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無隱推門而入。王燕爭一把捉住林臨,迅雷不及掩耳,他折斷一根筷子抵住了她的喉嚨。
終於,再一次擁她入懷。
“放開她!”趙鮮齊嚯地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眾人亮劍。
“放開我。”林臨小聲道,“你走不出這個院子!”
“誰說我要走出這個院子?”王燕爭在她耳邊呢喃,“臨兒,你好香”,隨之他的一隻手攬住林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力一捏。
林臨頓時被觸動,呼吸一窒。他們同床共枕數月,他對她儼然瞭解。
“臨兒!”趙鮮齊目眥欲裂,周圍的人不敢直視,趕緊低垂了眼眸。
“你們都給我出去!”王燕爭道。
“不可能!”趙鮮齊劍指王燕爭道。“放開她!”
“你想看著她死?”王燕爭的筷子毫不留情地刺破林臨的面板。
“啊——”林臨輕呼了一聲。
“別動,別動她。”趙鮮齊被王燕爭的癲狂唬住,停下腳步,稍稍後退,“出去,你們都出去”他吩咐下面的人。
門吱呀一聲開啟,一院子計程車兵,都是赤焰的人。月國兩位公子和劉清揚也站在人群中。見林臨被挾持,二公子迅速向後退,消失在人群后方。
“你也出去!”王燕爭怒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趙鮮齊緊張地道,“你放開她,一切都好商量。我可以送你走,只要你放開她”趙鮮齊好商好量地道。
“朕說話算數”他補充。
“出去!”筷子又刺的深了一些。林臨吃痛發出輕聲呻吟。
王燕爭摟緊她的腰肢貼緊自己,林臨的香氣中夾雜著血的味道,王燕爭的眼神迷離起來,那是一種癲狂般的迷離,恨不得立刻將懷中人吃進肚子裡的迷亂。
對林臨的身體,他有種病態的執念。
“關門!”他衝趙鮮齊吼道。後者自然不可能聽他的。門外是鐵桶般計程車兵,此刻箭矢千萬正對著門內一雙人。
“臨兒”,王燕爭知道必死,他肆意的嗅聞著林臨的氣息,“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我是月國人,是趙鮮齊的女人,這我早就告訴過你。”林臨冷靜地道。
“你們已經大婚了嗎?還是已經圓房了?”王燕爭忽然擼起林臨的袖子,藉著火光與燈光,他看清了,她臂間守宮砂尚在。
她不是趙鮮齊的女人,至少現在還不是。
“不,你不是,你撒謊,臨兒,到底為什麼你要離開我?”王燕爭的手更加用力地摟緊她,林臨幾乎不能呼吸,“你一走了之,留下我在原地,可知我的痛苦?”王燕爭自顧自地說著,半抱著林臨向外走。
然而四周圍鐵桶一般,哪裡能讓他走出去呢。
“王燕爭,此刻你喪家失國淪為臣虜,黃泉之下你有何面目面見閩國列祖列宗?!一個亡國之君竟還在這兒女情長,問我為什麼走,為這,我也不會留。”林臨直戳王燕爭痛處。
“別打岔”,王燕爭吻住林臨的耳後肌膚,用力一吸,“今日我就讓那赤焰皇帝見識見識你在我懷中是如何香豔”,林臨被他吻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論風情,趙鮮齊確實不及王燕爭萬分之一。
他總能精準地抓住林臨的要害。
“放開臨兒,我放你走。”趙鮮齊已經急得雙眼血紅,命令後方閃開一條道路。
黑壓壓的人群。
王燕爭不傻,一旦走進那條通道,將面臨前後劫殺。
“讓你的人都散了!”筷子已經刺入脖頸,被染的鮮紅,林臨在流血,他當然並不想真的傷害她。
“臨兒,能和你一起死,不虧。”他繼續吻著她的脖頸,輕咬她的耳垂,他了解林臨的敏感點,他想用讓林臨動情的方法勸退趙鮮齊計程車兵。
畢竟是一國之君,難不成要讓自己的軍隊觀摩自己是頭上如何綠油油?
“放開我!”林臨又羞又怒又痛。
眾人立在門外,看著這一幕,沒人敢動。
無錯書吧“放開你?我再也不可能放開你了,臨兒,我要你”王燕爭摟緊林臨,他的舌尖舔舐著林臨的耳垂,她的臉紅了,左肩開始隱隱發燙,再過一會,她可能就要失態。
林臨開始掙扎,王燕爭索性收起筷子,他的一雙大手揉捏著林臨的腰肢,不斷向上攀,他就是要讓她失態!
“你這個變態!畜牲,放開我!”林臨咒罵著踢打著。
“我每天都在想你。臨兒,你是我的”,他嗅聞著她,身體深處的慾望和絕望一起襲來。
呲地一聲,他撕碎了林臨水藍的外裳,拉下她上衣,露出她的左肩,那正隱隱發燙的六慾天頃刻暴露在王燕爭的目前。
“完了”,林臨暗道。
果然,王燕爭嗅到她的味道,頓時失了神,俯身含了上去,六慾天在他唇齒之間,很快林臨的身體散發出微微光亮。
她已軟在他懷中。
忽然“噗——”地一聲,林臨感到身後的王燕爭身形一窒,很快便後背滾燙,王燕爭的熱血噴湧而出,有人從身後一劍洞穿了他!
原來有人從內室潛入背後偷襲,林臨還來不及思考,便被一把攬過,瞬間被轉移到了趙鮮齊懷裡。
“咻——咻——咻”,箭矢如雨而過,再抬頭時,王燕爭已萬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