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接下來,風兔族上場!”
在一陣喧雜聲中,銘濤看到守衛帶上臺來一隻兔子。
這隻兔子比普通白兔要大幾圈,耳朵和大腿上有著像翅膀的毛,尾巴也是像翅膀一樣的毛。
守衛對兔子說了些什麼,兔子的眼神看向銘濤,露出濃濃戰意。
無他,輸了就死,那麼只能勝。
角鬥場的所有人,觀眾也好,工作人員也罷,哪怕是風兔族都沒有想過。
除了死,另外的輸法。這種實力的對決,留手將對方打到失去戰鬥能力,是很難的,除非實力差距過大。
銘濤則是打算將對方,能收為奴隸就收為奴隸,畢竟,不要白不要。
銘濤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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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全部表示準備就緒。
“開始!”
主持人喊道。
銘濤對面的風兔族頓時消失不見,銘濤閉著眼,一動不動。
片刻後,並沒有發生什麼。
觀眾原本都屏息著,期待著精彩的打鬥,結果什麼也沒發生,開始嘈雜起來。
突然,銘濤的一側出現破空聲,銘濤僅僅是輕輕側身,就躲過了風兔的衝擊。
風兔眼中詫異一閃而過,便直接轉過身,後腿踩到決鬥場光幕上。
腿一發力,又消失不見。
銘濤還是閉著眼,在窺探對方之後的行動。
至於為什麼不動手,這傢伙不是消失不見,而是速度過快,難以看到。
對於銘濤來說,還是可以看到殘影的,但也僅僅是看到,抓是抓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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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觀眾席只是看到銘濤一直沒動,之後動了一下,兔子就在空中顯露出來,之後又消失不見。
便對這場決鬥發出疑問。
“雙方都是速度型選手,在之後光幕會進行回放。減慢速度使各位可以看到。”
主持人這樣解釋道,之後懷疑聲才漸漸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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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濤之後靠著預測未來,又躲過了幾次攻擊。
在察覺到風兔的速度慢了下來後,銘濤笑了笑。這樣的速度,怎麼可能一直維持,當它力竭之時,就是他贏的時候。
風兔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不再調整位置偷襲銘濤。而是在攻擊落空一次後,迅速進行下一次攻擊。
終於,風兔在多次攻擊後,力氣逐漸減少,已經開始喘氣。
看出銘濤打算耗死它,它也不再頻繁進行進攻,開始趁著空襲休息。
銘濤哪會給它休息的時間,它一休息,銘濤就會迅速衝過來。
讓它還沒喘兩口氣,就不得不加快自身速度,進行閃躲。
很快,它就趴在了地面上,喘著粗氣。
銘濤看著地面上,被它用來增加衝擊力,蹬出來的,數不清的土坑。
“跑完了?那麼該我了。”
銘濤緩緩向風兔走去,風兔已經沒有了力氣,只能趴在地上。嘗試站起來,卻沒有力氣撐起來自身。
兔子眼睛露出憤恨的目光,這個妖,實在是很奇怪。速度明明慢的很,卻一直可以躲開它的攻擊。
甚至,到了它不得不停下休息時,對方才睜開眼。
銘濤伸出一根利爪,放到了兔子的脖子上。
喊道:“我贏了!”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風兔已經沒有了體力,花天勝!”
“現在,開始回放!”
光幕對外的一面開始回放之前的戰鬥,銘濤則是看著光幕外的群眾,一臉疑惑。
最後,光幕消散,觀眾們的還是對這場表示懷疑。
因為銘濤的表現過於輕鬆,很容易被認為這場比試,不公平。
“本場為角鬥場失誤,所有門票減半!”
這才平息了觀眾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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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濤嘆了口氣,走下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夜晚,守衛牽著被鎖鏈困住的風兔,走到銘濤房間前。
“這是?”銘濤疑惑道。他知道自己應得利潤會降低,甚至這兔子都不該給他。
“連續兩場,都是角鬥場的失誤,它是補償。”
守衛說道,將風兔和一包靈石交給銘濤。
銘濤接過後,守衛又說道:“接下來,你不允許再參加角鬥場的比試。角鬥場匹配不到與你匹配的對手。
之後會給予你獸榜的挑戰權,你可以進行挑戰,並戰勝排名上的強者,來獲取靈石。”
銘濤好奇問了下獸榜的含義。
守衛向銘濤解釋道:“獸榜,是各個獸國一同舉行的一個排名榜。
可以在本鎮中的獸榜分部進行登記,再開始挑戰榜上的強者。允許你在此休息一晚,你的身份紋已經提交給了獸榜,你現在可以直接登記後,進行挑戰。”
銘濤點點頭,守衛交給了銘濤,將奴隸契約給了銘濤,便關門離開了。
銘濤看著關上的門,長呼一口氣,看向自己牽著的風兔。
“既然在城鎮裡,說明你應該有化形,化形吧。”
風兔並沒有理他,只是閉著眼睛裝睡。
銘濤笑了笑,在奴隸契約上籤署了自己的名字。
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與風兔之間有了一絲聯絡。
“我說了,化形!”
銘濤按照契約上的描述,讓風兔感覺到了疼痛。
風兔的眼睛睜開來,嘴中喘息著,似乎在忍受著疼痛。
銘濤換了個思路,雖然契約不能讓對方,做出化形這種事。
但是,強制控制軀體做些動作還是可以的。
銘濤笑了笑,強制控制風兔的軀體,向茅房走去。
風兔在抵抗著,這股控制,但是並沒有什麼用,還是在慢慢地向茅房走去。
銘濤控制著風兔向,茅坑裡鑽。
當風兔的頭即將伸進去時,
“停!停!停!我化形還不行嘛?”
一個可愛的女音從風兔的嘴中傳出,聽起來,像是十幾歲的樣子。
銘濤停止了控制,兔子將頭抬起來,向茅房外走。
還沒走幾步,它的身體就僵硬起來,轉過頭又...
“總不能讓我在茅房裡化形吧?”
風兔撒嬌地喊道。
銘濤停止了控制,兔子快步走向茅房外。
剛一出茅房,兔子就化形了。變成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
“這不化形了?讓你化形,有這麼難?”
銘濤嘲諷道。
兔子聽到後,小臉上露出溫怒。
緊咬銀牙,嚷嚷道:“我不化形,就是怕被強迫,哪怕是好幾個主人,多疼我都忍了過來!”
銘濤淡然地笑了笑:“哦,那怎麼這麼快,就在我這化形了?”
一聽這個,兔子就大叫起來:“你太噁心了,居然讓我...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