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加爾回頭看著瑪麗安娜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一旁,撓了撓頭說著“就看看,沒別的意思。”
“你沒死對嗎?他們都說你死了,我們都沒信,畢竟下午你還在幫忙。”瑪麗安娜一臉天真的問著。
“確實我幫了不小的忙!”雷恩加爾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好笑的說著。
“真無法想象你突然就死了。”瑪麗安娜也笑著看著在她眼中有些閃亮的男孩。
“如果我死了,那克萊姆怎麼辦?我可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死。”雷恩加爾將槍放回了原位,臉色瞬間有些陰沉帶著戲謔的說著。
“那個……那個……”瑪麗安娜卻低下了頭,潔白的手不停的繞著指尖,垂著頭小聲的問著“你能不走嗎?”
“很抱歉,瑪麗安娜,我必須得走,就像我來一樣,本來就是緣分罷了。”雷恩加爾認為她有些不舒服,所以彎下了身子,但看著瑪麗安娜一臉羞紅的樣子突然好像明白想起來自己,有些略帶好奇的問道“你害怕我?”
“不是!不是!只是……”
“只是迷戀你。”哈維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瑪麗安娜聽見後身子一顫,雷恩加爾沒有理會只是抬頭看見哈維微笑著帶著凱特他們從轉角走了過來,凱特看著一臉笑嘻嘻的哈維拍了他一下。
“很高興你沒事,雷格爾。”凱特隨即推開哈維後有些心有餘悸的說著。
“我們都聽說你突然心臟停了。”加布從哈維的身後走了過來,在雷恩加爾身前拍了拍瑪麗安娜的肩膀。
雷恩加爾搖了搖頭,沒有在意似的輕輕的背起在靠著的狙擊槍,朝著他們挑了挑眉說著“我如果這麼容易死,我可不會走到今天。”
“對於你,瑪麗安娜,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但還是謝謝你,你讓我明白了那是種什麼意義的感覺。”雷恩加爾想要摸摸瑪麗安娜的頭,但被一旁的加布攔下了,他看著一旁有些喪氣的哈維,只能對著瑪麗安娜有些柔聲說著“我和克萊曼婷都很喜歡你,我們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雷恩加爾說完後收回來了手,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又拍了拍加布的肩膀,不同尋常的是這次略帶幾分侵略的意味,加布也吃痛咬著牙抽了抽鼻子。看著加布的樣子後,隨即又轉身對著其他人語氣嚴肅的說道“我和克萊姆明天中午就離開了。”
“這麼著急嗎?你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們身後的埃莉諾突然出聲問道。
雷恩加爾搖了搖頭“沒事了,這種情況不會再有了。”說完後便想要轉身離開。
當他轉身後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後說著“好了,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處理。你們應該去找大衛和阿瓦,里士滿的狀況走進這裡面的房間裡和凱恩他們聊吧。”
“你要去哪?”特里普有些憨聲問著,埃莉諾推了推身後的特里普,不禁對他翻了個白眼,特里普也失趣的捂上了嘴。
雷恩加爾聽到後嘆了口氣,抬了抬自己揹著的槍,看著有些緊張的氣氛,用有些故作悲痛的語調打趣的說著“安慰一下我的公主殿下,不然我不認為我明天還會活著。”
“是克萊姆嗎?你對她又做什麼了?”加布因為疼痛不禁擰著眉頭,盯著雷恩加爾語氣不善的問著。
“沒什麼,只是因為她以為她差點害死了我而已。”
“所以到底是什麼?”
“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如果要刨根問底的話,我就只能採取一些措施了。”雷恩加爾面色慍怒,說完後直接將背後的狙擊槍抬了起來正對著加布。
這讓在場的人都不禁冒出來了冷汗,他們還是感到迷惑,即便他們已經竭盡全力去站在他的角度理解他的行為了,可還是瞭解不了這個小子的處理方式。
“好了,好了,雷格爾,沒必要這樣。加布只是好心而已。”哈維站了出來打圓場的說道。“對嗎?加布?”
但加布也突然倔強起來,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脾性還是對剛才雷恩加爾因為感到的屈辱,有些氣憤的說著“不是!他說的什麼屁話!什麼是他自己的事!他憑什麼讓克萊曼婷一次又一次的落淚?讓我的妹妹一次又一次落淚?他個混蛋!”
