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勝利一看,在秋蘭嘴裡問不出想要的答案,頓時,兇相畢露的說:“不用懷疑,你們就是串通好了!
燒娘們,你當我們是傻子,戲弄我們呢?”
“吳寶龍兄弟是誰殺的,兇手是誰?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快說!”
刁勝利眼睛充滿嗜血的殺意,這貨的眼神狠起來,是真的很可怕。
沒幾個人接得住。
秋蘭真有點心虛了,臉色煞白,大腦嗡嗡作響說:阿勝,你別激動,我說的就是實話呀!
官方都有了明確的結論,是吳寶龍兄弟自相殘殺,使用的兇器沒有別的,就是鋤頭和大棒。
也不存在兇手另有其人!試問,吳寶龍家族,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惹他們啊?
吳茜蘭失去耐心了,騷眉搭眼的,一下竄到床邊,伸手揪住秋蘭的上衣,蠻橫的撕了開來。一看,裡面還有一件背心,她又把背心給扯爛了,揉成團扔地上。
嚇得秋蘭連忙捂住緊要部位,生氣說:吳茜蘭,你幹什麼?你爸你叔又不是我殺的,你別過分!
吳茜蘭冷冷的威脅說:呸,我知道不是你殺的,可你是目擊證人,你包庇殺人犯。你一樣有罪,給我老實點,趁早說出真相!否則……
吳茜蘭意味深長的瞥了刁勝利一眼:阿勝可不是吃素的,他會強-暴你,讓你知道知道,誰是真正的不倒翁。你只有一分鐘時間考慮!
哇!剛剛秋蘭這麼一露,春光乍現,刁勝利一臉喜色說:美,真他孃的美!秋村長,我後悔沒搶在王朝前面,把你娶回家。
秋蘭嚇了一顫,不過一想到有王保在,她也不忤:呸,刁勝利,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我該說的已經說了,請你們離開!
吳茜蘭掉頭就走,說聲:阿勝,這個女人交給你,你辦了她!
吳茜蘭出去迴避,刁勝利誤以為,閨房內,只剩他跟秋蘭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刁勝利露出了狐狸尾巴。
叭!
刁勝利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到秋蘭臉上,興奮的搓著雙手,銀笑著說:美人兒,我讓你快活快活!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聽見沒,你敢碰我一下,別怪我翻臉!”
秋蘭嬌斥著,一隻手緊握著辣椒水,就藏在被窩裡。她沒想到,這個老流氓膽大包天,連村長都不放在眼裡。
刁勝利真以為秋蘭柔弱的樣子好欺負,待吳茜蘭退出房間,他像打了雞血,三兩下除去衣服,脫得一件不剩。
伸出一條大白膀子,暴力揪住秋蘭如瀑的秀髮,把秋蘭朝自己身上拽。
恬不知恥的說:秋村長,我一肚子鳥氣沒處發。你伺候伺候我,一次,就這一次,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呸,我傻呀,伺候你個老菜綁子!”秋蘭怒不可遏,抽冷子一抬手,瞄準刁勝利的眼睛噴出了辣椒水!
刁勝利吃了一驚,反應能力不白給,猛地縮脖子,伸臀一擋,辣椒水全噴他胳膊上了。
辣得刁勝利直吸涼氣,混亂中,反手一巴掌,把秋蘭手裡的瓶子拍飛了出去。
秋蘭披頭散髮,撲上去跟刁勝利扭打。
黑暗中,王保溜下床,假裝成爬窗戶進來。猛地拉亮電燈,對準刁勝利眼睛一噴,刁勝利五官亂飛,啊的一聲蹲倒地上,發出非人類的慘叫。
“茜蘭,這燒娘們有埋伏,快跑!”
