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生植物,難道你是來自修仙小說中的木靈根修士嗎?鍾天有些好奇起來,這個念頭在他腦海裡一閃即逝。
然而,對於這個問題,生老者又拒絕了回應。
鍾天也不在意,開始思索起這個能力的用處來。
他首先聯想到的便是養魚大計,以後他也能靠變魔術來泡妞了,地星上那些能憑空變出一束花來哄女孩子開心的魔術師可是很吃香的。
......
半晌過後,他才正色問道:“敢問前輩,催生植物可否需要媒介。”
“不需要。”
“那需要的時間有多久。”
“很短。”
“前輩,敢問很短是多短,比如說催生出一棵參天巨樹。”
“比你完成一次生物之間繁衍後代的行為要短無數倍,具體需要多少時間,你可以自己去驗證。”
......此話一出,鍾天頓時老臉一紅。
我說前輩,您說什麼不感興趣,什麼無情是你的本質,我看您也是個老不修的,雖然您這也算是在變相的誇我,但您這樣的行為真的會讓我很尷尬的。
對於這種無聊的話,生老者又無視了鍾天。
好吧。鍾天挫敗,他放下尷尬繼續問道:“那比如說催生出一棵小樹,或者說藤蔓之類的呢?”
“一念之間。”
一念之間,我靠,這麼牛掰的嗎。鍾天頓時喜出望外。
“你不用高興地過早,催生出的植物,用在戰鬥時,只對品級低於你的人有效,同階可困住一瞬,高階直接無效。”生老者直接發出了無情地善意提醒。
“為何?”
“天地執行自有其規則,世間萬物的轉變,都必須符合等價交換的定律,一件事物憑空出現,必定是以消耗其他事物為代價。”
不就是能量守恆定律嘛,這個我懂,九年義務教育我還是被普及的。鍾天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個規律。
不過他不明白生老者所說的自然規律,與他提出的問題有何聯絡,他繼續在心裡生起了這樣的疑問。
“能量守恆,這個說法很貼切,看來你那裡雖然不能修行,卻是走上了另外一條不可小覷的道路。”
“至於你之前提出的問題,那是因為,催生之物需要消耗的能量,是來自你自身的氣血之力。”
我自身的氣血之力?鍾天頓時面色一苦。
他立刻追問道:“不是,前輩,您之前不是說這是借用你的能力嗎?怎麼消耗的能量卻要我來承擔。”
“這個問題你之前已經說過,我們之間是寄生關係。”
......
鍾天陷入了沉默。
不過很快他就開朗起來,反正是白得的東西,總比什麼也沒有強吧。
至少這項技能是可以用來泡妞的無上利器,而且,倘若是用在戰鬥之中,突然給人來上那麼一下,也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想明白過後,鍾天又繼續厚著臉皮問道:“前輩,就只有這一項技能嗎?您大方些,還能不能再借點給晚輩?”
無錯書吧“目前不能,我此刻也很虛弱。”
“不知前輩您何時才能變強,也好讓晚輩跟著沾沾光。”鍾天嬉皮笑臉的說道。
“在你變強之後。”
“前輩,這又是為何?您不是說與我是寄生關係嗎?我變強和您變強應該沒關係吧。”
“我與你之間並不是單純的寄生或者共生的關係,你死了我不會死,但是你變強了,我會跟著變強。”
你這不就是寄生嗎?靠著吸取我的精華強大。鍾天在心中一苦,惡意地吐槽了一句,不過很顯然,生老者根本不理睬他。
片刻過後,鍾天又懷著希望問道:“不知前輩所說的等晚輩變強,具體要變強到哪種程度。”
“待你提升到下一個境界時,我可以再讓你借用我的一部分能力。”
“是一部分還是一個。”鍾天這次學聰明瞭,雖然大家此刻算是同為一體了,但是有些話還是要先說清楚才行。
“一個。”
“哦。”
至此,二人結束了交流,然而事實上是生老者單方面結束了交流。
他直接暫時掐斷了與鍾天之間的聯絡,不再理會鍾天提出的一些流氓性的問題。
......
催生植物,一念之間,鍾天又碰了一鼻子灰後,躍躍欲試起來。
他第一個就想到了小白魚,頓時攤出手掌,一朵白色海芋花立即出現在他的掌心中。
白色海芋花象徵青春可愛,倒是與小白魚極配。
鍾天默默地把花放到桌子上。
第二個,雲裳花魁,鍾天掌心中瞬間出現一朵嬌豔的牡丹花。
看來,雲裳花魁雖然出自教坊司,可是在鍾天心裡,卻是把她當成可大家閨秀一樣看待。
不得不說地星的男性就是好啊,只要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很大一部分是真的不會在意女人的過去。
當然,地星的女人也是同樣的好,只要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她們中的大多數同樣不會在意男同志的過去,她們在意的是當前......
而也有少部分值得稱道的,她們將目光放在了將來。
為了給鍾天這種危險的思想尋找一個合理的落腳點,坐在電腦前的吃瓜人瑟瑟發抖,已經做好了挨噴的準備。
嬌豔的牡丹花又被鍾天放下,整齊地挨在了白色海芋花旁邊。
第三個,傲人的公主,一支紫色的桔梗花立刻出現。
原來,在鍾天的心裡,對傲人公主的評價卻是高貴與冷豔。
鍾天拿著桔梗花欣賞一番後,同樣將其挨著牡丹花,整齊地擺在了一旁。
第四個......
鍾天思索片刻後,沒有再繼續,第四個沒有了。
卻在這時,生老者的聲音在鍾天腦海中響起。
“按照天地間的規則,生命存在的本質就是繁衍,對於雄性生物來說,所擁有的配偶越多,才能繁衍出更多的後代,你應該還有第四個,第五個......乃至更多的配偶。”
生老者這冷不丁地出聲,差點沒把鍾天嚇一哆嗦,他沒好氣的在心中說道:“我說前輩,這些事情是我的隱私,拜託您別隨意窺探好不好。再說了,我是人,又不是種馬,繁衍後代可是需要一定的感情基礎的。”
他卻是好意思地刻意忘記了,第一晚見到人云裳花魁,就把人給睡了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