加布逐漸攥緊了拳頭,他大聲怒斥著發洩著心中的鬱結與不滿。瑪麗安娜哭著抱住了加布,害怕他會突然衝上去跟雷恩加爾扭打在一起。雷恩加爾聽見後沒有如同他們預料到的轉頭反擊,卻只是淡淡說了句“隨你便。”
這句話就像導火線點燃了加布的火藥桶,他不管不顧的推開瑪麗安娜,瑪麗安娜摔了一個踉蹌,凱特看見後急忙去扶起了瑪麗安娜,看著她一臉委屈巴巴,眼淚汪汪的樣子,也不禁眼角有些溼潤的安慰著她。
“我一定要殺了你!”加布朝著雷恩加爾一個快步的衝拳朝著他的後腦打去,雷恩加爾在聽見他的腳步聲後直接低下了身子躲過了加布的衝拳,隨後一個轉身側肘擊擊打在加布的胸口上,順勢接過加布的出拳手,一個過肩摔狠狠砸在地上。
“看來確實如此,經過“光眼”的協調,我變得更加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可福玻斯,你到底是誰?又為什麼幫我?除了它還帶來了什麼呢?”雷恩加爾在起身時,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那種身體反應自然到極致的感覺讓他有些好奇,但他只能在心裡感慨著。
加布倒下後迅速爬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被卡車撞了一下,他奇怪雷恩加爾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當他恍恍惚惚的站起後,卻依舊無力的朝著雷恩加爾再次揮了一拳,來宣洩自己的憤怒。
只不過這次雷恩加爾沒有躲避阻止的心思,看著加布的拳頭軟綿綿的打到自己的胸口時,他笑了笑,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彈,加布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失去重心朝後倒去。
加布只能在倒下時無奈的看著他轉身離開,就像上次一樣無力,他好像跟他差的更多了。倒下後的他,眼淚停在了眼眶中,他忍住不眨眼睛防止它們會因為眨眼而流下來,但事與願違,內心的苦楚讓他無法接受,眼淚的流下和內心的無力感就像磅礴的瀑布一樣難以測度。
“加布,你沒事吧。他……”哈維想要安慰他,但加布將右手搭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眼淚浸溼了衣袖,順著眼角不斷流下。哈維知道他委屈極了,轉頭看向了倒在凱特懷中的瑪麗安娜,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感嘆道“雷格爾啊!你還真有獨特的魅力啊!只是他們還是孩子。”
雷恩加爾在加布倒下時就直接離開了,他不想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所以直接在克萊曼婷停留的房間走了進去,她還在那裡靜靜坐著。
可進去後他突然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他只能胡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將武器放在一旁的櫥櫃上,當他走近後,他看見了她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目光深邃而悲傷,彷彿承載了世間所有的憂愁。
她的心如一片荒蕪的土地,乾涸而淒涼,即使微風吹過,也激不起一絲波瀾。
雷恩加爾貼近了她,發現她並沒有躲開後,輕輕的坐在了一旁。他背對著月光輕靠在床邊,她輕輕坐在床上,只是不知道是清冷的月光還是自責苦痛的內心讓她看起來面色發白。
“你在為我擔心對嗎?”
克萊曼婷沒有動作,依舊的坐在那裡,雙手環著腿,將頭輕埋。雷恩加爾輕輕抓起了她的手,她有些排斥,但雷恩加爾害怕自己鬆手後會讓她認為事情與她有關。那樣他鬆手後就真的不能再牽起她手了,放手已經不是真的放手了,而是放不放棄這段感情。
他用雙手緊緊包裹住了她的手,輕輕的將嘴唇靠在手上,用鼻子輕輕摩挲著她的手指說道“你在害怕我還會像之前那樣嗎?”
克萊曼婷聽見他的話後,感受到手上傳來別樣的感覺後,緩緩抬起來了頭,有些略帶膽怯和憂傷的看著他,她有些迫切的想收回自己的手,因為她害怕自己還會像剛才那樣傷害到他,即便她對原因一無所知。
“我怕我會害死你,我總是給你帶來麻煩不是嗎?就像給李一樣!”克萊曼婷說到這有些失控的看向了雷恩加爾的臉,雷恩加爾只是依舊微笑著。
“不,你才不是,你可是我的幸運女神。”雷恩加爾看見她抬頭後,左手鬆開了她的手轉而輕輕捋了捋她的秀髮,用柔和的語氣說著“我因為你變得與眾不同,也因為你我才會有現在的美好人生。”
雷恩加爾加爾說完後輕輕將她的手抬到了自己的額頭,讓她的食指觸碰到了自己的眉心處說道“我的昏倒是因為“虔誠”啟用了我的大腦中的一個東西,我稱呼它為“光眼”。”
“你不會頭受傷了吧?明明你的心臟已經……”克萊曼婷還沒說完時,雷恩加爾快速的抱住了她,他看著她因為自責面色通紅的樣子,語氣有些變得急切的說著“我不會死!你也不會!我們都不會!”
