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李老也就這麼一說,他可太瞭解對方了。
這也不能怪對方,看起來生人勿近的一副樣子,那麼高冷。
其實就是幼時自己一人生活,沒有跟人交流過,所以有些口吃,再加上面癱,所以才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實際上兩人的情誼可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楚的。
李老帶著對方來到了自己的保安室內,正巧遇見了準備出警的杜維。
“李老。”
杜維打了聲招呼後就急匆匆的又走了。
其實大可不必這樣,但杜維還依稀記得上次自己上班時沒向對方打招呼,還讓磨了半天嘴皮子呢。
“徒弟?”
跟在李老身後的那個青衣男子問道。
“不然呢?我這一身本事也得找個傳承啊,誰都跟你一樣?”
李老專心致志的調著監控,頭也沒回的說道。
見狀那青衣男子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靜靜等待著。
沒一會,李老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諾,在這裡,你看看。”
李鎮國指了指監控上的畫面道。
而畫面中正是簫凌還未改變容貌時候的樣子。
只見那青衣男子的瞳孔驟然一變,那原本黑漆漆的眼眸瞬間也變為了青色。
而那監控中的畫面彷佛在其的眼神中開始了萬倍的慢速播放。
簫凌的一舉一動都被以慢了萬倍的速度觀看著。
當然,也包括周遭肉眼看不見的靈力波動。
“青瞳?上次見你施展這招好像還是在我年輕時了,很難纏嗎?”
李老在一旁有些驚訝的問道。
“嗯,靈力波動過大,不施展青瞳很難捕捉其行蹤。”
那青衣男子此刻額頭已經佈滿著密密麻麻的汗水。
見狀李老也只好靜靜待在一旁等待著結果。
......
“我用腳都玩的比你好!”
簫凌躺在沙發上開著語音氣急敗壞的罵著一個0/9的射手。
他現在再也不是前兩天那個只會罵彼其娘乎的那個簫凌了。
就在激情對弈的時候,簫凌突然感覺到四周的環境有些不對,就好像有個蒼蠅一直在自己耳邊嗡嗡叫。
這讓本就心煩意亂的簫凌更加怒火中燒了,於是也沒有多看,就這樣隨意的揮了揮手,想要將那個蒼蠅驅趕開。
果然,這樣一揮,身旁便就沒有了那番動靜。
就這樣,簫凌便繼續開展起了自己的口才訓練。
而另一邊。
正在專心觀看著監控的青衣男子。
猛地瞳孔一縮,就好像是遭受了什麼大痛苦般,然後吐出一口鮮血來。
“怎麼了?”
李老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大驚失色道。
“咳咳,有一股浩瀚的靈氣阻斷了我的青瞳,想來是此人已經嚴陣以待,布了陣法,就等著有人自投羅網。”
“中招了。”
那青衣男子乾咳了兩聲說道。
“怎麼會?真的有這種陣法嗎?”
李老不可置通道。
“有。”
青衣男子強忍著不適回了一句道。
“看來此人不簡單啊。”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著監控中的那個白袍老頭若有所思。
......
凌晨。
此刻的馬路上十分冷清。
只有零零散散的貨車還孜孜不倦的跑在路上。
這些都是為了生活所奔波的人們。
當然。
還有著這樣一批人正在執行著緊急任務。
此刻。
魔都的一家醫院外。
正停著幾個警車。
“杜隊,情報可靠嗎?這造成的影響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杜維一旁的一個女警員正看著手中的資料問道。
“放心,出了事我一人承擔。”
杜維也有些不確定的道。
畢竟他沒有算過命,也沒親身體會到過簫凌那個神奇的手段。
但為什麼還要出警呢?
一方面是因為他想相信一下簫凌。
另一方面則真是因為這個盤踞在魔都15年來的毒瘤是該被人剷除了。
說到底還是杜維自己的正義感戰勝了顧慮。
於是緊急召開了一場會議,確定了這番抓捕行動。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情報準確的前提下。
杜維看了看手中的懷錶,然後又看了看四周的隊員們,並示意他們向院內走去。
而門口的保安這時剛好起床準備上廁所,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按理來說,一般保安看見了這麼多的警察圍在門口,第一件事應該是上前詢問一下情況。
但這個保安不同。
他看見警察就如同看見瘟神一般,立馬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做完這一切後這才慢慢悠悠的上前詢問。
“幹什麼的?”
那保安問道。
“警局,辦案。”
一個警員開口道。
然後不等對方說話,就掏出了警官證示意。
“哎呀,不好意思,工作需要,不知道這麼晚各位是來辦什麼案子的?”
保安見狀打了個哈哈道。
但那警員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對方也沒有繼續搭話。
而這時後面的杜維看見了那個保安有些不對勁,對方眼神中的那絲恐懼被他很敏銳的捕捉到了。
只見杜維以極快的速度衝上前去。
但那個保安也看見了杜維,立馬撒腿就跑。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撼住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個剛剛與保安搭話的那個警員。
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立馬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前一個飛撲,撲在了那個保安身上。
然後用一個標準的擒拿將對方按在了地上。
“你跑什麼?”
杜維這時也追了上來問道。
“我說我喜歡夜跑你信嗎?”
那個保安有些心虛道。
杜維見狀也不多與其浪費口舌,讓剛剛那個警員將其先押到車上。
“看來是真的。”
杜維在心中默默想到,再一次被簫凌震撼住了。
不過轉頭他就又想到了什麼一般,暗道一聲不好。
“兩個人看著那保安,其餘人封鎖大門,剩下的跟我上,快!”
杜維匆匆的指揮了一下各自的分工就立馬上了樓。
院長辦公室。
“杜隊。”
一直跟在杜維身旁的那個女警員將一個茶杯遞到杜維身前。
杜維伸手摸了摸,有溫度!
這就證明了對方才剛剛離開。
顯然是接到了門口那個保安的電話。
杜維一陣懊惱,不過立馬也就釋然了。
對方既然能在警方的排查下還堅持15年,那就證明對方還是有些準備的。
這也是他被簫凌說的話束縛住了。
簫凌只告訴他院長有問題,所以他的注意力沒有放在其餘人身上。
但他沒有想過,既然對方能和警方掰15年手腕,在大本營裡怎麼可能沒有安插同夥。
“08,08門口有什麼異樣,不要放出去任何一個人。”
“03,03排查四周監控,注意剛剛有沒有人員出入。”
杜維在對講機中一連下達了兩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