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虎痴與婉瑩共效于飛之樂後,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婉瑩每天依然會花大量的時間收集抄寫他人的文虎作品。虎痴也喜歡閱讀各種各樣的書籍。
除了學習之外,兩人不忘纏綿。
時光荏苒,轉眼一月有餘。婉瑩發現一向準時的月訊,這個月遲遲不見到來,同時有厭食、噁心症狀,虎痴得知,心裡已自明白。忙捉過婉瑩的手腕,把起脈來。大凡婦人有孕,氣血旺盛,脈象會出現滑脈,按之如盤走珠,往來流利。左手滑盛,主孕男,右手滑甚,主孕女。
虎痴細察脈象,不由喜上眉梢。婉瑩問:“相公,奴家有病嗎?”
虎痴笑道:“恭喜夫人啦!你得的是喜脈!”
婉瑩問:“什麼是喜脈啊?”
虎痴道:“夫人,你懷孕了。”
婉瑩一聽,高興得跳起來,道:“是真的?”
虎痴連忙抱住婉瑩道:“夫人,你不要太激動!你這一跳會把寶寶跳掉了的!”
婉瑩聽後驚呆了,好一會後道:“會跳掉的?”
虎痴關心道:“是啊!夫人。懷孕初期,胎根不穩,不能劇烈運動。夫人從今開始你要多睡覺,安心保胎。不能多動,尤其是劇烈運動。”
婉瑩道:“這樣啊!那我們的那個運動?”
虎痴道:“也不能動了。”
婉瑩使個小性子道:“那怎麼行?”
虎痴道:“沒辦法。夫人,為了我們的寶貝兒女,這十個月內,我們要分床睡了。”
婉瑩大聲道:“什麼?還要分床?”
虎痴道:“是啊!否則萬一控制不住,不就害了這龍鳳胎兒?”
婉瑩驚疑道:“什麼?你說是龍鳳胎?”
虎痴笑道:“是啊!夫人雙手都滑脈症狀,不出所料,懷的是龍鳳胎啊!”
這下婉瑩快樂得不得了。
此後,兩人分床而睡。虎痴無聊,拿出以前八卦洞裡帶回的書,開始認真修煉起來。
虎痴先學習《輕身飛騰術》。書中先敘聚氣練氣,虎痴依書中姿勢坐定,意象頂門開啟,靈氣進入,經過十三經經絡,匯聚丹田。因為於菟國靈氣極其充沛,沒幾天虎痴就覺丹田氣滿,然後引導衝擊任督脈,幾次後成功打通,接下執行大周天,不僅大周天執行無礙,靈氣源源不斷地湧入人體。
半個月後,虎痴聚氣湧泉穴,頓時身體浮空。虎痴按書中所示,御氣踏空,竟然能有空中走動,開始躡手躡腳的,不久就能快速飛奔。
一個月後,虎痴已能在空中快速飛行了。
虎痴再拿出《隔空點穴訣》學了起來。原來基礎也用前面的,只要學會聚氣於一束,透過手指發放外氣就成,虎痴只花了半個月時間,已學會了隔空點穴術。
然後虎痴再花了兩個月時間學會了鬼門九針治療上百種病症,越是重病危症,效果越佳。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十月已過,這一日婉瑩出現陣陣腹痛,叫了接生婆,生下一對可愛漂亮的龍鳳胎,姐早弟一個時辰。
虎痴與婉瑩商量後,決定男孩從母姓遊,取名遊心於。乃出自宋代陳造《和陶淵明二十首》詩中一句:“遊心於大庭”。女孩從父姓周,取名周爰,取自《詩經》的“周爰諮諏”一句。
有了孩子後,虎痴也是很開心的。與婉瑩感情也日見彌深。
又大概半年後,有一次遊婉瑩對虎痴道:“相公,今年我們的杏明州秋闈開始了,以相公的才華去考個舉人是輕而易舉的,要不去試試?”
