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休息很久的季扶縈也準備迴歸公司。
許諾已經被傅梟困在c國回不來,公司沒人管理可不行。
但是現在的不憶還是很沒安全感,所以她只能把她帶在身邊。
“媽咪,許諾姨姨也要嫁人了嗎?”不憶肉嘟嘟的臉上有些疑惑。
“是啊,她要嫁人了,以後也會有和不憶一樣可愛的寶寶哦。”
“那舅舅們為什麼都不嫁人?奶奶她們都可著急了。”
“女生才嫁人,男生是娶回來的。”季扶縈耐心為她講解。
“那不憶長大也要嫁人嗎?”小小的臉上還透著些猶豫。
“那是肯定的呀。”
“唉,那粑粑會不會捨不得我?”
畢竟從她和粑粑在一起後,他就恨不得時時刻刻把自己帶在身邊。
等她嫁人後,他該怎麼辦?
真為他感到擔心。
季扶縈點了點她的頭,“你還這麼小,考慮那麼多幹嘛?”
“是粑粑教我的,叫什麼未雨綢繆。”
“你聽媽媽說。”季扶縈把她抱在懷裡,“未雨綢繆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
母女倆抱在一起,一直講到中午才回了陸家莊園。
剛走進大門就發現怎麼所有人都在。
不止季家和陸家的人,就連許諾還有小樂和慕寧都來了。
甚至還有一臉哀怨的墨時衍。
“這是要做什麼?”她疑惑的問。
“縈縈,他們是來替我們做見證的。”季宴捧著花從人群中走出。
今天的季宴穿著白色襯衫,身姿挺拔,寬肩窄腰大長腿。
無錯書吧他的每一步幾乎都像踩在季扶縈的心口上。
讓她忍不住想要沉溺進他的目光中。
男人緩緩跪在她的面前,目光深情且溫柔。
“縈縈,嫁給我的,餘生我會用命去守護你。”
沉香定製的首飾盒被開啟,一枚鴿子蛋大小的粉色鑽戒正在熠熠發光。
那是以愛命名的鑽戒,叫真愛之心。
獨特的切工和色澤淨度,全世界只此一枚。
也代表著季宴對她的心是唯一的。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許諾和李小樂率先鼓掌。
不憶小小的臉上也滿是笑容,原來媽咪也要嫁人了。
於是她也揮舞著小手喊道:“媽咪嫁給他。”
有了幾人的起鬨,其他人也紛紛鼓掌歡呼。
季扶縈定定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人。
他本來是她的大哥,因為被人陷害,兩個人才會意外糾纏在一起。
經歷了那麼多磨難和誤會,總算是走到最後。
這一天本來在三年前就該實現,雖然發生了意外,但好在還是修成了正果。
“季宴,以後兩家人可都是幫著我的,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把你掃地出門。”
她笑了,但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以後她會幸福的。
季宴把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又輕輕的吻住她的額頭。
“公司股份都在你和不憶的名下,被你趕出去,我就只能去當乞丐了。”
求婚完美結束。
季宴知道她一向怕麻煩,也不喜歡被人當成猴子一樣圍觀。
所以在親人好友面前向她求婚才是最適合她的求婚方式。
晚上。
夏長歡特地把不憶帶去跟自己睡。
房間內只有季宴和季扶縈兩個人。
昏暗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氣氛已經是特別曖昧。
但季宴似乎還在剋制和隱忍。
“時間不早了,快睡吧。”他輕輕拍打著季扶縈的後背。
三年前傷了縈縈,這件事或許會對她造成一定的影響。
所以在她還沒做好準備之前,他不會越界。
“你確定自己真的能......”忍?最後那個字她沒有說出口。
“嗯,累了吧,快睡。”他又親了親她的額頭。
“可是我睡不著。”
“那你是想說說話嗎?”
季扶縈舉起自己的手,晃了晃上面的鑽石戒指,“以後我就是你的夫人了。”
“是,夫人。”
“季宴......”她一隻手撐起上半身,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臉。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這個年紀本來就是最熱血方剛的時候。
又隱忍了整整三年,他應該是迫不及待的,可是他忍了,從她恢復記憶忍到現在。
足夠了,真的足夠了。
他可以為了自己剋制,那她也可以為他做點什麼。
畢竟已經收了人家的公司股份,成為季少夫人了。
季宴抓住她越來越不老實的手,嗓音嘶啞,“乖一點。”
他已經忍得很辛苦了。
再讓她撩撥下去,他就不一定能剋制的住了。
季扶縈眉頭一皺,她這樣還不夠明顯嗎?
豁出去了。
她低頭吻向男人,吻技很生疏,但還是讓季宴呼吸一窒。
他雙手掐住她的腰,嚥了咽口水,試探的問:“真的可以嗎?”
充滿期待的雙眼,讓人不捨得拒絕。
季扶縈滿臉傲嬌,“嗯,就看你要不要了?”
“當然要。”怎麼會不要?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三年了。
接下來的事水到渠成。
一場無比盛大的婚禮也在快速籌備中。
......
第一醫院,院長辦公室。
季澤看著桌上的幾道菜,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他繼續準備著下午開會要用的資料。
周挽虞按住他的手,“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才能好好做事。”
“我真的不餓。”他咬著牙又看了一眼那幾道菜。
全都放了香菜,她怕不是故意的吧。
他最最最討吃的東西就是香菜了,不,不是吃,甚至連聞一下都會感到反胃。
空氣中已經隱隱傳來香菜的氣味,他的味蕾也在飽受折磨。
“我先去開會了。”
望著那逃一般的背影,周挽虞有些受挫。
她做的菜真的有那麼難吃嗎?
明明就色香味俱全,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扭捏什麼?
“是你沒口福,我自己吃算了。”
以為是季澤不喜歡那些菜色,第二天她又提著保溫盒過來了。
她換了菜色,這下總有一樣是他喜歡的吧。
季澤看著仍然放了香菜的菜色,這女人是故意來折磨他的吧。
偏偏他又不能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