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後,嚴越也離開了這裡。
不過當他走到小區前時,突然又想到了什麼。
“高管家,給我在這裡買一套房子,對,價格不是問題。”
嚴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然後一臉笑盈盈的坐上了車。
另一邊。
簫凌這回很出奇的沒有躺在沙發上玩遊戲。
“奇怪!”
簫凌盤坐在自己的房間中,雙眼緊閉,意識神遊在九天之外,好像是在找尋著什麼。
“梟?還有施加術法者?究竟是誰?有沒有聯絡?”
簫凌此刻正在推演著這些。
不過就在一炷香後,簫凌猛然睜開雙眼,一臉氣憤的望著天花板。
當然,推演失敗。
這讓他很是惱怒,但更多的還有些不解。
自己在玄冥大陸時都沒遇見過這種事情,怎麼在藍星上還有著可以阻礙自己天機術的東西存在?
就在剛剛,他已經快要推演出真相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一股類似於天道的力量強行阻止了他。
但明明藍星上沒有天道存在啊,不然靈氣也不會如此稀薄。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既然直接推演不行,那就換一種方式。
既然從嚴越的身上推演不出,那就從其身邊之人一個個的排查。
說幹就幹。
很快簫凌又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他不搞清楚這件事,很難有安全感啊。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簫凌在嚴越幼時見過的那個道長身上找到了一些線索。
簫凌先是從嚴越的現在推演到了嚴越的兒時,又從兒時的嚴越身上推演到了那個道長身上。
再從那個道長的身上推演到了其的某一個弟子。
歷經了好幾撥的推演,這才有了一絲線索。
從那人的記憶中得知,藍星也是有著修真者的,而那個道觀裡的人,基本上全是修真者。
不過對於修真的功法和術法的來歷都沒有得知。
而簫凌推演出來的結果是,道觀建成時,功法就已經存在了。
這個弟子的名字叫林槃,自從記事起,自己就已經到了一個名為太清宮的道觀中學藝。
由於遺傳的原因,林槃有著一個特殊的術法,就好像是被刻在骨子裡一樣,一出生就可以熟練掌握。
那個特殊的術法,與其說是術法,更應該稱之為瞳術。
施展此番瞳術時,可以將周遭一切事物在自己眼中慢放百倍 千倍 甚至萬倍。
而且還能清晰的看出四周靈氣的波動,因為每每施展這個瞳術時,眼珠都會變成青色,所以那個道長給林槃將此技能命名為青瞳。
不過有利就有弊,可能正因為是有此瞳術,林槃就染上了口吃和麵癱的毛病。
有時一句話要在腦子裡想很久才能說出來。
而再加上林槃的面癱,讓同門師兄弟們紛紛敬而遠之。
一個看上去就不太好相處的人,又怎麼能主動結交呢?肯定是避開都來不及呢。
但有這麼一個人,不在乎林槃的毛病,與其成為了朋友。
此人名叫林豐,不過因為犯下了一些過錯,最終被貶出了師門。
不過當簫凌想繼續從此處推演這個林豐的經歷時,卻發生了與剛剛一模一樣的事情。
那就是被什麼力量阻斷了。
而這種力量,與剛剛那股力量一模一樣。
於是簫凌只能不了了之,繼續從林槃的身上找尋線索。
某一日,林槃獨自看守道觀時,來了兩個灰頭土臉的男子。
看對方的樣子就如同逃難一樣,想來也很久都沒有進食了。
於是林槃給兩人做了一些吃食之後,也就逐漸的熟絡了起來。
林槃也知道二人乃是行軍時不幸與大部隊走散,迷路來到了此處。
也得知了他們一個叫李鎮國另一個名為玉昌隆。
而餘後的幾天內,李鎮國與玉昌隆兩人都在太清宮內住著。
經過幾天的瞭解,林槃得知了二人在軍中的職位,一個是三營營長一個是二營長。
也聽了二人在軍中的生活,對於這種生活很是嚮往。
他覺得,自己潛心修煉了這麼多年,如果不做出這種保家衛國的事情來,豈不是有愧於自己乃至整個國家?
自己有能力保家衛國,何不做出一番事蹟出來?
於是待到自己的師父回來後,他就向師父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而他的師父原話是這樣說的:
“離開道觀後,堅決不能透露出自己的來歷,換種方式來說,這跟將你逐出師門沒有任何差別,你還想去做嗎?”
不過林槃只是堅定的保證,絕不後悔,絕不透露道觀的半點資訊。
而與之一起做出保證的,也有玉昌隆和李鎮國二人。
二人近些天來也見識到了對方那超出常人理解的力量。
也深刻的清楚這種力量可以帶來的影響是有多麼巨大。
就這樣,三人下了山,一同回到了陣營之中。
不過簫凌又花了些時間將對方一生的經歷全部看完,也沒能找尋到林豐半點蹤跡。
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後來將其刻意抹除了。
“看來事情變的好玩起來了。”
簫凌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他現在才發現,原來藍星也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簫凌剛剛在林槃的生平經歷中,知曉了這個世界的另外一面。
“世界真小。”
簫凌好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於是起身後在嘴裡嘀咕了一句,然後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