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秦肖明看著袁松。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只是…覺得…陸城曾經試圖救過我們,雖然他是個邪崇,但我還是不相信他會做那些事!”
“他的手掌遺落在了現場,老江!”秦肖明說。
“就是因為他的手遺落在了現場,我才這麼了,他的手遺落在現場這不是證明他受到了傷害嗎?”
“那可不一定,他是邪崇,我們不能用人類的思維來度量他,或許,他的手就是他自己砍斷的!”李東說。
“還有,金色別院的剝皮案,剝皮者用的是一把手術刀,手法也是極度熟練的外科醫生手法,
所有的這一切種種,都指向了陸城,由此可見,他就是這三案子最大的嫌疑人。”秦肖明說。
袁松沒再說麼,因為,剛才一聽到王法醫說的剝皮者很可能是一個熟練的外科醫生時,他也想到了陸城。
但他很不希望是陸城,他希望看到陸城是一個有人性的邪惡者。
“現在,鑑於陸城的種種,我們鎮魔司把邪崇者陸城列為一級危險邪崇,以後不管在什麼地方見到這個邪崇,我們的第一選擇是,直接射殺,以減少我們的危險。”
秦肖明說。
聽到這,大家都議論紛紛。
陸城可是鎮魔司成立一年多來,第一個成為最具像的邪崇目標,而且還是一級危險邪崇!
“大家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沒有就散會。”
……
夜色降臨,金色別院別墅區,吳皮家金色的屋頂,陸城舒展著雙手,頭頂是一片烏黑的夜梟在安靜的飛翔。
而吳皮家的院子,燈火通明,十幾個保鏢,十步一崗,五步一哨。
吳皮、衛和、權有萬、都在客廳裡,
沈大壯因為有事,去了另一個城市。
這時,權有萬的手機放在茶几上,突然一個來訊息的提示音響起,權有萬抓起手機,開啟一看,是一條長影片。
接著,吳皮跟衛和的手機也接到了一條同樣的長影片。
三人都開啟影片一看,臉上均露出了驚訝恐懼的表情!
“大…大哥,是大壯!”衛和臉色煞白的看著吳皮。
“不是,你們的影片也是大壯?”權有萬一把搶過衛和的手機,一看,竟然和他手機上是同一條影片!
吳皮看著影片,臉色和表情有憤怒、恐懼、更多的是恐懼!
他擺開他的手機,收到的影片也和權有萬衛和一樣的影片!
影片裡,沈大壯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四肢分別被四根粗麻繩緊緊的綁住,拉向四方!
整個身體像被五馬分屍一樣的被拉扯著懸掛在離地一米左右的空間裡。
舌頭已經被割掉,一嘴的鮮血淋漓!
扭曲著身體無聲的掙扎著!
這時,一把手術刀憑空出現在離沈大壯四五米處的地方,
像是有人在拿著那把刀,但卻看不見人!
接著,那把手術刀在空中慢慢的向沈大壯逼近!
看見手術刀的逼近,沈大壯眼神裡的恐懼已經快要絕望!
他扭曲著身子,但無濟於事!
那把手術刀在他身邊停留了十幾秒後,開始戳進他的面板裡!
沈大壯痛得直扭身體,張大著的嘴巴血淋淋的,卻什麼聲音也叫不出來。
而那把手術刀就像有人握在手上一樣,麻利的,一刀一口的剝著沈大壯的皮!
場面血腥恐怖!吳皮和兩個小弟看著不由得抖了起來!
“大哥,那個東西的目標該不會是我們五個人吧?”衛和抖著聲音問。
“我特麼哪裡知道!”吳皮眼神渙散,冷汗直流。
三個人都沒敢把影片看完,把手機丟在一邊,三個人面面相覷。
雖然家裡到處都是保鏢,但三個人都冷汗直流!
“大哥,要不要報…報警?”
“報警,報什麼警,你知道大壯在什麼地方嗎?”吳皮大聲說道。
這時,一個保鏢提著一個大旅行包走了進來。
“吳先生,剛剛快遞送來了一個包裹。”保鏢說著將旅行包放下。
吳皮看著旅行包,一臉懵逼。
“我沒買東西啊!”吳皮左右看了看旁邊的衛和跟權有萬。
權有萬蹲了下去,拉開旅行包的拉鍊,一個黑色塑膠袋赫然出現在眼前!
“這是什麼東西?”
權有萬拿桌上的水果刀一挑,黑色塑膠袋破了!
裡面露出了一堆血淋淋的皮子!
臥槽!
三人不約而同的驚跳了起來!
“這特麼是什麼東西!”
黑色塑膠袋裡的皮字在燈光的照耀下,血淋淋的毛髮,五官都清晰可見!
吳皮臉色煞白,拿起電話,撥通了警察局的號碼。
不一會兒,劉波和李東來了。
這段時間和邪崇交了這麼多次手,見這種場面,劉波和李東已經很稀鬆平常。
見兩個警察進入家門,吳皮就站了起來。
“劉警官,犯罪份子太猖獗了,你們得趕緊抓到兇手,不然我們都沒法過日子了!”吳皮說。
“怎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沒把工作做好?”劉波沒好氣的反問。
“不是,你們如此怠慢案件,放任兇手逍遙法外,這對得起你們的職業嗎?”吳皮大聲說道。
“怠慢案件,放任兇手逍遙法外!”劉波看著吳皮的眼睛說,“你說的是你自己嗎?”
吳皮低下了頭,辛辛的回到沙發上坐了起來。
劉波和李東戴上手套,開始開啟那包血淋淋的人皮!
兩人把那張人皮從袋子裡拿了出來,放在地板上完全鋪開!
一張成年男子的人皮展現在了大家面前!
吳皮心跳加速,胃裡翻江倒海,嘔吐物幾欲來到喉嚨,最終沒能堅持住,現場噴了一地!
“大哥,是…是大壯!”已經被嚇得滿頭大汗的衛和說道。
吳皮沒敢再看向人皮,他虛弱的坐在沙發上,頭扭向了一邊。
“大壯!誰是大壯?”李東問道。
“我們……的兄弟!”權有萬說。
“你確定這張皮是沈大壯?”劉波問權有萬。
“我…我確定,我不會認錯的,他頭皮上的那個疤痕是我用啤酒砸的,他的耳釘是我帶他去打的!”權有萬戰戰兢兢的說。
劉波一臉複雜的表情。看到這五個人間惡魔被殺,被剝皮,他是打心裡拍手稱快的,
但作為一個警察,一個鎮魔司探員,面對這樣的案子,卻毫無作為,他心裡又很難受!
他頓了頓,對吳皮三人說:
“如果我沒猜錯,殺人剝皮的這個人,他的目標是殺完你們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