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玹一開始還仗著自己是個成年男人,在身高和體力上面可以碾壓芊潯,他沒有把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放在眼裡。
不過,他們對上的那一刻,他就徹底處於下風。
芊潯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然後拽著他的領子就往地下撞,他被撞的頭昏眼花,差一點暈死過去。
“饒命啊,姑奶奶,你再打下去,我就沒命了,你也要揹負殺人的罪名,你還年輕,真的不要做傻事。”鄧玹趕緊求饒,他的命只有一條,不是死在芊潯的手裡。
“原型呢?在哪個山溝溝的犄角旮旯裡,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你就別想活著走出這扇門,至於我會不會坐牢,那是你死以後的事情,不勞你費心。”芊潯身上有一股子狠勁,鄧玹終於知道怕了。
“姑奶奶啊,我承認我胡編亂造了,這個原型其實是個酗酒家暴的男人,你也知道犄角旮旯的男人沒本事,還不賺錢養家,最喜歡毆打自己的老婆和女兒,他們都是人渣,是我為了洗刷男人的罪名,才想到男罪女戴。”鄧玹扛不住芊潯的痛揍,他痛哭流涕的說。
“把你故意扭曲呂老師信仰的歹毒陰謀再說一遍,要是說得我不滿意,你也別想活著走出這扇門。”芊潯現在就是女煞神,惹她不高興,統統都別想活。
鄧玹在她的逼視下,不得不說了自己的目的和初衷。
“烏袁澤,”芊潯抓住一個人的名字,她打斷鄧玹的懺悔。
“是,就是烏總投資,劇本也是他找人寫出來的,我真的就是一個替人幹活的打工人。”鄧玹把自己說成受害者。
“見錢眼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頓揍你受的。以後我要是知道你還拿了別人的好處,抹黑別人,我絕對讓你好看。”芊潯揪出幕後黑手,打了鄧玹一頓,就離開。
烏袁澤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他的心情也越來越煩躁。
“屋裡那麼悶熱,你們是死人啊,都不知道開窗戶 透透氣,想悶死我啊。”烏袁澤一邊踱步一邊罵家裡的傭人。
傭人很無語,明明是烏袁澤自己說風大,要下大雨讓他們關窗戶的,行行,他付錢他老大。
窗外烏雲密佈,電閃雷鳴,大雨傾盆之後,好似世界末日。
烏袁澤回了自己房間,正要去拉窗簾,窗外一張女人的臉突然出現,掛著水珠披頭散髮,猛一抬頭,差一點把他送走。
“就這樣的膽子,還敢做惡事。”芊潯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破窗而入。
烏袁澤連連倒退,用看貞子的眼神驚恐的瞪著她。
這裡是他的房間,別墅二樓也有七八米的高度,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上來的,飛簷走壁嗎?
“烏袁澤,你一副見鬼的樣子真是可笑,我是人,不是阿飄。”芊潯抖掉身上的雨水,上一秒還溼漉漉的衣裳,一眨眼的功夫就幹了。
烏袁澤恨不得揉揉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幻覺。
“來人啊,有人要害我。”烏袁澤立刻扯開嗓子大喊,希望樓下的保鏢能聽得見自己的求救聲。
“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死了這條心吧。”芊潯隨手給這個房間安置一個隔音器,隔音效果奇好無比。
“你想幹什麼?章芊潯。”烏袁澤認出這個女人是自己投資一部劇的女一號,拍到一半不幹的那位。
“我要你的狗命。”芊潯掏出一把匕首,比劃了一下,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一道閃電劃破天際,芊潯如同索命的女煞星。
烏袁澤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他有些恐懼眼前的女人。
“說吧,為什麼要投資這樣一部劇,還從根源上抹掉我們的信仰,別說你什麼也不知道,我這個人情緒不穩定,匕首一丟,你會失去什麼我不能保證。”芊潯把我是女煞星寫在臉上。
“我,我。”烏袁澤我了半天,愣是不敢撒謊。
“我想拿獎,去國外拿獎,如果把呂老師的信仰掛在嘴邊,那些人直接會把作品刷下來。”烏袁澤猶豫半天還是說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還有呢?”芊潯步步緊逼。
“這是一次試探,如果我們拍攝的作品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發現問題,我們就可以繼續拍別的,現在是呂老師,還可以拍那些死去的人,死人被我們抹黑,他們也跳不起來反駁。”烏袁澤說完,眼睛就捱了一刀。
“章芊潯,你敢對我動刀子,這是法治社會,你完了,我要告你謀殺。”烏袁澤捂著受傷的眼睛,氣急敗壞的大喊大叫。
“你個王八羔子,吃裡扒外的東西,沒有強大的祖國做你的後盾,你還能去國外拿獎,拿你個屁。”芊潯又給了烏袁澤一刀,她下手又快又狠,每一刀必須見血。
烏袁澤用手擋住自己的臉,他的胳膊上被匕首劃出無數道傷口。
“救命啊,姑奶奶饒了我吧,叫救護車,我再也不敢昧著良心賺這些錢。”烏袁澤是真的怕了,他怕死啊。
“慫蛋,這點小傷口你就跪下來求饒,你想過沒有呂老師的信仰是那些用盡酷刑都沒有說出一個字的英雄,她被你們拍成那樣,只是閉口不言,要是我,早就把你們捶死。”芊潯不解氣,上去又踩了烏袁澤幾腳。
烏袁澤倒在地上哀嚎痛苦求饒。
芊潯是什麼時候走的烏袁澤不知道,他只覺得渾身都疼,等他看清楚房間沒有人,立刻打110電話報警。
等警察上來的時候,烏袁澤就指著自己的傷口控訴。
“烏先生,你再仔細看看,你的胳膊完好無損,也沒有破皮,你家的監控也沒有拍到章芊潯的聲音,汙衊別人也得適可而止。”警察對烏袁澤的話是一句都不信,一個女人能飛簷走壁,還能拿匕首刺殺人,她咋就不上天呢。
“你們這些垃圾,竟然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差一點被章芊潯弄死,我身上到處都是傷,你們看不見嗎?”烏袁澤對著民警就是一頓輸出。
“垃圾警察,垃圾部門,都是垃圾,我就說活在這裡十分窒息,外面的世界連空氣都是香甜的。”烏袁澤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