阿勝被辣椒水噴了一臉,整張臉火辣辣的,快沒知覺。拼命揉眼睛,哪知揉多了更加睜不開眼,失明瞭。
吳茜蘭在外面幫阿勝把風呢,還以為阿勝弄到手了。忽然,聽見舅公發出殺豬叫,她火急為燎,冒冒失失闖了進來。
王保正埋伏在門後,一噴,吳茜蘭也辣得涕淚橫流,滾倒在地上,鬼哭狼嚎著。
秋蘭膽子也大了,她不再是那個柔弱的女人。在這種大魚吃小魚的荒村,軟弱只會害了自己。
她變狠了,拿來兩隻麻袋,學著王保的方法,一古腦的套在了阿勝和吳茜蘭的頭上。
拿起一張凳子,狠砸在阿勝身上,砸一下阿勝嚎的音量一下子拔高。
秋蘭像瘋了一樣,把旁邊忙著給吳茜蘭做小按摩的王保,看得目瞪口呆:不愧是我秋蘭嬸,她瘋起來好可怕。
“啊,秋村長,我不敢了,我眼睛是不是瞎了,求求你,幫我洗眼睛,我打死都不敢了!”
“現在說不敢啊,晚了!剛剛我求饒的時候,你怎麼不饒我呢?我是村長啊,村長你都敢上,你想上天!”
秋蘭看了一愣,只見阿勝的褲子不知啥時候蹬下來了,看到他作案的工具,秋蘭怒火中燒,就跟王保使眼色,做出割一下的手勢。
王保看了一驚,不過他也想到一塊去了。現在如果心軟,放過了阿勝,日後會有數不盡的麻煩。
他拔出尖刀,蹲過去劃了一刀,阿勝去勢。
淌了一地西瓜汁。
王保不慌不忙,從包裡拿出一瓶止血用的藥粉,灑在阿勝傷口,草草包紮一番。
這時秋蘭把三輪車推到大門口,兩個人搬一頭,把阿勝丟三輪車上,拉到吳寶龍家,放下就走。
返回的路上,秋蘭酸溜溜的說:阿保,那個惡女吳茜蘭,太兇殘了,你不會放過她吧?
王保嘖嘖嘴說:這種壞胚,我不要,你打她一頓,放了她算了!
這妞白嫩水靈是真的,王保不想跟這種邪惡的女人發生交集。
兩個並排坐著,聞言,秋蘭生氣的揪住王保說:不行!就這麼放過她,太便宜她了!你忘了,是誰扒我衣服,讓我遭受奇恥大辱?
“秋蘭,你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就對了,不是你說的,在溝子村,要狠,只有狠一點,才站得穩!”
秋蘭的態度很堅決。
王保醞釀著說:你的意思呢?總不能重複王香香的路數吧?
秋蘭眼睛一亮,來精神了說:那個小浪蹄子,一看就是個燒貨。你去,讓她知道知道,你多厲害!
須夷,兩個人摸黑騎車回家。
秋蘭被阿勝抓了一把,感覺噁心,只好去廚房起灶燒水,想洗個澡。
王保得兒一聲,踏入自己房間,床頭上,吳茜蘭被捆起來了,嘴裡塞了一團毛巾。剛剛幫她清洗了眼睛,一看,恢復得不錯。
這惡女雞賊,正驚慌失措的企圖解開繩子,溜之大吉。看見王保回來了,嚇得她一顫,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王保抽掉毛巾,左右開弓,反手兩巴掌,扇得吳茜蘭眼前狂冒星星。
“叫你狂,叫你扒我秋蘭衣服。你接著狂啊,還讓你家阿勝強上,你怎麼不上天呢?”
王保氣不打一處來,罵一句扇一耳光,扇得吳茜蘭精神崩潰,眼淚嘩嘩流。
“你是阿保?”
“阿保哥哥,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吳茜蘭都懵了,她做夢都想不到,秋蘭家裡有一個狠起來不要命的幫手。
為了保命,她心一橫,豁出去了說:一報還一報,你上我!
王保心說,多虧我沒回自個家,若不然,秋蘭早被這倆出生糟塌了。這麼想,他就火冒三丈,摁住,狠狠的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