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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愛麗絲?哪個愛麗絲?

芙蓉·德拉庫爾和比爾·韋斯萊的婚禮,愛麗絲根據邀請函上的指示來到了指定地點。

芙蓉的婚禮選在了德拉庫爾家的祖宅,這倒是沒讓愛麗絲感到意外。

如果將來她要舉辦婚禮,一定會在馬爾福莊園,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在去之前,她和裡德爾先去換了一身合適的衣裳。

婚禮也屬於宴會的一種,馬爾福怎麼能邋遢地出席。

愛麗絲之前去見西弗勒斯的那一身絕對算不上邋遢,但是對於參加宴會來說,那絕對是能讓愛麗絲皺著眉頭把衣服丟出去火化的地步。

邀請函和得體的服裝,他們倆個前來參加宴會的人沒有任何不同,時間尚早,新郎新娘都沒有在門口,這個點兒,他們應該還在整理著裝。

愛麗絲向房間裡的家養小精靈詢問了芙蓉的位置,得到了回答後,便想去找她。

今天是的難得的好天氣,明明昨晚還有雪花飄落,今個兒一早,太陽就迫不及待地上崗了。

金色的陽光籠罩,讓大地上的一切都多出了歡快的內涵,好像他們也在為這一對新人表達祝福。

愛麗絲只知道他們是在三強爭霸賽上認識的,至於他們之間的愛情發展,卻連點兒風聲都沒聽說。

畢業的芙蓉太忙了,愛麗絲在各種事務裡團團轉,兩人偶爾的通訊,隻言片語連自己的關心都說不完,更別說只是有點兒萌芽的感情。

至於後續的發展,芙蓉就算是想說,愛麗絲也沒法聽了。

即使知道他們會在一起,結果和過程可完全是兩碼事。

愛麗絲隨意拍了拍裡德爾的胳膊,她的手從男伴的手臂上鬆開:“我去找芙蓉,你在這兒等我就行。”

伏地魔的標誌是黑色兜帽斗篷和白色魔杖,現在的裡德爾,看上去只是一個過分帥氣的男巫而已。

交代裡德爾在原地等待,不要亂跑,也不要殺人,也不能折磨人,愛麗絲放心地去找芙蓉了。

雖然讓裡德爾待在這兒也有風險,但是帶著他去見芙蓉,更容易讓新娘受到驚嚇吧。

兩相比較之下,愛麗絲還是決定讓裡德爾在這兒等她。

還是剛才那個家養小精靈為愛麗絲引路,他不認識愛麗絲,只當她是一個普通客人。

停在門前,愛麗絲沒有進去,她低頭對家養小精靈道:“進去告訴芙蓉,就說,愛麗絲來了,問她我現在方不方便進去。”

木門輕輕推開一條縫,矮小的家養小精靈一下子就鑽了進去。

愛麗絲聽到了芙蓉的回答。

“愛麗絲來了,把她抱進來吧,就放在這邊的嬰兒床上。”

愛麗絲:“?”

什麼嬰兒床?哪個嬰兒床?是不是太小了,放不下她啊。

就因為她昏迷不醒,所以要睡嬰兒床嗎?

家養小精靈的聲音有點兒猶豫:“不是的,不是那位愛麗絲小姐,是另一位愛麗絲小姐,一位成年女巫。”

“愛麗絲?哪個愛麗絲?”

站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的愛麗絲:“??”

不是我?你還有哪個小寶貝也叫愛麗絲?我居然不是獨一無二愛麗絲嗎?

她承認愛麗絲這名字不少見,可是芙蓉認識的愛麗絲,應該就她一個吧。

小女巫現在都想直接推門進去問一問芙蓉了,一抬頭,門猛地被拉開。

一襲白色婚紗的芙蓉美得不可方物,只是一雙眸子略顯呆滯,顯得美中不足。

“……真的愛麗絲啊!”

愛麗絲:?我還能有假的?

小女巫明顯沒有聽懂芙蓉的言外之意,整個人就被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白色的禮服和她淺綠的衣裳交織在一起,宛若一幅柔美的畫卷,隱隱昭示著白雪消融,即將迎來的春天。

“——愛麗絲,我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你。”

“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歡迎回家,愛麗絲,真的,我特別高興你能來,你能回來,你——梅林啊!”

