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濤正在和兔子講話時,獸域的某個城鎮中。
城鎮的圍牆上,插滿了畫著風兔的旗幟。
城鎮中央一個最大的建築裡,一位老者匆匆忙忙地在走廊走動。
老者走到一個華麗的門前,還沒等他敲門,門就自動開啟了。
“進來吧。”
一個沉穩的聲音從老者耳邊響起。
老者直接踏步進入房間。
門在老者進入後,便自行關上。
“這麼匆忙,有什麼事?”
沉穩聲音從耳邊響起。
老者走到房間中,正中央的冰棺前。
冰棺內躺著一箇中年模樣的人影,老者對著棺材鞠了一躬:
“族長大人,您的孫女,風芊兒已經與,引天珠持有者碰面了。”
冰棺中的族長似乎動了一下,老者耳邊的聲音也變得略微激動:
“準確嗎?”
老者再次鞠躬:“我族知命者表示,準確率極高。”
“好,很好!非常好!可以找到他們的位置嗎?”
老者搖搖頭:“持有者很奇怪,知命者表示只知道遇到了,但是找不到具體方位。”
“那麼,芊兒的位置呢?”
老者搖搖頭:
“當初為了成這件事,特意沒有派人干涉。所以,也不知道具體位置,只知道在獸域裡,一個很大的範圍內。”
“派人私下找吧,找不到……就順其自然吧。”
老者鞠躬,向後退去……
.
與此同時,風兔鎮中一個華麗的院子裡,在一個簡樸的書房內。
一箇中年模樣的男人撫摸著,一張畫像。
畫像中,幼年風芊兒騎在他的脖子上,兩人的笑容看起來很幸福。
他,是風兔族族長的兒子。
剛剛接到訊息,芊兒與引天珠持有者碰面了。
想著自己疼愛的女兒,就因為知名者的預測,被那個混賬父親給賣為奴隸。
甚至先斬後奏,都賣到不知道哪的時候,他才知道怎麼回事。
想到這,捏緊拳頭,爆出幾根青筋:
“立即派人打聽,不需要遮掩,有必要的話,懸賞也可以立。”
“是!”
管家應答後,走出了房間後。忍不住嘆一口氣,族長和自己兒子因為此事決裂多年。
族長有意彌補,但是老爺完全不接受,只要自己的女兒。但是族長在這件事上不讓步,甚至軟禁了老爺。
作為老爺的管家,他很討厭族長的做法,但是作為風兔一族,他又不得不認可。
搖了搖頭,管家離去,吩咐差事去了...
.
銘濤突然感覺有些不舒服,沉入天地間檢視了一下……
睜開眼,銘濤猛地看向兔子。他感到被人嘗試著窺探,但是因為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沒有窺探到他,銘濤連忙窺探兔子的命運,發現似乎因為與自己構成主僕關係。
她的命運也無法窺探,似乎與自己連在了一起。
那麼,窺探應該是剛碰面,但是還沒有建立關係之前。
不管怎麼樣,這個城鎮不能長時間待了,這一段時間就得走。
想到這,銘濤很平靜地問兔子:“你陰我?”
兔子剛剛還和銘濤說話,氣氛挺和諧的。
但是說著說著,自己這個主人,突然閉上眼,猛地睜開,又閉上眼,然後問出這句話。
語氣中的平靜讓她有些顫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銘濤閉上眼,透過聯絡,感知到對方並沒有說謊。
兔子見自己解釋後,對方坐在原地,低著頭思考著什麼。
剛剛她真被嚇到了,不敢說話,盯著銘濤。
但是她感覺,對方應該在思考該怎麼處理她。時間流逝,兔子的心理壓力越來越大。
“告訴我,你是奴隸之前的身份,以及怎麼變成奴隸的。之後怎麼到這裡來的。”
終於,在令兔子險些窒息的氣氛下,銘濤終於開口說話。
兔子開始介紹自己,以及來歷……
“我叫風芊兒,在風兔族中,以風為姓,地位都是很高的!”
兔子抬起下巴,自豪地看向銘濤。
銘濤擤了擤鼻涕,將手中的紙扔進垃圾桶。聽到兔子不說了,抬起頭:
“然後呢?繼續說!”
兔子撅了撅嘴,呸了一聲:
“我是族長的孫女,不小心打破了一個珠子……
之後家裡人都沒看到,只有下人告訴我。
我被逐出族群了,並且弄壞的東西價值過高,還要被賣了當奴隸。
之後就被賣了……”
銘濤扶著下巴,想了想,拿出引天珠問道:
“是這個珠子?”
風芊兒看到珠子眼睛發亮:“是的,是的,就是這個。
可以把它給我嗎?我好回家族,到時候再還你。”
銘濤好笑地搖搖頭:“你就是因為弄壞一個這個,才被賣的。
你現在還是我的奴隸,你,還不了。”
兔子聽到後,低下頭,一言不發。
銘濤笑了笑。下一刻,兔子就消失不見。
接著,兔子的手就放到了箱子上,但是銘濤按著箱子。
她怎麼也打不開,也拿不走。用聯絡使她痛苦,但是兔子忍著也在嘗試拿走珠子。
銘濤臉上的笑意散去,“鬧夠了沒!?”
見銘濤想動手,兔子立刻消失不見。
銘濤臉上有些陰沉,拿起一個靈石,朝著一個方向砸去。
“嗚!”
兔子蹲下頭,腦袋上鼓了一個大包,眼角因為疼痛出現些許淚珠。
揉著自己的腦袋,兔子憤憤地看著銘濤。這個傢伙,速度明明那麼慢,卻每次都可以預判到她的位置,真是奇怪!
等下,速度不比自己快,卻每次都知道自己位置...
兔子眼睛亮了一下:“你作弊!你是知...”
銘濤強行控制她的身體,眯眼笑道:
“你猜一猜,你會怎麼死?”
看著銘濤的笑容,兔子打了個哆嗦。蹲在牆角,看著銘濤。
知道對方是知命者,她就知道自己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了...
能在戰鬥中直接運用的,絕對是很強的知命者...
銘濤看到這小姑娘終於老實下來,想了想。
有必要給這個小丫頭洗洗腦,額,講道理。
“咳咳,”銘濤咳嗽幾聲,“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也告訴你個事。”看向對方。
小丫頭在牆角,雙臂環膝而坐,看著銘濤一動不動。
銘濤繼續說道:“我剛剛感到被人窺探了,所以才問你那句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族裡的知命者在窺探,你碰到我,它就窺探到我,你想一想,這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