“你怎麼突然這麼激動?”克萊曼婷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這個有些過分激動的人略帶急切和擔憂的喊著。
“我!”雷恩加爾略顯詫異的輕輕鬆開了手,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我好的很。”
“可你的情緒怎麼突然……”克萊曼婷呢喃的說道這時,雷恩加爾想起了福玻斯的一句“所失即所得,所得定會有所失。”他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說著“媽的,我懂了,代價還真是有趣啊!”
“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我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一下。”
克萊曼婷聽後突然反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雷恩加爾一時間有些掙脫不開,只能有些迷惑的看著她突然由自責變得銳利的眼光,她低沉著聲音緩緩說著“所以代價是什麼?”
“沒什麼影響的,只不過是需要我適應一下。”雷恩加爾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使不上力氣,確切的說是自己的身體好像根本不想反抗。
克萊曼婷將雷恩加爾摁倒在床上,眼神中著奇怪的憤怒,語氣也變得惡狠狠的說著,可在雷恩加爾的耳朵中卻變得有些撒嬌的意味“到底是什麼?”
雷恩加爾側過頭,不想直視她的目光,他怕他會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性,變得有些甕聲甕氣“跟你……”
克萊曼婷直接打斷了他,左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眼光也從剛才充滿憤怒變成了擔憂,語氣也柔和了下來“告訴我吧!雷格爾。”
雷恩加爾看著她緊鎖的眉頭在月光下的樣子,內心彷彿捲起了漩渦,將他的理智一點點的吞沒撕碎,他只能咬著牙顫聲說著“別這樣!求你……”
克萊曼婷聽到這時彷彿知道了他要說什麼,她面色哀愁的鬆開了手,緩緩起身,跳下來了床,用有些無力的語氣說道“夠了,你不說就算了,但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雷恩加爾內心掙扎著,可在聽到這句話後突然起身抱住了她單薄的身軀,身體顫抖著,用幾乎有些快崩潰的語氣說著“是情緒!是所有情緒,我的情緒會被放大!就這樣。”
“真的嗎?就和以前一樣不是嗎?”克萊曼婷輕輕拍了拍他環著她脖頸不肯鬆開的手臂,有些好笑的說著“別太用力了,我呼吸有些不暢。”
雷恩加爾聽後鬆開了自己的手,他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女孩的身影,有些幾乎瘋癲的說著“我用命發誓!如果我說的是假話就……”
當雷恩加爾說到這時,克萊曼婷轉身抱住了他,輕輕用手抵在了他的嘴邊,柔聲安慰著這幾近瘋魔的他。
“我信你,不需要理由了。”
雷恩加爾如蒙大赦一般,不自覺的有些冒出了冷汗,他也在這時發現自己好像情緒化已經讓自己有些無法思考了。
“你的情緒化變得更重了。”
“嗯,可有你在的時候好像又沒那麼嚴重。”雷恩加爾說完後鬆開了抱著她的手,將她的帽子正了正後,輕輕的彈了下她的額頭,語氣平和的說著“這意味著你是我的穩定劑,至少在我能控制自己前,我離不開你。”
克萊曼婷抿了抿嘴,有些好笑的輕輕點了點頭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雷格爾?”
“我在!”
“克萊曼婷?”
“你說。”
“我或許迷戀你。”
“我要不要也暈倒一下呢?”克萊曼婷說完後笑顏如花的她假裝要癱倒在地,雷恩加爾則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我不會再暈倒了,雖然吻醒公主的戲碼老套,”雷恩加爾微笑著用公主抱的姿勢緩緩抱起了懷中的女孩,將她放到了床上,故作鎮靜的說著“但我喜歡你的把戲。”
“如果不是其他人的提醒,我可能一輩子才能理解到這一點。但慶幸的是我理解的很快!”
