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卓蕭識趣離開,宴便不再追究,帶著幻狼獸人走進了城池。
一種別樣的感覺,充斥在宴的心頭,身體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洗滌沖刷著,隨後他忍不住化身獸型,與族人們一起在高空長嘯,翻滾著。
幻狼獸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顯然是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不久前,他們趕來了翼蛇部落,卻發現一個獸人都沒有,讓他們擔憂不已,還以為翼蛇族,全族出了什麼事情,現在又被宴帶到了一座城池面前,怎能不讓他們懵逼。
翼旭目光看向發愣的幻狼獸人,緩步走了過來。
翼旭:“我是翼蛇族族長翼旭,歡迎幻狼獸人的到來。”
北陽終是承不住氣,詢問到:“這裡難道就是翼蛇族的族地?”
翼蛇族一直在找尋族地,這件事在暗月森林裡,並不是秘密,不少獸人都知曉,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找到了。
看了看那氣派的城池,感覺好羨慕,一看就比他們部落富足。
江黎在這時,也走了過來,好奇的看著幻狼獸人們。
一共有四位,除了中間那個瘦弱的少年,其他幻狼獸人,都是一頭白髮和金色的瞳孔,狼耳和狼尾並沒有轉化成人形,反而隨風搖曳,顯得格外的萌噠噠。
見江黎過來,翼旭連忙向幻狼獸人介紹著:“這位是江黎,部落最強勇士的伴侶,是一位非常聰明的雌性。”
江黎露出了一個和煦的微笑,開口說道:“我是江黎,歡迎你們的到來。”
這一笑,迷亂了幻狼獸人們的心,這是他們見過,最好看的一個雌性了。
“我是北陽,幻狼部落族長”
“我是北城,幻狼族勇士”
“落零,幻狼族大巫”
“福興,幻狼族大祭司”
江黎眸中閃現疑惑,這個大祭司身體好像很羸弱,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像是為了驗證江黎的猜想一樣,福興忍不住的劇烈咳嗽了幾聲。
落零面色立馬焦急起來,看向翼旭說道:“請翼蛇族,為我族大祭司治癒身體。”
翼旭點點頭,往巨兔獸人的方向望去。
此刻,十幾只大兔子圍在了一起,滿臉的焦急,因為他們的一位族人不見了。
木辛神情嚴肅,看向巨兔獸人說道:“是什麼時候,發現大白不見了的?”
兔一:“好像是早上,他平時起的很早,然後就去藥洞整理草藥,我今天去拿藥時,都沒有看見他。”
木辛:“早上你怎麼不說?”
兔一老實回答:“我以為他去方便了嘛,誰知道他會不見了呢?”
兔二:“對呀,是不是他跑到哪裡去挖藥材了?”
兔三:“不會是遇到了危險吧!”
這話讓眾兔子們,驚慌起來,他們可不希望族人出事。
川:“我去找族長幫忙找一找”
這時,翼旭已經領著幻狼獸人,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看著他們說道:“來個大巫,給這位幻狼獸人治癒一下身體。”
聞言,不少巨兔獸人開口表示,自己可以治癒。他們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草藥和治癒疾病,這可是難得的展示和提升自己巫力的機會。
川:“族長,我族有一名巨兔獸人不見了,快派些人手出去尋找。”
翼旭大驚,什麼?族人丟了一個!
這可是大事,立馬就派出了幾人,走出了城池,去外面尋找起大白的下落。
而此時的大白,正憤怒的瞪著眼前的雄性。
大白:“你要幹什麼?”
他搞不懂,自己明明在草窩裡睡得好好的,怎麼會被這隻恩將仇報的獸人,抓來關進黑漆漆的洞穴裡的?
