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女帝武碩真就收起了這副姿態,將這張紙隨手放在案几上,道:“好了,下去吧。”
那黑衣女子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而這個黑衣女子就是女帝組建的鳳鸞衛之中的一員,武道修為頗為可觀,已經武者六品了。
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武碩真才深吸了一口氣,想了一下她的人生模擬系統,上面顯示還要九天才能開啟下一次模擬。
武碩真忍不住的想著會模擬誰,而她此刻最想模擬的又是誰。
一時間,李逸的名字在她的腦海之中跳出,要是可以模擬一下李逸,是不是就更好了?
但是武碩真很快就搖了搖頭,她現在更想知道太后的情況,居然是武道高手,要不然的話,上一次模擬,她就已經成功了。
之後武碩真一愣,又拿起桌上的紙張看了一眼,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武碩真突然才想起來,李逸,似乎還沒有婚配啊,這簡直不敢想的事情,畢竟李逸已經是二品大員,當年還是狀元郎呢,居然會單身到現在?
“來人!”隨著女帝武碩真的一聲呼喊,就有兩個黑衣女子走了進來,靜靜地等待著女帝的命令。
“去把李逸的卷宗拿來!”武碩真威嚴的聲音響起。
兩個女子二話沒說,轉身就離開了,不一會,才拿著一些紙張回來,放在了女帝的面前。
武碩真開啟後,資料並不多,可見李逸的生活有多無聊。
李逸,生於豫州李家旁支,原也是書香門第,年幼時家道中落,從李家別出,苦讀二十年,隻身帶著老僕和一小書童赴京趕考,同年於京城高中狀元,入翰林院編修,先帝念其自律刻苦,調至都察院為御史,其間勤勤懇懇,於先帝駕崩前升為左都御史。
拿起下一張紙,上面是李逸高中狀元后被榜下捉婿,成為王家的乘龍快婿,可惜王家遭逢大變,婚期耽擱,至此之後,王家滴女下落不明,王家也沒落了下去,李逸的婚事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女帝這邊的資料記載此事似乎和永王有關,但是具體的也沒有。
看完了這些資料,女帝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只是讓女帝好奇的是,這十年來,李逸都非常的規矩,每天都會準時回家,從不會在外遊走,如今成就大儒,怎麼突然就去了瀟湘館?還給一個風塵女子寫了一首詞。
畢竟從資料來看,李逸還是個痴情種子,和王家大小姐的婚事黃了都沒有再娶的意思。
“算了,等有機會看看,哪家女子合適!”女帝說完,就將資料都重新收好,讓人拿了下去。
在高府,高長卿拿著一張紙,上面只有李逸寫的詞曲裡面的下半闕,正是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很婉約的詞,倒是出人意料!”高長卿撫摸著他的鬍鬚自言自語道。
畢竟他還是和李逸聊過的,怎麼也沒有看出他的婉約啊。那可是連太后都硬剛的存在,哪裡婉約了?
在龐太師府上,龐吉看著手中的詞,笑了笑,就沒有再關注了,對於李逸去聽小曲,他也沒說什麼,畢竟都是人,人家努力這麼多年,成為大儒了,享受享受,怎麼了?
當然了,這話要是讓李逸知道了,肯定拉著龐太師的手來一句,知己啊。
不錯,他李逸努力了這麼多年,咳咳,是原身李逸努力了這麼多年,自己成為大儒了,享受享受,怎麼了,他李逸,就是這麼想的。
實際上,最震撼的還是那些二代們,從別的二代那邊聽到了李逸是如何對付弘隆王的兒子後,他們都是後背一涼,就怕碰到這種較真的啊,人家李逸是官,還是大官,還是大儒,天生正在大夏律最高點,他們都是白身啊,萬一被這麼玩,他們家裡人都沒辦法啊。
所以這些二代們總算懂了家裡人的意思,不去招惹李逸。
至於他們不敢招惹的李逸,現在正在庫房裡面笑,開啟一個箱子,李逸看著裡面的一些黃白之物,拿起一根金條,道:“旺財,你還敢嘲笑少爺我沒有小黃魚,你現在看看,這玩意是不是可以叫大黃魚了?”
旺財訕訕一笑,不過目光卻變得幽藍起來,這麼多錢,自己是不是可以闊起來了?
李逸看了一眼旺財,又看了看一箱子的銀錢,道:“這些錢可以給你拿去,讓你那些小媳婦大姑娘的花,但是本少爺我有一個要求,那些訊息,你要一字不落的告訴本少爺,知道了嗎?”
旺財直接蹦了起來,就要對著李逸來一口。
只是他還沒有靠近李逸,就被李逸一腳踹開,還罵道:“你瘋了吧!”
被踹了一腳的旺財沒有絲毫脾氣的爬起來,喜道:“多謝少爺,少爺放心,他們的動靜,我都給您看的好好的。”
李逸點了點頭,些許錢財罷了,李逸不是很在乎,畢竟這個世界不一樣,錢這玩意,真不如權來的好。
從庫房出來,李逸看了看天色,道:“好了,我去休息了!”
如今已經是月上中天,在古代,也沒什麼娛樂專案,李逸也沒媳婦,沒辦法做那種羞羞的事情,只能早早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李逸又被叫了起來,要去都察院。
李逸無奈,打了個哈欠,收拾好自己後,就坐上了轎子,搖搖晃晃的向著都察院而去。
“老爺,都察院到了!”有一個下人小聲在李逸耳邊說道。
李逸睜開眼,看了一眼後,果然,已經到了都察院,隨手將轎子裡面的糕點揣在手上,就邁步進入都察院的大門。
此刻這邊,已經有不少官員了,看到李逸,紛紛讓行,還低頭行禮。
李逸回應了一聲後,就走了進去,順道還把自己手裡的糕點啃了個乾淨。
等他來到政務廳,蔡文延居然早早就到了,李逸咧嘴,這個老傢伙來的還挺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