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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夢境??

第二日,秦婉婉將頭髮紮起來,換上一身男裝,站在船頭觀察著天氣。

秦季走過來看著天道“瞧出什麼了嗎?”見她不說話又道“你只是在賞景?”

秦婉婉立馬反駁道“你看不起誰呢?你知道勾捲雲、絮狀高積雲、卷積雲、灰布雲、碎雨雲,對應的天氣狀況嗎?”

秦季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道“你說來聽聽。”

“天上鉤鉤雲,地上雨淋淋。棉花雲,雨快臨。魚鱗天,不雨也風顛。炮臺雲,雨淋淋。天上灰布雲,下雨定連綿。江豬過河,大雨滂沱。”她喋喋不休的唸叨著。

隨著她的話語,秦季的臉漸漸陰沉,這口訣是秦墨編出來的,忽的發現她與秦墨長得有幾分相似。

彷彿間將她和秦墨的身影重疊,又想到她的醫術,扎針的手法簡直跟秦朧月一模一樣。

心中浮現出一個猜想,她是秦墨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對外眾人只知道她是江南一帶,富庶人家的女兒。

雖然什麼都能對得上,但秦季覺得這手腳未免太乾淨了,像是有人故意為之。

秦婉婉發現他逐漸陰沉的臉,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想起之前許鴻飛跟自己說的話,越發覺得這個秦季是個怪人。

之後秦季便有意接近她,想解開她身上的迷題,也想知道她這般好的醫術師從何人,到底是不是秦朧月教的。

秦婉婉倒是沒有在意這些,她一門心思撲在醫書上面。

顧瑾覺得有點不對勁,悄咪咪將秦婉婉拉到一邊道“你不能辜負侯爺!”

秦婉婉被他義正言辭的話哽住了,立馬跟他爭辯“我又怎麼了?”

顧瑾小聲道“秦季不喜女色。”還朝她擠眉弄眼。

秦婉婉一整個無語住了,天知道她有四位夫君有多苦,哪還敢招惹是非“我又不喜歡他,你同我講這些作甚??”

顧瑾立馬明白過來了,立馬擼起袖子打算去找秦季。

秦婉婉趕忙攔住他道“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還要將他打一頓?你是孩童嗎?別急我有辦法。”

當日夜裡她敲響秦季的房門,秦季開啟門,秦婉婉見他披著一件斗篷,左手持著書卷,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趕忙溜了進去,自顧自的坐著。

她率先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問我?”

秦季看了她一眼道“你的醫術從何而來?噬心散你是如何解的?”

秦婉婉看著他,嘴角上揚道“這跟你有何干系?你這幾日的頻頻靠近,已經給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擾,讓其他人誤會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我知道公子你對我並無其他想法,但我畢竟是有夫之婦,請公子注意分寸。”

秦季沒成想她會說這樣一番話,話裡話外斥責自己不知男女有別,一下子氣紅了臉,聲音清冽道“郡主請回吧。”

秦婉婉站起身看了一眼他“好奇心害死貓,還請公子不要深究下去。”秦季冷著一張臉並未言語。

秦婉婉瀟灑離開,此後秦季再也沒有找過她,面上總是一副冷淡模樣。

顧瑾看了看兩人之間的氛圍,滿意的點點頭,想著可算是沒有辜負侯爺的期望。

眼看馬上要到了交界處,這天氣卻不給力,顧瑾決定先在附近住下來,畢竟船上很多貨物,沒有那麼多輛馬車拉貨。

秦婉婉看著黑壓壓的天,顧瑾朝她擠眉弄眼的“聽說這裡有幾處酒樓是許鴻飛的產業,你去商量商量,讓我們免費入住。”

秦婉婉眯著眼道“你這算盤都打到我身上了?君王不是發了銀錢嗎?你儘管安排住宿便好。”

顧瑾癟癟嘴道“小氣鬼!”

秦婉婉朝他翻了個白眼,不能給他們安排住宿的事情,但是能請將士們吃肉喝酒,夜裡將士們在樓下喝酒划拳。

她是裡面唯一的女子,雖穿著男裝,但在其中也是突兀的,索性就在房裡待著沒有出去打擾他們。

她只覺得身子乏力的很,只當是這幾日有些暈船,便脫了鞋襪早早睡下了,睡得迷迷糊糊的。

忽的被人一把捂住嘴,箍住腰,從床塌下拖了下去,只掙扎了兩下,就軟了身子。

眼睛被人蒙著,嘴裡被一團棉布塞住,雙手背在身後還被布條綁著,雙腳也被綁著,那人將她扛在肩上,她能感受到男人肩頭很硬,估摸著是練家子。

她扭動著身軀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那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她屁股。

她頓時暗道不妙!這是怎麼一回事?能有人在上千名的將士眼皮底下,溜入自己房間???

明明還聽見樓下細微的嘈雜聲,將士們划拳的吶喊聲,她只要稍微反抗一下,那人便拍一下她屁股。

她已經在心中猜想過無數種可能,想著這是不是在夢裡?這人莫不是江湖殺手?又或者是採花大盜?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欞,微弱的光照亮了房內的場景。

秦婉婉披散著頭髮跪在軟榻之上,白嫩的雙臂被一條從屋樑上垂下的絲綢捆縛住,高高吊起。

眼睛上蒙著一條黑色布條,嘴巴被棉布堵住,穿著淡綠色寢衣寢褲,經過剛剛的一番掙扎,寢衣領口大開,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頸和肩背。

她習慣夜裡睡覺不穿肚兜,此時雪白的胸脯就這樣暴露在外,她不由得羞紅了臉,光是想到自己如今這副模樣,便羞愧的想哭。

她嗅著空氣中的味道,只聞道一股男子氣息,身上是淡淡的泥土混著青草的芳香。

她判斷不出來屋子裡到底有幾個人,那些人不說話,腳步聲也很輕。

隨後褻褲連同著寢褲都被脫了下來,秦婉婉忽的身子一頓。

一隻微涼的手將自己腳上綁的綢帶解開,她想用力踹去,那人卻牢牢握住自己腳踝,只覺得稍微用力一點都能捏碎自己骨頭,她便不敢在掙扎。

有一隻手攀附上她上身,動作比較粗魯,她發出嗚嗚嗚的抗議聲,只覺得胸前疼的不行。

但那隻抓住自己腳踝的手,卻一路向上,碰到大腿的時候,她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低叫,不想讓那登徒子碰自己那裡。

她跪在軟榻上,雙臂被吊著,拳頭捏緊,小巧的指關節都因為過於用力而發白,指甲都嵌入肉裡,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染溼了黑色布條,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明顯發現身上的四隻手停頓了一下,秦婉婉還以為他們發了善心。

結果一陣刺痛貫徹全身,她心底的恨意無限放大,如果被自己逮到機會,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幾名歹人。

不過隨即她又感受到了一絲熟悉感,還沒來的及細想,累的直喘。

有一人將房簷上掛著的絲綢撕裂開,她雙臂隨之垂下,她本想雙手環繞住面前男子,借腿上的力道,直接將那人勒死。

結果被前後夾擊,直接成為夾心小餅乾,沒過一會兒她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