雷恩加爾說完後看了看女孩,但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也許是真的因為疲憊暈倒了,白皙的臉龐上透露著些許微紅,眉眼中透露著一絲意外的滿足。月色下的少女靜靜地躺在床上,她的臉龐如清新的花朵一般美麗,恬靜的呼吸聲在這靜謐的夜晚中格外清晰。
雷恩加爾笑了笑,輕輕用手捏了下她的臉,女孩在睡夢中有些氣憤的拍了下他正在作案的手。他不得已收回了手,溫柔的看著她的純潔的面龐。
“如果此時這不是他們口中的歲月繾綣?那一定就是所謂的幻世之夢了。”
雷恩加爾一邊想著一邊不自覺的輕吻在了她的髮絲上,一吻之後輕聲說著“迷戀原來是這種感覺,我聽過許多無聊的人形容過,但我沒想到我所經歷時會變得那麼畏縮,那麼怯懦啊!謝謝你!克萊姆,我慶幸我還有愛。”
雷恩加爾說到這時輕輕給她蓋上了一旁的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閉上眼睛自言自語的說著“而且是愛著你。”
克萊曼婷的眼睛在他躺下後睜了開來,粲然一笑後又閉上眼睛,她一直都在聽著他的話。她知道他對她的感情,經歷過生死的歷練,她更需要確切的知道他對她的情感,哪怕可能會讓自己有失望的可能,好在她走出了這一步。
清晨的微光溫柔地拂過窗臺,陽光把沉睡的城市喚醒。在這寂靜的時刻,鳥兒開始歡騰地歌唱,彷彿在為新的一天獻上讚歌。
耶穌和雷恩加爾坐在公園的鞦韆上,雷恩加爾輕輕的擦著那把左輪手槍,耶穌則是打著哈欠略帶疲憊的說著“怎麼回事啊?昨天好多人都傳言說你死了,我看這不生龍活虎的嗎?”。
雷恩加爾聽到後鬆了鬆脖頸,朝著他笑著說“謠言罷了,沒什麼好說的。”
耶穌搖了搖頭,晃著鞦韆有些惋惜的說著“你們可以晚點離開的,這裡百廢待興,你也許能在這裡大展宏圖。”
“我知道,但我必須得去找到那個孩子,這是克萊姆的希望,當然也會是我的。”雷恩加爾說完後嘆了口氣,將子彈裝填後,將彈巢重新關上後,又捻了捻槍上的擊打錘,來確定它是否老化鬆動。
耶穌看著有些愁容的他,突然有些心軟的說著“所以?我能怎麼幫你呢?”
雷恩加爾聽見這突然的一句後咧開了嘴角,立刻笑著說道“給我一匹馬!”
耶穌聽後拍了拍自己的頭,他心想又中了這小子的苦肉計了,有些咬牙切齒的說著“你還真是不客氣啊!算了,作為朋友,我把我那匹馬給你吧。對了,這個是亞倫送你的,讓我帶過來。”
耶穌一口氣說完後將腰間別著的一把刺刀放在了雷恩加爾面前,雷恩加爾沒有猶豫直接拿了起來,仔細觀察著這把刺刀,突然靈感爆發,將刺刀安裝在了左輪上。左輪與刺刀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只是略顯沉重,但好在現在的他對於它的重量表示無感。
“沒想到這個能這麼用啊!還真是天作之合啊!”耶穌看著他的動作不禁感嘆道。
畢竟他們也試過將它安在一些步槍上,只不過因為太過短小適用性太低了,沒想到是左輪手槍上的刺刀。
雷恩加爾轉了轉槍,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槍,有些喜悅的說著“替我謝謝亞倫,剩下的我讓凱恩去給我找了。”
“雷厲風行還真是你的風格啊。我會讓大衛他們把馬帶給你的,我就先離開了。”耶穌也隨即起身踢了踢一旁的石頭,有些無奈的說著“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雷恩加爾將左輪收了起來,起身拍了拍耶穌的胳膊轉身離開了。耶穌愣愣的看了看這個小子的背影,他當然知道雷恩加爾很清楚這個世道的艱辛,但對於他來說目標永遠會比觸手可及的東西更有吸引力。他只能嘆了口氣來表達自己對雷恩加爾的欣賞與真誠。
另一邊的哈維與克萊曼婷,他們在已經沒有水流的噴泉邊找到一塊還沒有被苔蘚覆蓋的石階上坐了下來,哈維笑著問著她說道“你們要離開了嗎?”
克萊曼婷笑著看著那頭搖著鞦韆的雷恩加爾說著“嗯,已經太久了。”
哈維聽後面部有些悲傷的問著“你們還會回來嗎?”
“也許吧!在我們找到aj後可能就回來了。”克萊曼婷朝他笑了笑後,眼光有些憂慮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熱鬧景象。
“那會很快的,畢竟你有一個很值得信任的夥伴啊。”
克萊曼婷笑著看了看哈維,語氣有些喜悅的說著“不只是夥伴,也是家人。”
哈維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回應道“確實如此。”隨後輕輕拍了拍克萊曼婷的肩膀笑著看著克萊曼婷“希望下次見面時,我可以教你和aj打棒球。”
“當然!我很期待棒球是項什麼樣的運動。”
克萊曼婷和哈維說到這後,他們看見了雷恩加爾雙手鼓搗什麼東西,朝著這裡走了過來,直到他跺了跺腳後才收了起來,同時耶穌也順勢走出了公園門口。
克萊曼婷笑著看了看眼前有些潦草悲傷的哈維,她只能讓離別來的沒那麼感傷的說道“他來了,我們應該準備離開了。”
“準備走了!克萊姆!我們得去凱恩那裡拿物資了!”雷恩加爾一邊走著一邊喊著,“他如果準備好了,我們能去找aj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