愛麗絲抬手輕輕拍了拍芙蓉的後背,說實話,這樣的天氣,露背的禮服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寒冷。

“雖然我沒有聽明白你在說什麼,不過這不妨礙我現在祝你新婚快樂,是的,我回來的很巧,剛剛好趕上了。”

芙蓉輕輕的吸了下鼻子,她們倆貼的很近,愛麗絲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確實來的很及時,我都沒想到你能趕上,我還以為,你只能閉著眼睛參加我的婚禮了。”

芙蓉直起身子時,除了隱隱閃著光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失態。

她後撤一步,抬起頭,手指按在自己的下眼瞼上:“拜託讓我調整一下,你先別說話,我剛剛畫了一半的妝鑰匙弄花了,卸掉再來可就來不及了。”

芙蓉深呼吸了幾口氣,她終於穩住有些激動的情緒。

“梅林啊,我真沒想到……梅林的結婚禮服啊!我真沒想到,我還以為……”

芙蓉再次深吸一口氣,手不停的給自己順著氣。

“我真沒想到你今天來了,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算了,現在不說這些,秋也到了,你應該還沒見到她,如果你見到了她,一定會告訴我的。”

“梅林啊,梅林啊——”

芙蓉激動的心情讓她的語言功能暫時陷入了混亂當中,邊上的家養小精靈心領神會了自己主人的意思,趕緊離開,將另一個房間內還在準備的伴娘拉了過來。

其實嚴格來說,現在才剛七點鐘而已,按照法國的婚禮流程,九點鐘的時候,宴會才會開始,客人們陸陸續續的到來,婚禮場地漸漸熱鬧。

愛麗絲這麼早來的客人,可是相當少見,不過如果是應主人家邀請前來幫忙的話,則又另當別論了。

愛麗絲的邀請函顯然是不同的,芙蓉單獨為她開了一份請帖,普通的人情交往和真情實意的朋友怎麼能夠同一而論。

秋的步履匆匆,這時候急急忙忙的被新娘叫過來,她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

“怎麼了?怎麼了?是手捧花出了問題,還是禮服哪裡不對?趁著宴會還沒有開始,還來得及休整。”

秋身上穿著簡單的米白色禮服,今天的她作為婚禮指匯出現在芙蓉的婚禮現場。

伴娘的位置可不是她的,這必須得讓芙蓉的妹妹來,必須得是她親自送自己的姐姐走向幸福。

秋的任務是和芙蓉以及德拉庫爾家的家養小精靈配合,準備著婚禮所需要的一切,並及時確保婚禮程序能夠完整進行。

芙蓉希望自己的婚禮,能有自己的風格,能有朋友的參與,這才是一場完美的婚禮。

芙蓉的妹妹跟在秋的身後急忙跑了過來,今天的她是芙蓉的伴娘,她對姐姐的婚禮甚至比芙蓉本人還要認真。

今天一早便跑過去和秋,再一次核實婚禮流程。

聽到她姐姐的呼喚,更是忙不迭的跑了過來,生怕芙蓉這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她沒有顧上。

她的姐姐要嫁給她愛的人,這麼幸福的時候就連梅林也只能祝福她,絕不能有任何的錯漏。

秋提著裙襬跑了過來,推開芙蓉的房門便呆愣在了門口,芙蓉的妹妹沒剎住車,直接撞在了她的背上。

“……愛麗絲!”

“啊?”

正在揉鼻子的小女孩歪了歪頭:“愛麗絲她不是在塞德里克那裡嘛,需要我把她叫過來嗎?””

愛麗絲聽到了門口的對話,卻沒空去關注她口中的“愛麗絲”究竟是誰了。

秋的眼眶在一瞬間紅了起來,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回來了?”

愛麗絲輕輕點頭:“對啊,回來了,真抱歉,回來的太遲了。”

秋張了張嘴,用力搖了搖頭:“沒有遲,回來了就好,能回來就好。”

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看來,愛麗絲只是被裡德爾帶走了,她所有的訊息都讓鄧布利多和裡德爾封鎖的嚴嚴實實,沒人能知道馬爾福家的那位大小姐到底去幹了什麼?

這三年來,關於愛麗絲·馬爾福的謠言在魔法界裡從來沒有消失過。也許並不是所有人都在意馬爾福家的女孩到底去了哪裡,但絕對不會有人放棄對伏地魔的關注。

伏地魔的安靜很難不讓他們生了警惕的心思,誰知道他的安靜不是為了下一次更可怕的襲擊。

經過仔細的探查,他們只能查到和馬爾福家的那位姑娘有關係,他們自然只能從她身上展開各種聯想。

只有愛麗絲親近的人知道愛麗絲到底怎麼了,鄧布利多沒有欺騙他們,裡德爾也默許了他的行為。

愛麗絲不會希望自己在意的人被欺騙,對於自己的朋友,小女巫的態度總是那麼的柔和。

秋吸了吸鼻子,這動作真的非常不優雅,可她根本忍不住。

愛麗絲上前兩步,緊緊擁抱了秋,觸手溫潤的感覺,為這次會面更添上了幾分溫情。

“——歡迎回來”

愛麗絲只覺得自己的鼻子又要開始泛酸酸了,這樣的場景,至少在她回來的三天裡,會不斷的上演,沒辦法,實在是有些忍不住。

即便在她的視角看來,自己只不過是離開了兩三個月都不到而已,可再次看見他們,心裡仍舊忍不住泛起酸澀。

畢竟當時要離開時,她是真的做好了長期作戰的準備。

那時候她真覺得,自己可能要永遠的離開了,能夠再次回來,於她而言,也是一件再值得慶幸不過的事情。

愛麗絲可沒有像她們似的上妝,自然毫不顧忌的抹了抹眼角,完全不介意自己是否會弄花臉上的妝容。

“好了,現在來告訴我,你們口中的愛麗絲是誰?難道我不是的唯一了嗎?”

