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5日,中午11點左右,針凡起床了,為什麼會到這個時間起床?問的好。因為晚上要寫做到很晚,還要刷影片找尋靈感,畢竟我所要寫的,一定是很多小說中不曾見過的東西,但平凡的生活誰愛過呢,平凡的文章也一樣,又有誰能愛去看呢。誰不願意去看那種上九天攬月,下四海捉鱉,腳踏祥雲揮劍四方,坐騎龍鳳,彈指問天。身披系統,出生無敵,碾壓天道,坐擁洪荒。轉世穿越自帶金手指,入世便有通天手段。逢凶化吉,身臨險境,絕處逢生。氣運加持,段位飆升。高人相助,指點迷津。無敵的存在。
冬天的11點,太陽高照暖意襲來,寒冷退去。就這種農村的平房,是特別冷的。又不燒爐子,又不燒炕,所以就更加寒冷。早晨的被窩是最溫暖的,換了誰也不願意去起床,整個屋裡,冰冷無比,用力的哈出一口氣,整個氣體的行走路線看的一清二楚,彷彿這就是一個大冰櫃,試問又有幾個人,願意爬出溫暖的被窩。中午的太陽格外的溫暖,透過窗戶照到屋裡,讓屋裡也變得暖暖的,當然這種暖是對於半夜的寒冷而言,其實也是很冷的,喘氣一樣看的清清楚楚。但相對於晚上而言就已經好的很多了,針凡努力的從被窩裡爬了出來,開啟帳篷,試著朝外面吹了一口氣。很明顯,屋裡的氣溫上升了幾度。針凡爬出了帳篷,穿好了棉衣棉鞋,第一件事兒要做的,依然是先吃2粒補鈣的。畢竟腿傷沒有得到救治,又因為吃一頓飯,有時還是糊弄的,營養匱乏,才導致,腿部恢復極其的慢。接著就是拿起充電器和太陽能板,給電動車和電瓶充電。開啟外屋的門,第一眼便看到的就是門外籃球場側面的空地上,停著一輛烏金色的車。針凡放下太陽能板,徑直的走出了大門,然後往東面的路上走去,順便記下了這個車的車牌號。針凡看著手裡的記錄,11月15日12點白色的車,車牌號……,11月15日13:56針凡吃飯回來,門口停的是計程車,車牌號……。計程車停在這裡就很怪異了,針凡依然是把車牌號,時間,地點記得一清二楚。11月16日灰色車,3:10車裡是一個女的,11月19日白色車15:30,但凡行跡可疑的車輛都會被全部記錄。或者說只要出現在這裡的車,都會被記錄,只要是被我看見的。11月25日這兩個車就更加可可疑了,針凡出門看見的是一個烏金色的車,車牌號碼……。針凡從後面的小道繞了回來,走進了屋裡,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沒過一會兒,聽見外邊兒車喇叭聲音,針凡以為它要走,就在屋裡看著,一個白色的車,車牌號是……。幾聲喇叭過後,那個烏金色的車開向了籃球場那個方向,那邊基本上是無人區了,有個別幾個平房。路的盡頭,是通向後面高架橋那裡。金色車消失在這條小路的視野裡,而白色的車停在了籃球場旁邊。針凡簡單的觀察了一下,就知道這兩個車是一起的,並知道他們打著完美的配合。針凡,又出了大門兒,順著道轉了一圈兒,並記下了白色車的車牌號。果然,一切的觀察都是正確的,針凡在外面弄著太陽板,給電動車充著電。並享受著太陽帶來的溫暖,時不時的看向路對面的車。沒過一會兒,那輛金色的車從那個無人區的方向駛過了籃球場,停在了這輛白色車這裡。只見車上走下來一個女的,然後烏金色的車開走了,那個女的上了白色的車,然後也一同離開了這裡。
