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歌還計劃買了禮物回去送給爸爸媽媽還有舒樂,再帶一些特產回去。
沒想到這一去就是永別,她見到了從別墅裡挖出來的爸媽,已經被砸的不成樣子了。
之後來不及將爸媽火化,她就跑到江市一中去找舒樂,她邊挖邊哭,這是她在世上最後一個親人了!
一邊內心懇求老天爺,一邊又咒罵老天爺。
懇求老天爺不要再把舒樂的命收走,咒罵老天爺為什麼把她爸媽的命收走。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夢,春歌感覺大汗淋漓,再睜開眼的時候看向窗外,太陽斜照進窗內,暖黃色的陽光讓春歌恍如隔夢。
她懶懶的靠在床頭,身上的汗逐漸變幹,黏黏的感覺讓她不舒服。
起床進了浴室開始洗澡,北斗進來給她重新換了新的床單被罩,把春歌的房間打掃乾淨。
【宿主,你上一個臨時副本已經完結,那些遊蕩到酒店的靈魂今天早上已經全部投胎轉世了。救援人員已經趕到,將人全部遷移出去了,已經完成救援工作了。】
【上一個臨時副本已經關閉,舒樂也回不去原來的世界了,她現在只能作為客人住在酒店。但是她現在依靠的是你的關係,所以才免費住在酒店。】
“免費什麼免費,一會我通知霖文讓她出去幹活,自己掙積分養活自己,好好勞動改造一下她那個死腦筋!”
春歌換了一身休閒服裝,去餐廳吃飯。
霖文收到春歌的訊息之後就到舒樂的房間門口,敲了兩聲之後,舒樂就開啟了門,“怎麼了霖文姐姐?是我姐有什麼事嗎?”
霖文禮貌的說道:“是這樣的,主人讓您每天領取任務,自己勞作賺取積分,養活自己。她不會免費提供給您住的房間,也不會讓您白吃白喝。她還說,您不僅要養活自己,您在這裡住的期間,還要繼續完成高中的學業,她會安排老師教您課業,還會檢查您的功課。”
舒樂乖乖點頭,“那我需要怎麼領取任務呢?”
霖文將舒樂帶到大廳,將任務屏展示給她,“主人說了,每天您要是起的早說不定能搶到價效比高的任務,如果起的晚只能去除草挖石頭了。這是主人給您安排的任務,她說僅此一次,以後任務要靠您自己搶了。”
舒樂從霖文手裡接過任務牌,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入任意門,接著走到了一片小樹林,她今天的任務是採摘的任務,要麼採菌子,要麼摘野菜和野果。
舒樂挽起袖子就開始幹活,春歌透過系統的監控器看著小樹林的舒樂,正在興致勃勃的幹活!
再看向別的區域,助手們正在培訓大家如何採摘草藥,眾人時不時的還會向助手提一些問題。
【宿主,副本十已開啟,準備營業吧!】
春歌慢悠悠的走到前臺,看著酒店外的場景。
透過透明的玻璃大門,黃昏的陽光照進酒店內部。
她的酒店大門處多了一串鈴鐺,門口還矗立著一個巨大的發財貓,正在微笑著機械的擺動手臂。
春歌推門出去,看到酒店的周圍全部都開滿了的店鋪,只是店鋪都緊閉大門沒有營業,街道兩側還擺滿了美食推車,每個推車上面都有招牌,然而卻唯獨沒有食物。
天色逐漸變暗,春歌看了一眼系統內的電子鐘錶,晚上七點準時。
剎那間,整條街道的燈火相繼亮起,像是迎接春歌的到來一般。
街道兩側的店鋪都在同一時間開啟,老闆們在店鋪門口招攬顧客,迎來送往。
無錯書吧美食推車上瞬間擺滿了食物,熱氣騰騰,香氣撲鼻。
再往前走是一架長長的橋,橋下正在透過運貨船,橋的對岸全部是支起來的小棚子,棚子裡坐滿了客人正在吃晚食。
‘客人’們長得奇奇怪怪,像是紙片人,真正意義上的紙片人,這些紙片人穿著像是古代的服飾。
春歌只覺得毛骨悚然,整個街道里,除了她一個人是三維立體的人,其他全部都是二維平面人,關鍵是等比例放大的紙片人。
這些紙片人還聚在一起吃飯,談話,說說笑笑,看起來詭異極了。
春歌不再停留,轉身回到了酒店。
她開啟酒店大門,能夠聽到酒店兩側的商鋪的客人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她拿出一個擴音器放在身旁,認真聽外面的紙片人講話。
其中一個紙片人身穿窄袖短衣,下穿卦裙,頭戴布巾,像是一個女子,指著春歌的方向,興奮的講:“呀呀呀,你們看,這裡又開了一個新奇的客棧,之前那家客棧黃了吧?現在也不知道是哪個冤大頭接了這個鋪面,在這裡開客棧那不得賠個底掉?”
另一個紙片人穿著褂子和寬鬆的褲子,正在給店裡扛米袋,接話道:“不過這客棧看起來挺高的,得有三層吧,外觀看起來挺精緻的,看來是針對貴人開的客棧。”
春歌從外面回到酒店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她的酒店從外觀上看起來和街道上其他的店鋪客棧一樣,都是磚瓦房,只是進入酒店後,就會發現還是原來的酒店,僅僅外觀發生了變化而已。
她的酒店繞著河邊建立,餐廳外面就是一條河流,對岸是燈火通明的酒家。
春歌安排霖文,他們的餐廳沿著河道也要掛滿燈籠,一定要看起來是最耀眼的那個客棧!
春歌看到外面的人對著她的酒店指指點點,還有嘰嘰喳喳的評論,她忍不住問九九六,“九九六,我們這是什麼副本?怎麼看起來這麼奇怪?”
【宿主,您現在身處畫中副本,詳情您可看一下簡介。】
春歌開啟簡介,看到那一行簡介,睜大了雙眼,“九九六,你也太敷衍了!這哪裡是簡介,只有一行字,你糊弄我呢?”
【宿主,誰說只有一行,明明有兩行。第一行:清明上河圖。第二行:張擇端。】
春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錯她的第十個副本就是畫中世界,她的酒店穿進了張擇端的畫裡,成為了清明上河圖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