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盛窈和旁邊的女生打了個招呼。
“我們現在回京都,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好好。”
女生感激的點了點頭。
“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林琪琪。”
“盛窈,這是我老公謝斯年。”
謝斯年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她,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盛窈叫這兩個字,心頭有些麻。
林琪琪頓時化成小迷妹。
“你看起來好年輕啊,這麼早就結婚了嗎?你們兩個好般配啊。”
“謝謝。”
這兩個字都是謝斯年說的。
“我們走吧。”
外面剛剛下了一場暴風雨,地上有很多積水,正在瘋狂的湧向下水道,盛窈看著自己的鞋子犯了難,這要怎麼過去啊,突然站在身邊的高大男人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上來,我揹你。”
“啊,萬一你鞋子溼了怎麼辦?”
“車子上有備用的,你腳不能沾水,不然容易感冒。”
“哦,好。”
盛窈乖乖的趴在他的背上,謝斯年輕鬆起身揹著她走,男人的肩膀寬厚溫暖,一步一步走的很穩健,就是可憐了旁邊的林琪琪,為什麼在這樣的天氣她還要吃狗糧啊,好在她的箱子裡也有備用的鞋子。
謝斯年的鞋子連帶著褲腳基本上都溼透了,上飛機的第一時間盛窈就推著他去換鞋子,許而的行李箱裡帶著感冒藥給了盛窈,等謝斯年出來之後又讓他吃下防止沾了涼水感冒。
林琪琪第一次坐私人飛機,沒想到路上隨便遇到的一個漂亮姐姐卻讓她開了眼界,一副稀罕的模樣,目光不自覺的落在盛窈和謝斯年的身上,這兩個人看衣著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出身,看著都很年輕,這麼早就結婚了感情一定很好。
謝斯年拿了一個小毛毯蓋在盛窈的身上,替她理了理頭髮。
“知道今天要下雨怎麼還回來了?”
“我上飛機的時候天氣還好好的。”
“是不是沒有看天氣預報?”
謝斯年無奈的開口,盛窈實誠的點頭。
“你呀,粗心大意的。”
男人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語氣帶著似有若無的寵溺。
“謝斯年。”
“嗯?”
“周時予……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
“嗯,我知道的。”
“我現在不在s國不能經常去看他,但每年的清明節可能都會過去。”
盛窈說這句話他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笑著開口。
“放心,我不會吃味的,應該感謝他在我沒遇到你的時候,陪了你那麼多年。”
周時予是盛窈心底的一塊疤,不管什麼時候,盛窈的心底都會有一個地方是留給他的。
謝斯年當時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說什麼。
“結婚後想去哪裡旅行?”
“都可以呀,不過你有時間嗎?”
謝斯年的公司應該都是很忙的,不過這段時間倒是有閒空在家裡準備婚禮的事情。
“放不放假還不都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是的哦,忘了你是大老闆。”
“對了,你想去帝都嗎?”
“帝都?”
“前幾天薄屹打電話過來讓我們有時間過去玩玩,在那邊也不用住酒店直接住他家就行了。”
“他不是結婚了嗎?”
謝斯年倒是思考了一下。
“也不算吧。”
“啊?你上次不是還說司苓栩是他太太嗎?”
“嗯,算是結過婚又離了。”
盛窈有些詫異。
“離婚?薄屹看起來很愛她怎麼會同意離婚呢?”
盛窈腦洞大開。
他不會是趁司苓栩意識不清醒騙著她去領的證吧。”
謝斯年淡笑。
“你怎麼對別人的事情這麼感興趣。”
盛窈在他胸口前蹭了蹭。
“說嘛說嘛。”
謝斯年無奈,但老婆的任何要求他都是滿足的。
“叫聲老公。”
無錯書吧“老公。”
謝斯年臉上的笑意更深,低頭在她唇瓣上啄了啄。
“怎麼說呢,司苓栩是薄家收養的,一定程度來說算是薄屹的妹妹。”
“偽兄妹啊。”
盛窈大為吃驚。
“都說了是收養的了。”
想起那次見到司苓栩她的狀態,盛窈又忍不住好奇開口。
“那她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嗎?”
“刺激過度。”
葉姒一時間有些唏噓,這得是什麼刺激直接把人刺激的瘋了。
“如果她萬一要是發病之類的會不會傷害其他人啊?”
“你是說薄屹為什麼不送她去精神病醫院治療是吧?”
“嗯。”
“他捨不得。”
謝斯年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她的頭髮。
“薄屹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你看看司苓栩現在就知道了。”
“看出來了。”
盛窈訕訕開口,一看就是那種一肚子壞水的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前一秒在笑,後一秒可能就會捅你刀子的那種人。
“那你怎麼會和他認識啊?”
“兩家的長輩有交情,生意上也合作過不少次,自然就認識了唄。”
“懂了。”
“乖,說了一路了,趕快睡會兒。”
“好。”
……
謝斯年和盛窈的婚禮辦的很盛大,但一個媒體記者都沒有讓進來,婚禮浪漫而盛大,這是盛窈時隔這麼久又一次看到謝斯年哭。
在婚禮上,他看到盛窈穿著婚紗轉頭的那一刻眼眶就紅了,他們在燦爛的掌聲裡交換戒指,彼此擁吻。
婚後的蜜月旅行把歐洲周邊的國家又給玩了幾圈,帝都是他們旅行的最後一站,下了飛機之後直接坐上了薄屹派來接他們的車直奔薄家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