虎痴開始無意於科舉考試,禁不住婉瑩的再三勸說,也就抱著玩玩的心態去應試。
考試在杏明州州府中舉辦,由州長袖大春大人親自監考,參加考試有近三百人。考試內容分兩部分,第一部分是射虎,有十道文虎供猜射,第二部分是做詩,詩題《春情》,要求做七律一首。
虎痴射虎部分,全對。詩如下:
《春情》
春光幾點上眉痕,
雨細風寒透幕溫。
不辨前溪桃映面,
但尋小院玉盈門。
半窗淡竹疏人影,
一片香梅隔酒魂。
無錯書吧莫是東皇相借問,
年來只有此情存。
袖州長對虎痴這首詩中的“半窗淡竹疏人影,一片香梅隔酒魂。”特別欣賞,給予滿分的成績。
所以虎痴順利考取了舉人。虎痴倒沒覺得什麼的,這些考試也太小兒科。而遊家卻不同,大擺酒宴,廣邀親戚、地方才子以祝賀。
越半年,於菟國春闈開考,婉瑩又勸虎痴去試試。虎痴也覺得天天呆在家裡,除了逗逗孩子,看看書,沒有其他事,也有些空虛,想出去逛逛呢。就依了夫人的勸,到國都參加國考。
國考也無非是文虎,詩詞,外加策論。虎痴又以優異的成績考取進士。
眾進士及第考生進殿面試,由本國當朝天子趙賢皇親自主考。
公佈結果是虎痴考取了甲等頭名,欽定為狀元。
皇榜公告之後,喜報傳至遊府,上下歡喜踴躍!大擺酒宴三天,大舉慶賀。
虎痴一下子成為於菟國名人,天下皆知!
不久,趙賢皇封虎痴為巡按御史,代天子巡狩,瞭解天下民情,考察官員從政情況,權勢赫然。
忽一日,朝廷傳令,要虎痴趕往泰州府巡查。
虎痴與夫人告別,婉瑩問:“相公此去幾天?”
虎痴道:“我也不知道。”
婉瑩依依不捨道:“相公,我捨不得你啊!”
虎痴笑道:“當初不是你要我去參加科舉考試嗎?如今拿朝廷的俸祿,自然要為朝廷服務。”
嗆得婉瑩啞口無言。是啊,當初就是自己要他去考試啊,既然為朝廷命官,就要隨時聽候差遣。
虎痴這次要去巡查的是泰州府,離家有500多公里,好在虎痴已會分身術,只需一兩天就可到。
虎痴來到泰州府,沒有驚動地方官員,他想先微服私訪太和道,因為只有微服,才能接觸基層百姓,才能得知真相。否則先去見地方官,他們馬上吩咐手下佈置好,報喜不報憂,瞭解到的永遠不是真相。
太和道位於泰州府中南部,古太盆地中心的古太平原,東南毗興郭道,西連靖岡山道、鄘辛道。太和道東西長145公里,南北寬78公里,總面積2880平方公里。
虎痴飛身到了一個叫郭家莊的地方。這相當於地球上的鄉鎮級別的地方。
那天中午,虎痴去一家名叫老扁飯店裡吃飯。
正用餐間,只聽鄰桌兩個人在談話,一個絡鬍子的男人對旁邊一個精瘦的男子說:“老田,你說劉老漢的女兒真的是自殺嗎?”
那個叫老田的精瘦男子回答道:“阿牛,你真相信劉翠萍是自殺嗎?”
絡鬍子阿牛道:“我是不相信劉翠萍自殺的,劉翠萍以前跟我同學過,人很活潑開朗的,不過性格也有點烈,這樣的女人不可能自殺的,何況她還懷孕四個月了?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不捨得沒出生的孩子啊。”
老田點點頭道:“我也覺得她死得蹊蹺。”
阿牛道:“可是那個道臺卻認定劉翠萍自殺。”
老田道:“現在當官的,給他點好處,他就可以顛倒黑白。”
阿牛道:“兄弟,你說話要當心,若被官方的人聽到,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田道:“可憐劉翠萍,現在人死了,還沒辦法入土為安啊。道臺說是自殺,劉老漢堅持說女兒不是自殺,說要上訪去。”
說到這,兩個人已吃完飯,付了賬,出門去了。
虎痴心想這劉翠萍的確自殺的可能性不大,為什麼道臺一定說是自殺呢?看來這裡面有貓膩。我必須得查個明白,還死者一個公道。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