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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拒絕

蕭御辭悶笑道:“本王不是那等公私不分之人。”

宋音書仍在負隅頑抗:“……那是我不行……我往後只要路過書房都會想入非非……”

“無妨,無論何時何地,想要都可以告訴本王。”男人耐心地親吻著她柔軟的唇瓣,“本王會盡量滿足夫人……”

宋音書終於丟盔棄甲。

好似被人架在火上炙烤一般,即便大口呼吸也無法緩解腦中混沌凌亂的思緒。

只能無意識地攀附著男人火爐般滾燙的軀體,與他共沉淪。

桌案上的卷宗和筆墨已被男人全數推到了地上,但冷硬的桌面還是叫宋音書忍不住抱怨了幾句:“……不如床上舒服……”

“本王知道。”男人的吻落在她白皙柔嫩的頸側,“委屈夫人了。”

“……回寢室不行嗎?”

“行。但得再等等。”

“唔……等多久?”

“等本王盡興。”

等男人盡興哪那麼容易?

饒是宋音書已經足夠配合,哥哥,夫君,相公叫了個遍,男人還是換了好幾個花樣才算草草了事。

“夫人真是越發乖巧了……”男人吻在她沁了薄汗的後背,將人用早被撕爛的紗衣胡亂裹好,抱著出了書房。

王府守衛素來懂規矩,知道主子在書房,早已退出了數丈遠,黑漆漆的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任何人。

但宋音書還是覺得自己無顏見人,翌日便稱病躲在了自己院裡。

三位貴女聽說她病了,紛紛求見探視,但都被杏雨攔在了院門外。

“都說了王妃頭風發作不便見人,你們怎麼聽不明白?”

姜遠瑤疑惑道:“昨兒個還好好的,今日怎就突然起不來床了?”

“我家鄉的土茯苓可祛溼熱利筋骨,爹孃頭風發作時都服用這個……請杏雨姑娘呈給王妃吧。”林羽微倒沒有多言,只奉上了自家的靈丹妙藥。

沈慶玉見狀忙跟著拿出一個枕頭道:“還有這艾草枕,對頭風也有好處。”

姜遠瑤這回倒也沒空手:“我特地繡了個香囊,裡頭放了緩解頭痛的香料,煩請杏雨姑娘代為轉呈給王妃。”

杏雨見三人送的東西也不算貴重,為儘早打發她們,只好悉數收了下來。

宋音書見著這些東西后頗為無奈:“她們待本宮這般熱情,定是為了將來進府後能得本宮和睦以待,可攝政王根本不可能納她們入府……這番真心豈不錯付?”

“錯付也怨不得王妃,又不是王妃叫她們做白日夢的。”惜夏安慰道。

宋音書搖搖頭,命惜夏將東西都收好:“但願她們不會埋怨本宮吧。”

如牛性子急,不滿道:“攝政王也真是,為何不直截了當回絕了她們?”

“答應了太皇太后一月之期,若攝政王反悔,最後受訓斥的還是王妃。”惜夏心疼宋音書處境,嘆息著感慨道。

“王妃也不必為此憂心,相信一月之期到了,攝政王一定會處理妥當的。”

宋音書點點頭,沒再細想太多。

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沒等到一月之期,還是出了事。

起先只是因為姜遠瑤時不時往蕭御辭書房送些鄞州特色菜,美其名曰是感恩攝政王,想讓攝政王也回味下鄞州美食。

蕭御辭最初只是表示不必如此多禮,但還顧及著姜家往日恩情,沒有過分強硬地將姜遠瑤拒之門外。

誰知姜遠瑤頗有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韌勁,除了往書房送菜餚,還動不動在蕭御辭回府後與宋音書獨處之際,找各種藉口求見攝政王。

蕭御辭終於忍無可忍,對她說了實話。

“姜姑娘三番五次來本王面前獻殷勤,總不會真想能嫁入王府吧?”

姜遠瑤被他這麼一問,愣了半晌:“攝政王……難道不喜歡小女?”

蕭御辭望向她的眼神輕蔑而冷淡,嘴角則是掛著極為傲慢的輕笑:“姜姑娘,本王喜歡一個人的樣子,你難道不曾瞧見過?”

姜遠瑤心裡猛的一沉。

她怎麼可能沒瞧見過?

他對待王妃的態度從未有過半分遮掩,哪怕眾目睽睽,他亦是滿心滿眼都只望著王妃一人。

她一直覺得這只是因為王妃出現得早而已。

而且男人哪有不喜新厭舊的?

她父親也對母親百般敬重,還不是納了好幾房小妾?

所以她一直在蕭御辭跟前晃,也是為了能夠在他心裡佔據一席之地。

想到這裡,她微微紅了眼眶:“攝政王,小女知道您如今只喜歡王妃一人,小女絕不會妄想與王妃平分秋色,只求將來入了府,您空閒時,能往小女身上多看幾眼就好。”

她一身書卷氣,單薄的肩頸,泫然欲泣的樣子當真我見猶憐。

蕭御辭卻連眼神都沒有給她,只冷硬地說:“本王不會娶你,沒有這個設想的必要。還望姑娘能有骨氣些,別辱沒了鄞州姜家的名聲。”

這句話實在是嚴重,姜遠瑤眼中噙住的淚不可抑制地滑落了下來,她顯然不願接受:“……為什麼?是小女哪裡做得不夠好嗎?”

蕭御辭想到姜家,到底還是軟了語氣:“姜姑娘不必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本王不願意娶你,是因為本王心裡只有王妃一人,不習慣王府出現除她以外的女人。”

“攝政王的意思是……您也不會娶林沈二位妹妹?”

“自然。”

姜遠瑤愈發難以置信:“可是……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不是本王,無法為本王做任何決定。”

蕭御辭的語氣太過堅決,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任誰都能看出他確實對三位貴女無心。

姜遠瑤哭了半晌,最後失魂落魄地離開了書房。

回去的路上恰巧碰上林羽微和沈慶玉,兩人對她總是私自去攝政王面前露臉的事極為不滿,語帶嘲諷地喊住了她:“姜姐姐這又是打哪來?瞧這臉色,是在攝政王跟前吃癟了?”

姜遠瑤本就一肚子火,見兩人語氣不善,自然忍不住脫口而出:“你們倆有什麼可得意的?還不是跟我一樣,一月期限一到就得捲鋪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