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薛狐狸,你知道‘相思竭’這種香料在哪裡能找到嗎?”越凌霜想起了正事。
薛翊以為越凌霜喜歡上了薰香,便回道:“你這是對薰香有興趣了?你要多少?”
這可是用金子買的香,在薛狐狸嘴裡怎麼跟買頭白菜似的。
"十兩金一錢香,我燒銀票不比這個好聞。”越凌霜搞不懂有錢人的品味,她反正聞著頭疼,“鄭家做香料生意,鄭大娘子說她們鋪子裡有少量存貨,進貨一向是由吳世友負責,我想知道吳世友在哪進的貨。”
薛翊聽後,沉思片刻,鄭家的香料生意在江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鄭家的香料,以其獨特的香氣和無可比擬的品質,一直佔據著江南市場的壟斷地位。
然而,最近市場上出現了的“相思竭”,它的價格一路飆升,卻依然供不應求。無數人為了得到它,不惜一擲千金,這無疑對鄭家的生意構成了威脅,鄭家卻還能如此淡定,這樣一想還真的蹊蹺。
他對越凌霜說道:“鄭家的香料生意在江南府一直處於壟斷地位。如果連鄭家都只有少量的存貨,那其他鋪子就更沒有了。你是懷疑這香和吳世友的死有關嗎?”
越凌霜搖了搖頭:“那倒不一定,但是能找到這種香的線索總不是壞事,說不定還能讓我發一筆財呢。”她笑著開玩笑道。
薛翊看著越凌霜,不禁問道:“你很缺錢嗎?”
越凌霜聽後,毫不猶豫地回答:“缺!”在這個世界上,誰會嫌自己的錢多呢?
薛翊微微一笑,拿出了一沓銀票塞到了越凌霜手中,“你若是看上了什麼儘管去買。”
越凌霜瞪大了眼睛,夭壽了啊!薛家都這麼豪的嗎!她漫不經心地數著薛翊遞來的銀票,當一沓沓的銀票在她的指尖滑過,感覺全身都舒暢了。
一邊數著,一邊越凌霜忍不住感慨道:“這麼多啊,要是昨晚你外祖父拿出這麼一沓銀票,叫我離開你,那我必麻溜的滾,現在來看,在滾之前也要想清楚,你是不是更值錢啊。”
薛翊覺得越無心有時候沒心沒肺的也甚是可愛,大概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他調侃道:“看來我得小心了,說不定哪天你就會因為一個更有錢的而離開我。”
“哈哈,你放心,錢財乃身外之物,我可不是那種為了錢而放棄原則的人。除非那人比你還帥,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越凌霜爽朗地笑道,接著她把疊好的銀票塞回了薛翊的胸口,“你的可都是我的,別想用這三瓜兩棗的忽悠我。”
薛翊聽後,不禁笑出聲來。他說道:“你已經得到我的心,要不得到我的人後,再得到我的錢?”
“流氓!你先告訴我怎樣才能找到這‘相思竭’的進貨渠道再說吧。”越凌霜白了薛翊一眼。
薛翊收起了笑容,認真說道:其實,若這種香料在市場上沒有流通,那就說明它不是常規的商品。不過,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或許能找到這種香料。”
越凌霜頓時來了精神:“什麼地方?”
薛翊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四個字:“鬼市。”
無錯書吧“鬼市?”越凌霜愣住了。江南還有鬼市,她印象裡,鬼市應該是一個深藏於地底,或者隱匿於人跡罕至之地的神秘場所,那裡神魔混雜,一些牛鬼蛇神在做著買賣,一切世間解決不了的事情,只要有錢,鬼市的人都能給你辦到。
薛翊看著越凌霜的反應,解釋道:“江南與大夏搭界,旁邊便是大夏的淦州。這兩處都是兩國商賈雲集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地下交易市場。而鬼市,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所以這個鬼市就在與大夏的交界處,大周與大夏的交界處是一條江,傳說江上有個乾祟島,人跡罕至,鬼神出沒,一般人在靠近島嶼時,船和人就會離奇失蹤,這也是雖然兩國一直打不起來的原因,兩國要交戰,必然要在這個鬼門關走一趟。所以這個鬼市就在這個島上對不對。”越凌霜大膽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聰明!”薛翊欣賞的颳了刮越凌霜的鼻子。
越凌霜傲嬌地“哼”了一聲,那是!她的聰明毋庸置疑,什麼兩國交戰要踏過鬼門關,這麼迷信?她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無非是兩國交戰便會觸及到了兩國富商的利益。
但越凌霜眼對這個鬼市還是十分好奇:“那你能帶我去見識見識嗎?”
“也不是不行。”
薛翊慢慢湊近越凌霜的臉龐,兩人的目光相交,越凌霜感受到了薛翊的氣息,心中微微一顫。她睜大眼注視著薛翊,好像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接著,她緊緊地閉上眼,可是薛翊卻遲遲沒有動作,當她疑惑地睜開眼時,只見薛翊正含情脈脈地盯著她,鼻尖幾乎與她的相碰,一雙多情目緊緊鎖住她的雙眼,彷彿在等待她的回應。
越凌霜恍然大悟,她懂了!合著帶她去趟鬼市還得親他一口,這該死的狐狸又想著捉弄她,但又不是沒親過,所以她也不在乎多這一口,於是毫不猶豫地傾身上去啄了一下薛翊的唇。
兩人的唇瓣輕輕相觸,越凌霜感受到薛翊微微顫抖的呼吸。她的心中一顫,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這下可以了吧。”越凌霜羞著臉吼道,貌似只要聲音大,尷尬的就不是她。
薛翊看著越凌霜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調侃道:“你這小娘子好不矜持,如今在下已經不清白了。”
越凌霜聽到這話,臉上更紅了,她嬌嗔道:“死狐狸,得了便宜還賣乖!找打!”
說著,她假裝要打薛翊,薛翊也沒有閃躲,任由她的“拳頭”落在他的肩膀上。那感覺彷彿是她在給他撓癢癢,讓他感到一陣陣舒爽。
越凌霜越是揍他,他笑的越大聲,越凌霜都懷疑薛狐狸是不是有什麼抖m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