巨兔獸人,不怕黑漆漆的洞穴,反而能很快的,刨開洞穴鑽出來,可他卻被眼前的獸人,綁住了手腳,動彈不得。
他再蠢也知道,這個雄性獸人很危險。果然,大陸獸人都是大壞蛋。
卓蕭欣賞著大白的表情,欺身上前,爪子捏住了他的下頜,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想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大白瞪大兔眼,怒火在心中沸騰,他好想弄死眼前的獸人。
雖然在獸世,有雄雄相戀,但他早已有了雌性伴侶,怎麼可能會對卓蕭感興趣?他只覺得噁心!
卓蕭輕哼一聲說道:“小兔子,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氣,你知不知道,在大陸上,有多少個雌性想和我結侶?”
隨後他握住了大白的兔耳,來回的揉搓。
對上卓蕭那噁心的眼神,大白拼命的掙扎著。真是太可怕了,簡直比江黎講的鬼故事還要可怕!
見大白在自己懷裡撲騰,卓蕭笑意更濃了,他就喜歡這種感覺。
對方是如此的弱小,能被他隨意掌控在手中,任他搓圓揉扁,想到自己和獵兔姐妹花,玩的花樣,眼中的欲色也濃烈了幾分。
隨後他抽出了一根,牛皮做的堅韌鞭子,抽在了大白裸露的肌膚上。
大白痛得悶哼一聲,瞳孔中閃爍著恐懼,他不會要被打死吧?他的伴侶還在紅巖海,他還沒有崽崽,就這樣屈辱的死去了嗎?
“大白!大白!大白!”
一句句呼喊,響徹在附近,大白激動起來,不怕疼的蹦躂著往外面衝。
卓蕭瞳孔閃過憤怒,隨後把逃跑的大白給打暈了,撒上隱藏氣息的藥粉,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兔一搖著耳朵,疑惑的說道:“不對啊,我明明嗅到了大白的氣息,怎麼就不見了呢?”
大河往空氣中嗅了嗅,搖了搖頭說道:“去別處找找吧”
川連忙開口說道:“不對,我聞到了大白的氣息,很微弱,但就在這附近!”
可四處一片空曠,哪裡有獸人的痕跡?
川走在泥土上,仔細的嗅著,紅瞳看向地面,難不成在地下?
兔子慣會打洞,大白在洞穴裡,也不是不可能。想到此,幾人紛紛蹲了下,用爪子刨起土來。
藏在暗處的卓蕭,心驚不已,那個兔子,嗅覺竟然如此靈敏,隨後他立馬閃身離開了原地。
川突然一頓,目光看向了遠處,卻什麼也沒瞧見。
片刻後,便低頭挖著自己身下的泥土。
很快,洞穴就被刨開,眾人看見了一隻暈了的大白兔。
兔一驚呼:“大白,真的在洞穴裡!”
川把大白拉了出來,檢查一番後,鬆了一口氣,只是暈了過去。
不過他怎麼會,暈倒在洞穴裡?還有,大白身上的氣息,為什麼很淡?
然而沒有人,能回答川的疑惑。
大河化身獸型,尾巴捲住大兔子,便飛回了部落。
見大白回來,族人們都鬆了口氣,紛紛上前檢視。
鐵力疑惑道:“他怎麼暈了?”
兔一:“不知道,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就是暈著的,過一會他就會醒。”
沒過多時,在眾人的注視下,大白緩緩睜開了雙眼。
看見了熟悉的族人,大白立馬激動起來,語氣帶著哭腔說道:“還好被救了,我還以為自己要丟掉小命呢!”
木辛神色凝重的,看著大白說道:“大白,這是怎麼回事?”
大白哭哭啼啼的,講述完自己的遭遇,頓時惹得一陣唏噓,隨後不少人看他的神情,都帶了點曖昧。
仔細看,這哭哭啼啼的大白兔子,確是比一些粗獷的雌性,可口誘人,難怪那個大陸雄性會有想法。
“咳咳!想什麼呢!大白可是有雌性伴侶的!”
木辛瞪著,那些想入非非的雄性們,真是的,怎麼還打他們巨兔族雄性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