芙蓉和秋對視一眼,齊齊笑了出來。

芙蓉妹妹再次看見愛麗絲,也只覺得驚奇,她上一次見到愛麗絲,還是三強爭霸賽跟著自己的學校一起去霍格沃茲的時候,時間飛逝,現在的她也成了個模樣標誌的大姑娘。

她並不知道愛麗絲這三年來去了哪裡,但魔法界的各種傳言都指明她和那位不可言說的黑巫師有著扯不開的關係。

聽見她們提起那個“愛麗絲”,小姑娘適時地出聲:“她在塞德里克呢,需要我把他帶過來嗎?”

“當然了,”秋笑著道:“她們倆當然要見一面才行。”

秋拉著愛麗絲的手:“梅林的鬍子呀,你應該還不知道我和賽德里克結婚了。”

愛麗絲有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驚訝,她三年級的時候就十分確定秋和賽德里克將來一定會在一起,卻沒想他們剛畢業沒兩年就已經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這事我早就有預感,就是沒想到你們動作會這麼快,我居然沒有趕上,簡直太遺憾。”

秋的眼神落寞了一瞬:“我那時候還想著能讓你給我當伴娘呢……”

不過下一秒,她又浮現出了歡快的表情:“現在也不遲,至少你趕上了芙蓉的婚禮,我也能夠看到你的婚禮,”

能夠再次見面就已經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所有的缺憾都能在未來得到彌補,只要還能彼此牽住對方的手,便能有更多的承諾得到兌現。

秋望著愛麗絲,淺綠色的禮服襯得小女巫多了幾分生氣。

她喜歡這樣的愛麗絲,充滿著旺盛的生命力,一如她們第一次見面那樣。

直到現在,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以優雅著稱的馬爾福竟然會在第一次見到她時露出那樣失態的神情。

愛麗絲任由秋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知道秋現在需要看著自己,確認自己的回來,就像裡德爾和西弗勒斯一樣。

他們對愛麗絲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人,愛麗絲對他們也是不可取代,永遠不會被遺忘的存在。

可不知道為什麼,愛麗絲總覺得秋看她在眼神裡帶上了某種慈愛的情緒,就好像一個媽媽在看自己的女兒,對,就像是納西莎看著自己那樣。

愛麗絲扭頭看看芙蓉:“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大家都在往法國來了,在英國聽到訊息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他們要來法國團建呢,現在想來應該是為了你的婚禮來的。”

芙蓉和比爾要結婚了,韋斯萊家一定會給哈利發請帖。

作為和德拉庫爾家有著合作關係的馬爾福一定也會受到邀請,德拉科就是應邀而來。

鄧布利多校長和格林德沃應該是純屬意外,過來湊個熱鬧

別看鄧布利多天天待在霍格沃茨,一旦有機會,他可比誰都喜歡去湊熱鬧,也許是上了年紀,就喜歡看著小輩子們的生活蒸蒸日上吧,

愛麗絲想,自己這想法,可絕不能讓格林德沃聽到。鄧布利多校長也許不會介意別人提起他的年紀,但在格林德沃看來,他的阿爾,永遠都是年輕且活力四射的。

老房子著火,這一對秀恩愛的方式真是千奇百怪,愛麗絲已經無數次成為他們play中的一環了。

賽德里克走到門邊上,輕輕敲了敲門,即使門大開著,他也沒有走進來。

他的眼神輕輕垂著落在地板上,並沒有試圖往裡頭探究一分,

“請問各位女士,我現在方便進來嗎?”

