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大廳門口‘叮鈴鈴’響起了聲音。
春歌順勢回頭望去。
“掌櫃的,一間上房。”
進來了兩個女子,一個梳著丫鬟髮髻的女子正在用手絹擦臉上的雨水,另一名女子帶著帷帽,輕輕拍了拍身上的雨珠。
無錯書吧霖文走上前去,“顧客,請問您要辦理入住嗎?”
丫鬟聽到一個女性的聲音,抬頭看向霖文:“是女掌櫃呀,對的,我們要一間上房。”
霖文禮貌的微笑,透過光屏向兩人介紹房型和價格。
春歌倚在玻璃門看著外面的雨,雨勢越來越大,勞作的人趕忙跑到屋簷下面。
擺攤的店主也將鋪子收了起來,春歌覺得很有意思,這些像紙片人一樣的人群在雨裡被淋溼之後也沒有倒下。
大廳裡的主僕二人渾身溼漉漉的,拿出手絹擦臉的時候也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能夠擦乾。
“小姐,您看我們選哪種房型?”
帶帷帽的女子指了指一間雙人房,丫鬟將一錠紙片銀子交給霖文。
銀子到了霖文手裡之後,立馬變成了立體的銀子,將銀子轉化為積分後,告訴兩人房間號。
兩人被一旁的服務員引著帶上了樓,服務員一邊帶路一邊介紹酒店的服務專案。
春歌遠遠地看到一輛馬車衝著酒店就開了過來,春歌及時從門口撤到店內。
馬車在距離酒店三米的時候剎住了車,在酒店外喊道:“掌櫃的,住店,出來幫我停一下馬車。”
霖文聽到聲音之後讓服務員出去幫忙將馬車停到馬棚,自己拿了幾把雨傘去馬車附近接人去了。
烏泱泱的紙片人進了酒店大廳,管家在前臺和霖文交涉。
春歌看著後面的一群人都圍著一個老太太。
服務員及時抬了一把凳子放在老太太身旁,老太太捂著胸口緊緊皺著眉。
老太太身旁有一個俊俏的男子紙片人,問服務員有沒有熱茶,給老太太端一杯茶水,還打聽汴京最好的醫館在哪裡。
霖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到男子打聽,抽空說了一句,“這位顧客,我們客棧內也有大夫,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招呼我。”
俊俏紙片人不可置信,老太太身邊的清麗女子說道:“表哥,祖母好像難受極了,我們先找大夫給祖母看看吧。”
春歌看到老太太剛剛還是臉色蒼白,就這麼一會就變成了青灰色。
看到霖文在前臺給這群人辦理入住業務,春歌給大白打電話,讓人將床車推下來。
助手很快就趕到,連忙撥開人群問道:“哪位是患者,大家都不要圍在這裡,病人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了!”
聽到助手的話,眾人散開了一些,俊俏男子和清麗女子一人攙扶著一邊將老太太扶到了床車上。
看到躺在床車上的紙片人老太太,春歌有些忍俊不禁,也是奇怪了,在外面也不會被風颳走,躺在床上根本看不見人。
大白看到床上的紙片人,已經麻木了,但是很快就振奮起來,這都是對他醫術的挑戰!
大白在診所哭唧唧,春歌在大廳笑嘻嘻。
因為她在門口的時候開著擴音器聽到八卦了。
在她酒店兩邊的,一家是賣酒的,一家是飯館。
賣酒的媳婦兒和飯館的媳婦兒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賣酒的:“哎,你別說,這家客棧生意還挺好,剛開業就來了客人了。”
飯館兒:“你說這之前的客棧全部被滿門抄斬了,這都一年沒人敢接這個地盤,你說這家的老闆怎麼敢接下呢?”
賣酒的:“肯定後邊有人唄。而且是老闆娘開的,不是老闆,我還看到老闆娘了呢。”
飯館兒:“長得咋樣?俊不俊?”
賣酒的:“哎呀,你是沒看著,長得可高了,比俺家男人還高咧。不過也是挺白淨的,看起來挺俊俏的,有些女生男相了,要是個小夥子,這不得迷倒一片汴京城的小娘子。”
飯館兒:“真的?那我也去瞧瞧長啥樣。”
春歌想起來,酒店剛落地的時候,她確實出去溜了一圈,看來是出去的時候被旁邊的店家看見了。
說來也是奇怪,副本剛開啟沒多久,這客人倒是一撥撥挺多人的。
“小二,把你們酒店最好的房間給本公子留出來!”一個搖著扇子的男子趾高氣昂的站在玻璃大門處。
春歌心想,這哥們不冷嗎?身上全是雨水,怎麼還搖扇子呢?
長得還行,穿著也挺華麗,儀態也不錯,就是說起話來有些中二。
霖文在一旁為這個搖著扇子的男子介紹房型,男子昂著頭瞥向霖文,“原來是位女掌櫃,我要住你們店裡最貴的房間!”
霖文點頭,讓他交銀子,服務員在一旁等著他交完銀子給他帶路。
他拿出一錠金子遞給霖文,服務員要給他引路時,男子攔住了服務員,指向春歌。
“我要她給本公子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