11月26日,籃球場出現了兩個打籃球的男孩兒,在那裡吃點東西,嘮嘮嗑兒。針凡簡單的看了一眼,就開始了自己的忙碌生活。首先是把外面門開啟,讓陽光照射到屋裡,並且可以互換空氣,讓外面的清新空氣進入到室內。站在陽光下,感覺確實很溫暖。但屋裡還是很冷,就連換進來的空氣都特別的涼。也不知道大概忙碌了多久,針凡也感覺累了,就鑽進了帳篷裡,玩起了手機。他們總是行動的很隱蔽,你總在外面行走的時候,他們不會有什麼大的動作。當你一鑽進帳篷裡要休息的時候,就會有人在外面說話,上車下車的聲音。這一切就像是巧合一樣,完美的避過你的每一個行動。但針凡依然聽的清清楚楚,開車門上車,關車門開車離開,基本是一氣呵成。就像那些暗地跟蹤的人,行動總是很隱蔽,很少能露出大的破綻。就比如針凡被襲擊的第二天,籃球場來了一個光頭,這一天針凡起的格外早,因為他要觀察一下,附近會有什麼異樣。他在籃球場悠閒著,轉著圈兒。那個光頭拿著籃球來到了這裡,從面相看去此人有種便衣的底蘊。從五官輪廓上看去此人身體附帶著一種大惡,不像等閒之輩。針凡悠閒的在籃球場上轉著圈兒,時不時的望向這個人,並觀察他的一舉一動。果然有發現,這個人還沒有玩兒多久,就開始拿著手機,跟別人交流著什麼。針凡想著,會不會跟自己被襲擊的事有關,如果是便衣在查案,那對自己就沒有任何威脅,如果此人跟那種惡勢力有關,那此人就很危險。這種面相,如果是便衣,就是那種剛正不阿的人。如果是惡勢力,那必是大凶之人。也許是他發現,針凡正在暗中觀察著他,剛玩兒了一小會兒的他,便拿著籃球離開了。這個時候的針凡表面上看去非常淡定,一點都不像被襲擊過的人。平靜的如水一樣,冷靜的讓人害怕。過了一會兒,一個老頭兒揹著小包兒,來到了這裡,簡單的聊了幾句,老頭是經常來抽陀螺的,就是我們小時候玩兒的冰嘎兒。一個瀏流,套上一個大的螺絲尬子,用那種膨脹原理,把螺絲燒紅,然後把玻璃球砸進去一半兒。就形成了一個主體,類似於現在陀螺的東西。然後放在冰面上用鞭子抽,冰嘎就會在冰面上飛速的旋轉,和現在這些老頭玩兒的陀螺基本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的冰嘎兒需要在冰面上玩耍,現在的陀螺可以在陸地上玩,公園裡特別多老年人在玩兒。還有一點不同的就是,現在的陀螺打起來嘎嘎響,還會嗡嗡嗡的直叫。還是有一點讓人討厭的,但還算是好玩兒吧。畢竟上了年紀的老年人,也不能做什麼太大的運動。這個也不算危險,看著還不錯。透過兩個人的對話,針凡知道這個老年人知道自己住在這裡,“你認識這個房主嗎”,針凡試探著問道。“不認識”,老年人答到。那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並且我今天早上,出來的特別早。他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籃球廠裡遛彎了。“這個房子有什麼說頭嗎?”針凡在次試探著。“沒有,能有啥說頭。”這完全不可能,誰會把好好的房子,扔在那裡當廢墟。隨隨便便租出去那也是錢吶,怎麼會空著,附近那些破房子都是有人家住的。這其中必然有貓膩兒,針凡明顯的察覺到,老人曾在背地裡用餘光裡仔細看過自己。那天我是戴著口罩的,身上也穿著很厚的棉服。那就是嘴角和身上的傷他發現不了,但頭上兩側的輕微刮傷他一定看到了。後來來了另一個老頭兒,兩個人,應該是同伴,經常在一起玩耍的那種。後來在院兒裡的針凡,似乎聽到了他們說了幾句話“他帶著口罩,”從字面理解就是,他看清了我頭兩側的傷痕,其餘的,因為我戴了口罩沒有看清楚。時間一晃來到了下午,針凡準備去吃飯了。就在他騎著電動車拐上了路口,看見了一個推著腳踏車的老頭兒,如果沒看錯的話,就是那個老頭兒,他在跟別人說著話,看起來就是很熟悉的那種,應該是這個村兒的人。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老頭兒跟這個房子,有直接關係。那他又為什麼不承認呢?如果是,他又不肯承認和房子有關係,那這個房子必然有問題。靈異事件就說得通了。徵遷惡勢力也就有可能了。