“當然可以了。”芙蓉趕緊邀請他進來。

“小愛麗絲來了,快讓我抱抱。”

他的懷裡抱著個黑髮的小姑娘,五官小巧可愛,肉嘟嘟的臉蛋白裡透紅。

這小女孩身著白色的紗裙,上頭用些鮮花點綴,應當是今天的花童。

她現在正被賽德里克抱在懷裡,伸著手想要往她們的方向撲過,像是在向她們要抱抱。

愛麗絲只是看了一眼就喜歡的不得了:“好可愛的女孩,長的真漂亮啊,芙蓉,這是你的花童嗎?眼光真好,我居然還覺得他長的有點像塞德里克和秋……”

愛麗絲話音剛落便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扭頭看著秋:“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塞德里克已經抱著小女孩走到邊上來,看見愛麗絲,他也是驚訝的,不過她的情緒更加剋制內斂。。

他將小女孩遞到愛麗絲身前:“是的,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歡迎回家,愛麗絲。”

這已經是愛麗絲今天聽到的第五句類似的話了。

裡德爾,西弗勒斯,芙蓉,秋和塞德里克。

“是啊,真的回家了。”

愛麗絲一下子便覺得眼眶又有些泛熱了,兩人中間的小女孩可沒感覺出大人們間的溫暖情緒。

她根本不害怕第一次見面的小女巫,熱情的想要和她抱抱。

她張著手就要撲進愛麗絲的懷裡,小女巫只能手忙腳亂的去接住她。

“慢點,慢點。”

等她抱住這孩子時,整個人僵硬的不像話,連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將孩子摔了。

秋拍了拍小女孩的腦袋:“認識一下吧,愛麗絲,這是我和賽德里克的女兒——凡妮莎·愛麗絲·迪戈裡。”

“你們選擇了‘愛麗絲’作為她的中間名。”

愛麗絲看著懷裡美麗可愛又十分乖巧的女孩,心裡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充盈的滿滿當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宣洩。

“我覺得沒有哪個名字,能比這名字更能表達我對她的祝願了。”秋的聲音裡,有笑意,也有感慨。

“我希望我的女兒能像她中間名的擁有者一樣,美麗大方,端莊優雅,智慧勇敢,能及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品質於一身。”

秋望著愛麗絲,兩人對視一眼,其中萬千言語,便皆無須再宣之於口。

“愛麗絲——”

愛麗絲和懷裡的小姑娘對視,小姑娘咿咿呀呀的哼唧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覺得她喜歡我。”愛麗絲篤定道。

“是的,我也這麼覺得”。秋跟著附和。

“現在說這事可能有些不合適——”塞德里克爾忽然插了一句:“不過時間是不是有些來不及了,芙蓉作為新娘,現在是不是該化妝了?”

賽德里克已經是結過一次婚的人了,他深知結婚流程有多麼的繁瑣,就算提前做好了準備,真的到了這一天之時時間,仍舊會擁擠的,讓人根本難以盡在把握。

秋接過小愛麗絲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後轉手將她塞到了塞德里克的懷裡。

“婚禮流程應該你已經背下來了,記得到時候讓小愛麗絲上臺給芙蓉送戒指。”

塞德里克哭笑不得的接過自己的女兒:“放心,已經背的不能再熟了,絕對不會出錯的。”

秋扭頭看向愛麗絲,深吸了一口氣,又一次緊緊擁抱了她。

“敘舊的事情就讓我們下次再做吧,今天可是芙蓉的婚禮,一絲錯誤也不能出。”

“你說的對,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嗎?”

愛麗絲的出現的確突然,但仍舊是所有人都會為最棒不過的驚喜。

芙蓉握著她的手:“的確有一件事是你現在能做的——”

——愛麗絲坐在太陽底下,靠在裡德爾身上時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芙蓉說的要交給她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她出來曬太陽嗎?

芙蓉的妹妹並沒認出愛麗絲身邊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伏地魔,她只聽說了愛麗絲和神秘的黑巫師之間有些風言風語,可家裡人卻不會將這件事公然的說給一個小女孩聽。

芙蓉倒是知道些內情,但也沒有仔細的和自己的妹妹說過。

在這個沒成年的小女巫眼裡,她只知道愛麗絲是她姐姐的好朋友,是個非常厲害的女巫,而身邊這個陪著她來的人長的很帥,但是不認識。

她再一次重複著自己姐姐千叮嚀萬囑咐的話。

“愛麗絲,請你一定坐在這全程觀摩我姐姐的婚禮,哪裡也不要去,這就是我姐姐要交給你的最重要的任務。”

小女巫眨巴著眼睛,想要說些什麼,卻知道自己現在無論是發表任何反對的意見,都會被駁回。

“好吧,我會坐在這認真的看完你姐姐的婚禮,送上我最誠摯的祝福。”

“對了,我的結婚禮物已經送到了,記得讓你姐姐晚上拆開哦。”

小姑娘滿意的笑了出來:“我姐姐還說了,在婚禮沒有正式開始之前,你記得見見其他人,要是等他們在婚禮場地上見到你的時候,我姐姐可就不是最引人注目的那個女孩兒了——你可不能搶她的風頭。”

愛麗絲笑了笑,這的確是芙蓉能夠說出來的話呢。

“放心吧,今天你姐姐一定會是全場最矚目的女孩,沒人能夠搶得了她的風頭。”

愛麗絲拍了拍裡德爾的手:“走吧,讓我們去給所有人提前打一個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