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聽,頓時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這要讓街上的人聽見,那還了得?
“怎麼回事,許大茂?”
旁邊的閆埠貴淡淡說道:“所以你私自開了一個小法庭。”
“許大茂,不要瞎說,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呢?”
“我胡說八道什麼?”許大茂呵呵一笑,“古代的官員,不都是在公堂上審的嗎?”
“你坐上去吧,我們都在這裡。”
“唔……是啊,要不我也給你下跪?”
易中海一拍桌子,“許大茂,你給我閉嘴,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幫你父親恢復一下而已。”
這就完了?這就完了?
許大茂嘴角一抽,道:“我爹就在旁邊,你都沒聽見?”
“好了,有話快說。”
許大茂說完,周圍不少人都附和了起來,有些人甚至都沒有吃飯!
再說了,晚上要洗個澡,要洗個澡,誰有空在這裡養蚊蟲?
“許大茂,你這一家子,還真是吃香的喝辣的。”
“那又如何?我要吃飯還需要向你報告嗎?你以為你是誰?”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來這裡已經很久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懟易中海。
“許大茂,你怎麼跟我這麼說話的?也是你能叫我一聲的?”
許大茂都不需要去看,光從這口氣就能判斷出,這肯定是個傻子。
“你給自己取個什麼名字?老師們都愛喊他的名字,為什麼不能喊他一聲‘逸中海’?”
“而且,我父親確實有一個哥哥,但好像沒有什麼叔叔姓易家。”
“你……”聽到許大茂這麼說,柱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握緊了拳頭,正要動手,卻被何雨給攔住了。
許大茂一臉淡定,“傻子,今天你敢動我一下,我就把你送進監獄,讓你輸的連褲子都沒了,我就不叫許大茂了。”
易中海一聽,趕緊攔住了許大茂,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被許大茂敲詐了,那可就虧大了。
“許大茂,這是我們自己的事,你自己去院裡處理,不要讓別人來管。”
許大茂白了他一眼,在院裡處理?上次的事情,不也就過去了嗎?
“有話快說,不然我們都要被蚊子吃了。”
“我們是來蹭飯的,不是違法的嗎?”
“那就好,我們家一向講究敬老,你吃這麼多,有沒有考慮到奶奶?”
聽到這話,許大茂沒有搭理易中海,轉頭看向他爸。
“爸爸,我是不是看到我們的妻子了?”
許富貴也不傻,一看就知道自己兒子在開玩笑,“大茂,你是不是瘋了?”
“夫人去世二十多年了,你還不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在遇到婁半城之前,他就開始在外面闖蕩了。
“噢,是啊,上次掃墓,我領著你來的,那裡你是認識的。”
許大茂聞言,回頭望向了一眼易中海,說道:“逸中海,你聽說了吧?夫人離開二十年,也不見人影。”
無錯書吧“難道要我帶著這些魚,到墓前祭拜?這倒也是個辦法。”
易中天怒道:“許大茂,你和你爸少在這裡演戲,我說的是院子裡的聾子老太太。”
“你怎麼不把你的肉送給一個耳聾的老太太?奶奶是你的前輩,懂不懂尊重老人?”
許大茂懶得搭理他,道:“易中海,你少在這裡扯什麼前輩,我爺爺姓許,但家裡沒有一個叫魯的。”
“大家都是街坊,不要老提什麼前輩。”
“你以為我比你大?”
“要不,我從永定河裡抓兩個王八回去,讓他們好好招待一下,真是可笑。”
“中海~”江流石喃喃自語。
一聽到這話,易中海就明白了,“罷了,你這一家子,一點都不尊敬長輩,徐富貴,將來等你年紀大了,我倒要看看,大茂怎麼孝順你。”
許富貴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從自己的孩子身上,就能看出賈家人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逸中海,你每個月交三十元,我給她做飯,我們包菜,就當是孝敬你奶奶好不好?天天都能吃到。”
易中海一想,要是同意了,那豈不是白|痴了?
就算是他,也不敢天天吃葷。
“我們小區的居民,都是靠著吃飯的,怎麼能便宜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呢?”
“你要孝順,自己動手,別逼著別人替你出主意。”
許大茂這麼一說,眾人也是紛紛附和,他們這些住在院子的人,平日能有飯吃就已經很好了,哪有時間去分一杯羹,而且還是跟他們毫無關係的老人?
只有在節日的時候,他們才敢切上幾斤,就算是成年人,也不會捨得,還不如留給自己的兒子,一個聾子,關他們什麼事?
把副本還給她?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一時間,許大茂在小區裡獲得了很多人的喜愛。
“中海啊,我這把年紀了,能有一口飯吃,已經很不錯了。”
一聽到這個,易中海心裡就有數了,他一拍桌子,“行了,這些話都說完了,今後咱們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許大茂,賈張氏說你推倒了他,對不對?”
“那你先把錢給他!”
許富貴一聽到這個訊息,立刻就對著自己的孩子問道,他怎麼也不敢置信自己的孩子竟然會幹出這種事。
聽到自己的兒子這麼說,他也就放心了。
劉海中抓住機會插話道:“許大茂,你幹嘛推賈張氏啊?”他要是不說話,以後誰還會理他這個二爺爺。
“有人看見了嗎,逸中海,你以為這裡是法庭嗎?”許大茂說道。
“就算在衙門裡,證據也是有的,你憑什麼給我定罪?什麼補償,你妹啊!”
“許大茂,這可是賈張氏自己說的,她怎麼可能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