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孃的狗屁!少在這裡給我講什麼狗屁道理。你以為你講了那麼多我就會感動了嗎?你這就是在逃避責任!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上山嗎?你去!你去啊!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一個懦夫!連自己的家庭都可以不顧的懦夫!”
“村長,對不起。這次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你的。你也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而這個箭已經射出去十多年了。我們雖然都知道了射出去的這把箭的結果,卻始終不知道射出去的這把箭的過程。雖然,我們沒辦法改變我們的事實,但是我們卻可以改變我們的後輩,不能讓我們這一輩的陰影埋藏在他們的心中。你也說過,我們年輕一輩有信仰有擔當,雖然我們人已經老了,但我們的心不老。我們不能讓我們成為老一輩的迷信之人,在他們的心中紮下迷信的種子。”
“嗚嗚嗚嗚,太感人了。說的我都想哭了。”
“就是就是,這簡直比馬總說的還有感染力。”
“沒想到絡腮鬍的大漢也能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太感人了。”
喂喂喂,你們不要強行煽情好嗎?
“村長,你讓他去吧。”
只見一位美婦人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前來,她們的臉上早已掛滿了淚水,但還是毅然決然的說道。
“妹子,你……”村長頓時凝噎住了,他沒想到還會有人支援自己的丈夫上山。
“我們都聽到了。尤其是最近幾年,村子裡那批人死了之後,他便開始茶不思飯不想,頭髮也白了,我知道他有心事。但礙於他男子漢的情面,始終不肯跟我們講。我也想幫他排憂解難,雖然我知道此番前去必定危險重重,但有些事有些人必須去做。既然他想去,我們就得支援,否則也會成為他的負擔。所以,你就別勸他了,讓他走吧。”說完,淚水止不住的流。
“哎,怪我怪我!當年要不是我”
“這怎麼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提議,說不定村子裡會餓死更多的人。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劫難,我們必須迎難而上,克服它,解決它。”
“行吧,你去吧。”
村長不再說什麼,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說完,阿莽便問向我們。
“明早六點,在這裡準時集合出發。”我沒有詢問他們的意見,對對阿莽說道。
“你也回去收拾收拾吧,順便給家人留點時間。”
“謝謝。”他對我鞠了一躬,然後帶著老婆孩子離開了。
我知道,他感謝的不是我,而是那個勇於面對,勇於擔當的自己。
……
回到住處,我緊閉房門,然後將我的大寶貝百年紅柳棺掏了出來。
“哎,有床不睡睡棺材,真是活人愛做死人夢哦,造孽啊!”我感嘆道。
說著便掀開了棺材蓋,爬了進去。
不得不說,這系統還是有點良心的。它居然還改良了這個破爛棺材,裡面居然能自動開棺,而且,合上蓋子之後,棺材裡也不黑,反而是散發著一股柔和的紅色光,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棺材裡面有點涼,凍手凍腳。
“哎,再加個電熱毯就好了。”我自說自話道。
睡了一會,感覺渾身發癢。
“我草,這怎麼感覺越來越癢啊,這棺材裡面不會有跳蚤吧?”
“放心吧,絕對沒有!”系統說道。
“你踏馬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
“還有這棺材到底怎麼回事,沒有跳蚤為什麼我的身體會那麼癢?”
“哦,沒什麼。不過你後背上長紅毛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長紅毛是什麼鬼?”
“額,這個嗎?這個紅毛是這個棺材裡的詛咒,你看你都揹負那麼多詛咒了,也不用在乎這一個了是吧?而且,這紅毛對你也有好處,可以有助於你睡眠。”
“睡個鬼哦,這麼癢,怎麼睡啊?你趕緊給我想想辦法?”我焦急的說。
“額,其實你還真的在睡鬼。”
???
聽到它這話我一臉懵逼,隨後想到了什麼,直接開啟了鬼迷日眼。頓時,棺材發生了一些變化。
那些散發的紅色燈光依舊在,只不過它的是從我旁邊散發的。我扭頭看過去,只見一個一臉精緻妝容的女鬼躺在我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她有一對狐狸眼,散發著嫵媚的笑,瓊鼻下面的櫻桃小嘴抹了胭脂,透露著光澤,身披鳳冠霞帔,無一不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忽然覺得女鬼也不是不行。”我心裡想。
“你真這麼想?”系統問道。
“我靠,你在搞什麼?為什麼棺材裡面還有女鬼啊?”
“額,這是人家的棺材,人家在裡面睡覺不是很正常嗎?”
“那你還送給我?你這不是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地嗎?”
“嗯?你不對勁哦,老弟。”
“怎麼了,單身這麼多年,我不能享受享受?”
“那你還說個屁。人家鳳冠霞帔都披好了,本就是待嫁的黃花大閨女鬼,便宜你了,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不是你偷人家棺材不看看嗎?什麼叫便宜我了。我不管,你不給我補償就不行。”
“這日子沒法過了。給你。”
說著便扔給了我一本書,只見書名上寫著《房中術》。
“少兒不宜少兒不宜”說著便把書收進了懷中。
“額,那個,借住億宿。”我對那個女鬼說道,然後又繼續躺著了。
經過了剛才一段時間,背後紅毛也基本不再生長了,背部也沒有剛才那麼癢了。正當我側臥而睡時,那個女鬼卻貼了上來。
她的手細膩白淨,溫潤如玉,握著我的手,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胸前兩個大白兔抵著我的背,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溫暖,什麼是熱血沸騰。我的喉嚨直冒火,身上直淌汗。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我,這一刻終於忍不住了。
我扭過身子,看著她的臉,抱緊了她。再一次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更讓我心猿意馬,我迫不及待的想吻她。忽然,她一個大逼兜扇向了我,把我打的頭昏腦脹。我在定睛一看,哪裡還有鬼?
“靠,做春夢了。”
“夫君,你在說什麼?”
我話音剛落,便聽到背後有人說話。
我扭過頭,又看見了她。為了弄清楚我是不是在做夢,我上去就扇了自己兩個大逼兜。你知道這兩個大逼兜對我的人生有什麼影響嗎?
她見我如此,便用她的小手輕撫著我的臉頰。
“夫君這是何意?為何要自己傷害自己呢?”她心疼的說道。
“啊?”
這不都是你逼的嗎?
“沒事,能休息了嗎?我太累了都出現幻覺了。”我對她道。
“哦,既然夫君累了,那還是早些歇息罷了。”說著,便褪去了自己的鳳冠霞帔,只留下一層薄紗。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心裡默唸,卻不敢有絲毫動作。
“夫君不是累了嗎?為何還不脫衣休息?”
“啊?能不脫嗎?”
“不行。不脫衣服怎麼休息。”說著便要脫我的褲子。
“行行行,我自己來。”說完,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扔到了系統裡。
只見棺材裡一個穿著薄紗的古代美女,旁邊躺著一個穿褲衩子的現代男人,這畫面屬實不太
協調。
不要問鬼為什麼有形體?心中有那就有,心中無自然無。我叫馬鵬程,我為自己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