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捏腰一把放在身上。
勾起她凝脂點漆的臉,不似昨晚空有嫵媚,此時有少女般嬌羞委屈的魅狀,更撩撥了他深層次的愛慾。
他的心悸動了一下,按下她的頭,輕咬唇瓣。
她掙扎,卻被強有力的臂彎壓得動彈不得。
“乖,放輕鬆,朕還想再要一次。”
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惶恐,他溫柔的輕舔慢咬,逐漸讓她不再緊繃。
雪膚蜂腰處已經被捏的青紅斑駁。
“疼………疼!”
幾番澎湃過後,嬌軟的身子已經無力動彈,他輕手輕腳的從她脖頸下抽出胳膊,將錦被給她蓋嚴實,差點就要堵到唇邊。
又見旁邊榻上雪白的絨毯有一抹鮮紅的印記,猶如心形花朵,嬌豔醒目。
“初血?不可能!那個孩子到底怎麼回事?”
李煦九五之尊,處理起朝政來得心應手,此時卻徹底迷亂,反正來日方長,他總能搞清楚怎麼回事!
沈念緊閉雙眼,聽到李煦離開,才敢睜開眼,恨不得殺了自己?
她記得在昭明殿多喝了幾杯果酒,架不住麗嬪熱情邀請,由此去她那裡閒聊了幾句,喝了一杯香茶。
等等,難道那茶有問題?
後宮果然深不可測,詭辯多樣,看來每走一步都必須謹慎。
“娘娘,你醒了?”掌事宮女連枝進來低聲詢問。
沈念拉上錦被,不好意思的問:“剛才那人是皇帝皇上?”
連枝笑著過來在她耳邊說:“昨晚娘娘和皇上琴瑟和鳴,是個好兆頭。”
沈念回憶昨晚的一切,只覺得渾身痠痛,意識模糊。
她內心唏噓失落,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破了,難道這就是重生的代價?
算了,原本皇后和皇上就是夫妻,自己就當為公獻身吧。
下身火辣辣的疼,臉頰一下子紅了,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和暢快疊加的快感。
半月前,沈念快死了,彌留之際,飄到一個地方,靈魂進入到了感業寺修行的皇后身上,然後她就重生了!
至於她原本的身份是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這是一個失憶加重生梗。
昨日場景。
奉太后懿召回宮,永門外被一個破爛轎輦接入皇宮。
身穿尼姑灰色海青袍,頭戴發帽,卻更加襯托的眉眼嬌媚,不施粉黛,面若玉雕無瑕疵,一張朱唇輕啟。
“孃親,這是哪裡?好大,好高的紅牆,瓦片是黃的,閃閃呢。”懷中說話的小奶娃叫鈺兒。
他才剛學會說話,聲音奶乎乎的,字也咬不清。
沈念是第一次來皇宮,沒想到皇宮如此巍峨雄偉,雕樑畫棟,金碧輝煌。
軟轎落下,公公說:“皇后娘娘,到了。”
沈念領著鈺兒走上臺階,抬頭看牌匾:“昭和殿?”
進了殿門,好傢伙,四邊坐著不認識的女人,各個都裝扮嬌豔精緻,中間看過去,是一個鬢角白髮,神情威嚴的女人,這一定就是太后娘娘了?
眾人看皇后一身尼姑打扮,不禁紛紛掩面嗤笑,互相議論。
沈念今日特意如此裝扮進宮,皇后到感念寺帶髮修行三年,再次回宮,必然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這三年來遭受的一切。
“兒臣給母后請安,萬福金安。”沈念生疏的行禮。
無錯書吧鈺兒跑到案臺前,指著一個好看的糕點,問:“老婆婆,請問這個我可以吃嗎?”
太后問道:“皇后,這孩子是誰?”
“難道鈺兒的眉眼不是和當今皇上一模一樣嗎?”
她說完覺得自己在作死,皇帝長什麼樣子她壓根沒見過啊!不管了,沒退路硬剛。
“喲,皇后娘娘出宮四年,這孩子看著這麼小點,多大啊?”說話的是元貴妃。
【元貴妃標籤】
【家世:鎮國將軍之妹】
【住所:儲秀宮】
【容貌:98】
【性格:驕縱任性虛榮蠢】
眾妃嬪交頭接耳議論,沈念沒有生產過,可她知道女子懷胎十月是必定的,胸有成竹的說:“本宮出宮四年,鈺兒自然是三歲。”
太后說:“小奶娃,你過來!”
鈺兒很機靈,馬上跑過去,太后左右審視,但還是不敢妄下定論,說:“皇帝什麼時候來?”
總管太監答:“啟稟太后娘娘,皇上說御書房政務繁忙,就不過來了。”
妃嬪們更加冷笑,尤其是元貴妃嘴都咧到後腦勺了!
沈念說:“無妨,稍後本宮會親自和皇上問安。”
太后說:“皇后,今日是大家迎接你回宮的歡迎宴會,你入座和大家一起歡暢。”
“太后娘娘,皇后這身僧尼打扮實在…….”元貴妃手拿絲帕在唇邊鄙夷之色無以言表,其他妃嬪也都紛紛的附和。
沈念終於明白為何太后急招棄後回宮了,合著現在後宮元貴妃一人獨大唄?
還就是不信這個邪,本皇后回來了,我才是正宮!
沈念大搖大擺坐在了留著的位置上,太后的旁邊,居於元貴妃之前。
“兒臣先敬母后,母后是宮裡唯一一個想著兒臣的人,令兒臣感動,這一路上都在想該怎麼報答母后的恩情。”
淚眼婆娑,說的情真意切,太后都不禁端起酒杯同飲。
眼前這個皇后似乎和從前的大相徑庭,人人都知皇后從前雖端莊,但性子寡淡,少言語。
“各位妹妹,四年未見,你們都越發的水嫩啊,薄酒一杯,本宮先喝為敬,大家隨意。”
皇后何時變得如此豪邁爽朗了?
昭和殿外,門廊處,皇帝李煦側身看著殿內的情景。
“那個尼姑打扮的是皇后?”
“是的,皇上,許是皇后娘娘來的匆忙,所以沒來得及換衣服。”
李煦拿手掌豎起來比對,評頭論足說:“瘦了很多,腰板變直了,脖頸變長了,看來感業寺在提升儀態方面頗有建樹。”
貼身公公小許子說:“皇上,您真的不進去嗎?皇后娘娘必定非常想念您。”
“一個廢后,朕見她作甚?枯燥無味,沉默寡言,動不動就跪下認錯,無趣的很!”
太后賞給鈺兒一塊紫米糕,鈺兒趕緊跑過來餵給沈念吃。
李煦馬上瞪直眼睛,問:“這小孩兒誰家的?”
小許子支支吾吾,退後三步,戰戰兢兢說:“皇后娘娘說是皇上的。”
什麼?朕和她根本就沒有夫妻之實,怎麼可能有個孩子?
李煦氣得跺腳,但方才已經傳話說他在御書房忙公務,此時進去難免太給皇后面子,有損他的龍威,只好臉色陰沉先走了。
回到現在。
紫檀木梳妝檯前,連枝和幾個婢女一起給沈念裝扮。
“娘娘,原本您出宮的時候沒有帶首飾,有些東西被人偷了,這還不如原來的五分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