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王會結束後就用水晶球連洛克貝倫,想從他這裡知道卡塔利的情況,但克貝倫也不知道,直到聽到炮聲,他用一面鏡子放了一點他的血,讓他和雅娜能同時看到戰場上的情況。
一連線就是卡塔利躲過炮火昏迷過去的場景。
雅娜擔憂,她與克貝倫做了一場交易,讓從不出手的克貝倫讓這一切停止下來,也就發生了那才一幕。
……
最新的戰報被送到了皇宮,正批奏摺的柳珀讓身側的紫紅接過來,隨後讓還在說話的大臣們退下了。
現場的所有在況都被記了下來了,蟹令的死讓她無比憤怒,雖不是時機,但遲早要報復回來的。
柳珀嘆了口氣,吩咐人準備好蟹令將軍的喪事,其他事要明天再議。
夜裡。柳珀梳妝時,桌下的腳撞到了一個沉物,她起身讓翠白托出來一看,是個皮製木箱子。
柳珀左思右想,終於想起來是柳元白送給她的叫什麼麻的玩意兒。
柳元白從來也沒時間教柳珀玩,而柳珀又很忙,所以把這兒給忘了。
柳珀拿起那一小而沉重的長方塊的麻將打量著,想叫見識多廣的傅卂來看看,但她不能在夜裡叫外臣再來,也就擱這了。
竺日。
下了早朝的潭相與兵部侍書朗的看似隨便聊了幾句,但其中的話連起來卻成了一句話。
“屬下已記住他們所說的位置了。”
侍女給柳珀頂報下朝的事情,其中潭相與兵部侍書朗的對話也抓住重點。
他們聊而併成的話是。
“午時,蓮花樓。”
那是那兒有名的"春"樓,柳珀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潭相在她的緊逼下慌了。
現在各處搞事,柳珀讓人盯所有官員盯得緊,就是為了防止一些官員私底下又做什麼小動作。
“陛下,星師已經在殿外了。”
柳珀讓人院下只留紫紅一人,叫傅卂進來之後,柳珀讓紫紅把箱裝麻將的箱子拿出來,讓傅卂瞧瞧,而她則繼續看手中的奏摺。
柳珀拿出的東西,傅卂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好奇的打探著,想了想叫人帶一位和他跟來的人進來。
柳珀雖然默許,但還是有些好奇他帶其他人來幹什麼。
傅卂帶的人是一名女廚子,正是那見不得面但廚藝聞名的大廚。
傅卂是在一次出門遊玩時與這位姑娘結識的,至於是怎麼結識的——傅卂是不會說的。
“民女拜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柳珀把玩著麻將,桌上的東西已讓紫紅收拾好了,柳珀說。
“抬起頭來,你們叫什麼名字?”
那兩名女子沒有抬頭看柳珀,而是繼續低著頭,像是不怕違抗聖命。
“民女叫常清,還請陛下恕罪,民女不敢抬頭。”
柳珀輕輕的笑了。
這姑娘倒是有點小聰明,倒不知是不是傅卂教她的。
柳珀在心裡想著,就轉頭看向傅卂。
傅卂擺手,像是知道柳珀在想什麼的一樣。
那意思是:我也不知道,這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柳珀接過紫紅遞來的面具,戴好後對常清說。
“好了,抬頭給我看看,不過,叫你來是為什麼,你知道麼?”
常清心中吐槽。
我我的天爺啊!這我怎麼知道嘛?問這不喝為難人嘛。
常清在心中欲哭無淚。
這還不如在廚房炒菜得個輕鬆。
“聽星師說你懂些民間小玩意,不知道,這個你有沒有見過。”
柳珀也不為難她,而是問起了正事。
常清按柳珀的的意思起身過去看,本以為是什麼外邦貢品的玩意兒,卻沒想到是一到麻將!常清在心中大驚,因為這不可能是外幫貢品的玩意兒,而能做得出來,也就只有像她一樣的穿越者了!
常清在心中震撼的同時,明面上也不忘和柳珀與傅卂解釋這個玩法。
於是柳珀放下心底的微妙事,讓翠白也過來學,四人打起幾局麻將。
柳珀很有適可而止的毅力,玩了一會兒就不玩了。
她對這麻將首先產生的是懷疑,非常濃重的懷疑。
雖然這個廚子不說,但總歸是有人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