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袁松和劉波他們來到了現場。
吳皮坐在沙發上,臉色煞白。
袁松和劉波走到衛生間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幕,臉色凝重。
“這次和上次又不一樣了,上次只剝皮,而且皮子直接拿走!這次是人皮沒拿走,還把腰子給嘎了!”袁松說。
“皮子沒拿走,又嘎了腰子,和以往的邪崇作案不一樣了!”劉波說。“會不會是人做的?”
“等會法醫做出堅定再說吧,走先去問問那個吳皮。”
兩人說著來到客廳,在吳皮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說吧,怎麼回事?”劉波看著吳皮。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王鎖來我這裡,然後我們喝了點啤酒,然後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早上醒來我沒看見他人,結果去衛生間,發現他…死在了裡面!”
劉波頓了頓,說道:
“死在你家衛生間的這個人叫王鎖?”
“是的。”
“是昨天你們去警察局罵我羞辱我威脅我的那幫人的其中一個嗎?”
“是…是的!”
“腰子都被嘎出來了,這很像你們集團的手法啊吳皮。”劉波看著吳皮的眼睛說。
吳皮:“……”
“你確定現在死在你家衛生間的這個人是王鎖嗎?”
“我確定,他的臉皮不會假。”
“這個王鎖和你是什麼關係?他昨天晚上來你家,是什麼緣由?”
由於從昨天到現在發生了這麼多事,吳皮已經被驚嚇得像一條野狗,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囂張氣焰。
“因為昨天晚上出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叫他來我家……”
“昨晚出了什麼事情?”
“昨晚…昨晚我回到家時,發現我的狗被殺了!而且還剝了皮!”
“你的狗被殺了,也被剝了皮!”
聽到這個,袁松和劉波都有點驚訝!
竟然狗也被剝了皮!
“你的仇人也在江海市嗎?我知道你的仇人很多,我說的是那種會向你復仇的那種。”
“是有一個,他生活在江海,但這幾天他在國外。”
“你覺得會是他乾的嗎?”
“就目前來說,會對我下手,敢對我下手的,我覺得也只有他。”
這時,法醫來了。
袁松和劉波站了起來,走向王法醫。
“又是剝皮!”王法醫嘆氣道。
“不,這次還嘎了腰子。”劉波說。
王法醫穿戴整齊,開始工作。
劉波走回吳皮身邊。
“吳皮,你把昨天從警察局罵我的時候開始,把所有的事都說給我們聽,我們好做偵查開始。”
吳皮抬頭看了劉波一眼,然後開始把昨晚的所有一切說出來。
這時,袁松也走了過來。
兩人越聽越覺得離奇。
“這麼說,從昨天在警察局開始,就有一個人一直在盯著你,然後用你最討厭最害怕的東西(皮子),一直來刺激你恐嚇你?”
“我覺得就是這樣。”吳皮說。
“好,你車裡出現皮子,餐廳上牛皮,狗被殺剝皮,再到現在王鎖被殺剝皮,都可以理解為是人在幹,但是,你的手下權有萬穿皮革來你面前,這個無法解釋不通啊!”劉波說。
“或許,權有萬穿皮鞋是個巧合。”吳皮說。
“我覺得不是巧合,我們現在是相信鬼神的存在的,我倒願意認為,是鬼或者神在懲罰你。”劉波說。
吳皮低下頭,不敢看劉波的臉。
這時,王法醫的工作做完了。
“老王,這個是什麼情況?”劉波問。
“除了多出嘎腰子這個行為,其他的和以前的無皮案一樣。
但也有一個明顯的區別,從我們專業角度來看,這次剝皮用的是醫生的專業手術刀,而且刀法很熟練,像一個手藝精湛的醫生乾的事。”王法醫說。
“手藝精湛的醫生!”袁松驚訝。
“是的,手法熟練,和以前的所有無皮屍案完全不是同一個人的刀法。”
王法醫說完,收拾工具離開了吳皮的別墅。
“手法熟練的醫生!陸城是個醫生吧?”劉波說。
“他是醫生,而且生前除了是老師,還是業內最頂級的外科手術醫生。”袁松說。
一會兒後,案發現場已經處理完畢,吳皮因為害怕出門,僱傭了十幾個私人保安公司的保鏢進駐他的別墅裡。
……
江海市鎮魔司總部,秦肖明召開會議,討論這幾天的案子以及進展。
“老江,金色別院的案子現在是什麼情況?”秦肖明拿著一杯茶坐落在會議室桌子邊。
“法醫說,這次的剝皮案和以前的明顯差別就是,這次的剝皮案是一個手法熟練的外科醫生的手法。”
“外科醫生?”
“是的,而且這次剝皮所用的刀也是一把手術刀。”
聽到這後,秦肖明陷入了沉思。
這時,與會者衛衛續續進入會場。
會議正式開始。
傅欣把一摞資料放在秦肖明面前,然後走回自己的座位。
秦肖明拿起一張資料,說道:
“今天這個會,主要是討論婦產醫院案,到普信路案以及剛剛發生的金色別院案。
鑑於普信路現場有邪崇陸城的肢體遺落,以及婦產醫院兒科的嬰兒被子,
從這可以肯定,陸城和這兩個案子是關係重大的人物。
雖然,婦產醫院案發時陸城還被關在我們這裡的關押室,但不排除他用邪崇手段去婦產醫院作案的可能。”
“對這個問題我有點異意。”袁松說。
“你說老江。”秦肖明說。
“如果說是陸城作的案,那他怎麼會在現場受傷?
其次,婦產醫院的案子,案發當時,他還在關押室裡,對,後來他是用了什麼邪崇手段悄無聲息的從關押室逃跑了,
但,婦產醫院案發時,我們還在審問他,沒見他施什麼邪崇惡法,我覺得,他出現在普信路是肯定的,但婦產醫院的案子不可能是他做的。”
鑑於和陸城打交道這麼幾次,袁松始終不相信陸城會完全成為邪惡的邪崇。
袁松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而且很是驚訝!
因為,剛剛他的發言明顯是在為陸城開脫。
陸城是一個邪崇!
袁松你一個專門對付邪崇的鎮魔司高階探員,你在為一個邪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