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山閣的會員令牌依次分為:黃、青、黑、紅。
黃級會員最低,紅級會員為最高。
他曾經在遊戲中金丹期才獲得了一枚黃級會員令牌,只有九五折。
可想而知寶山閣的會員令牌有多麼珍貴。
而這位韓長老居然給了自己規格最高的紅級令牌?
這讓他很是好奇,這韓長老到底將自己的身份浮想聯翩到了何種程度?
“既然韓道友如此抬舉,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褚陽收起令牌,看都沒看,直接扔進了儲物戒。
他表面平靜,內心卻激動不已,有了此令牌,他日後可是能少花費不少靈石。
“哈哈……張道友慢走。”
韓貴抱拳笑著說道。
“韓道友留步。”
隨即褚陽便走出門外,徑直離去。
見褚陽走後,韓貴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鬆了口氣。
心中慶幸那位張道友將會員令牌收下了,不然他可就罪過大了。
“韓……韓長老?這位張前輩,很厲害嗎?”
冷玉還從來沒見過韓長老像今日這般,尤其是送出紅色令牌得時候,彷彿深怕被人不收。
紅色令牌她也只在傳聞中聽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
“不,他不厲害。”
韓貴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冷玉連忙給舔了舔茶水。
“但他背後可是有一位元嬰期的老祖,而且很有可能是天劍山那位……”
冷玉差點驚撥出聲,連忙用手捂住嘴巴,水靈靈的大眼睛中充滿了震驚。
沒看出來那位張前輩居然有如此恐怖地背景。
她不禁為自己之前的服務態度感到後悔。
“韓長老,奴婢有罪……”
冷玉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眼中帶著一絲淚花。
“哎,不怪你,就算是我,也是被差點沒看出來。”
韓貴嘆息道。
“而且他剛才還誇獎了你,說明你做的不錯,從此以後,你在閣中的職位升一級,薪酬翻倍。”
冷玉激動地連連點頭,沒想到自己居然沒有因此受罰,還升了職,漲了薪酬!
“好了,你先出去吧。”
看著冷玉走出門外之後,韓貴思索了片刻,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簡,開始傳音。
“稟閣老,我已經和天劍山搭上了關係,剛才……”
他將剛才事情的全部過程給寶山閣的金丹期閣老講述了一遍,當然他自己稍加潤色了一番。
他這個級別,沒有資格接觸閣主,只能彙報給閣老。
不一會,玉簡開始發光。
“此事幹的不錯,從這個月開始,你所在的分閣資源增加三成。”
語句簡短,但讓韓貴興奮不已。
閣老聽聞此事的經過,都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這更加說明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而且分閣資源增加了三成,能讓他一個月多賺不少靈石。
“稟長老,有三位築基期前輩前來拜訪。”
房間外,冷玉的聲音再次響起。
“韓長老,最近有沒有修士來出售二階黑熊妖獸的材料與血肉?若是有的話,我願意出雙倍價錢購買。”
三個築基期的修士一見到韓貴,直接開口問道。
韓貴仔細地觀察了這三人一番。
“不好意思,三位道友,本店近些時日並沒有關於你說的那種交易。”
“好,那就不打擾韓道友了,這是我的傳訊玉簡,日後若是出現的話,韓道友記得通知我等。”
說罷,三人徑直離去。
韓貴眯著眼睛,看向離去的三人。
這三人一看就是大宗門的弟子,說話直來直去,甚至有一種訊問的味道。
“看來那位張道友是不信任我,專門派了三個人來試探我會不會洩露他的行蹤。”
天劍山元嬰期老祖的子嗣獨自外出,要是將此事洩露出去,恐怕趙國其他五大仙門會迫不及待地派人暗殺。
他心中慶幸自己反應快,不然恐怕性命不保了。
……
襄安城內的路上。
“小白,你說那大黑熊的利齒有了你的一部分氣息殘留,我是不是賣的虧了?”
“並沒有,那殘留地氣息就算製作成法寶,也會隨著使用次數而消失,存在不了多久的。”
姬悠悠再次變回了一隻小白狐,趴在褚陽的肩膀之上。
“那就行,我還以為自己賣虧了呢。”
褚陽呵呵一笑,今天出來這一趟的收穫可是不小。
白得五十枚培元丹,還獲得了寶山閣最高階別的會員令牌。
“得儘快想辦法出城了。”
褚陽喃喃道,等李玄勝走了之後,那金虛子肯定會想辦法進城。
到那個時候,難保他不會被發現。
而且天劍山並不是所有修士都是李玄勝,金虛子很有可能會和新來的金丹期修士達成協議,進行封城搜尋。
就當褚陽思索對策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鏢”字大旗進入了他的視野。
“三刀鏢局招賢納士公告:因近期押鏢任務增多,鏢師數量不足,特招募三名鏢師;要求:武道三段以上,年齡:五十歲以下,薪俸面談。”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褚陽看了一遍告示,眼睛一亮。
咚!咚!咚!
他變成了一個容貌普通的青年,隨即便叩響大門。
吱呀……
一個年齡和褚陽差不多大的青年開啟大門。
“敢問這位公子有何貴幹?”
“我來應聘。”
褚陽指了指大門之上的公告。
“對不起公子,我們只招武道三段以上的鏢師,不招學徒。”
青年上下打量了褚陽一眼,拱手說道。
心中暗道此人年齡和自己差不多,應該是來學武的。
“我不是來應聘學徒的,我是來應聘鏢師的。”
褚陽笑著說道。
“那……那公子請進。”
青年猶豫了一下,還是開門讓褚陽進來了。
他心中暗歎,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明明和自己年齡差不多,胡說什麼應聘鏢師?
不過既然此人如此不識好歹,那就讓他吃吃苦頭也好。
青年在前面帶路,示意褚陽跟上。
不一會,二人就走到了主院內。
院內大約有十來個人。
一個短鬍鬚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氣息沉穩。
三五個身穿一樣衣服的年輕人站在中年男子的兩側。
兩側放著數張椅子,大多都有人落座。
在眾人中央,放著一個一人高的大鼎。
一個壯漢正赤裸著上身,試圖舉起大鼎。
但他試了幾次,汗流浹背,都沒有舉起大鼎絲毫。
褚陽走到院內,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但看清他的樣貌之後,均都嗤之以鼻,收回了目光。
坐在正中央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褚陽,又看見了他肩膀上的白狐。
他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氣憤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