看著姜嫿瑾離開的背影,周逸軒緊緊的攥緊了自己的衣領處,眼睛裡閃出了一絲的殺意。

坐在梳妝檯前,周逸軒看著鏡子的自己,他輕輕碰了碰自己被掐的脖子。

“當真不是普通閨閣家的女子,下了藥下手還能這麼重啊!”他看著自己脖子上被掐出來的紅印,皺了皺眉頭。

“閣主,閣主,您沒事吧?”墨塵立刻將屋門開啟,快步走了進來。

“你的腦袋是閒在頭上呆的太久了嗎?我不都說過了嗎,喚我公子。”他的聲音冰冷的叫人聽了忍不住打哆嗦,十分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

“是是是,是屬下的錯!只是,閣,啊不,公子,您的脖子……”他立刻半跪下賠禮認錯,卻還是十分擔心的看著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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