針凡也沒有過多的去思考這些事情,畢竟現在吃飽才是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完全辟穀,對我現在來說也是一種奢望。辟穀是採集靈氣能量供身體所用,以達到身體宇宙的平穩執行。而針凡並沒有得到高人傳授,只是迫於現實的經濟壓力,三頓飯改成了一頓飯,平時也餓的不行,但他嘴硬啊,那你能知道什麼。他也不想讓你知道什麼,住在部隊家屬樓的時候,也有人問過這樣的問題。因為他們也看不到我買幾次菜,包括疫情,封小區好幾個月,我就像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人。“你天天都吃啥呀?”問這個問題的人竟然是我的房東,一個挺大官兒的夫人,70多歲的樣子吧,身體看上去還是挺硬朗的,但能問出這麼低智慧的問題,我也是特別的佩服。
吃過飯回來後的針凡,在廣場轉了幾圈兒。然後又在附近簡單的看了看,天也漸漸的要黑了,針凡回到了帳篷內。聽了幾遍金光咒,內心平和了許多。深呼吸,讓自己的頻率降低下來。放空一下腦海裡那些七情六慾的雜念。
盤膝而坐,擺起了道家修行所用的手勢,閉上雙眼。很奇怪,這次,不像那次受傷後打坐,雙手間出現暖流漩渦,這次的雙手間只有微微的氣流感。也許是因為上次在外面,天氣特別冷的原因,而這次是在屋裡,帳篷裡比外面暖和很多,才不會感覺這麼強烈吧。但沒過一會兒,上丹田,出現了和上次,在外邊打坐,手中強烈熱氣流迴圈的感覺。就有那種要開法眼天眼的感覺,針凡繼續放空自己的思維,讓自己不去想任何東西。但不論他怎麼去放空自己,甚至讓所有的思想意識全部休眠,上丹田的暖氣流迴圈都是那麼強烈的存在。這種體驗既不是看到,也不是聽到,更不是靠人的意識感覺到的。那我是怎麼知道的呢?我根本沒有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就像我在做夢,夢也在做夢,到底哪個是真實的我。是睡覺的我,是真實的,還是夢中的我是真實的,還是夢中夢的我是真實的。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沒有答案,至少對於現在的針凡是沒有答案的。因為夢中的我,感覺比睡覺的我要真實的多,而夢中夢的我,卻感覺夢很飄渺很虛幻。感覺睡覺的我那就是完全的幻覺。就像凡人看神仙一樣若有若無的。或者完全可以說是沒有。這一切像不像上學時候的驗算題,你把所有的公式以及結果做了出來,然後用一種驗算式的倒推法,去驗證一切的對錯。那結果就是,現實的我們認為夢是虛幻的,認為夢中夢是不存在的。就像神啊仙啊之類的。倒過來驗算吶,就是“夢中夢的我們,看夢像是虛幻的,在看現實中睡覺的我們,就像那些神啊仙啊的,完全不存在的那種感覺。所有的一切只是感覺而已。
就像我們做了一個夢,醒來之後回想這個夢的過程,那不過就是一個感覺而已。似有似無,像是發生過的一切,但是完全感覺沒有發生過。
那針凡就大膽的猜測了一下,這個夢,會不會是類似於一個時空之類的通道。首先,真實的人類會認為做夢是虛幻的,認為夢中夢的世界根本不存在。然後夢中夢的那個世界,也認為夢是虛幻的。夢中夢的世界,認為人的現實世界也不存在。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夢是個虛幻的,那夢的角色,會不會是三維與四維之間的通道呢?低維度與高維度的必經之路。那所謂的修仙之路不就要被證實了嗎?
是誰斬斷了修仙路,從此仙凡兩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