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將餐具清洗乾淨,何雨雨拿起餐具,轉身就往回走。
“我哥上週買的那塊紅燒肉,不會是餵了那條狗吧?”
秦淮茹一愣,望著她的身影,若有所思。
這傢伙的嘴巴,怎麼變得如此惡毒了?
來到院子裡,何雨雨正在收拾桌子。
逗弄了春嬌幾句後,二人很是嫻熟的把席子鋪在了地板上,打起盹來。
現在沒有空調,也沒有風扇,只能靠這種方式睡覺了。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許大茂都沒有午睡的愛好。
他將自己的空間戒指中的一個摺疊床搬了過來,放在了外面的走廊上。
涼風習習,翻閱書籍,偶爾品一口清茶,倒也是一種享受。
直到中午的時候,兩人終於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見到許大茂坐著的是一張椅子,趕忙把他給拽了過來,兩個人不顧炎熱,往許大茂的椅子上一坐。
“大哥,這個摺疊椅挺有意思的,你從哪兒弄到的?”
許大茂找了個藉口搪塞了兩人,兩人也就不再繼續玩耍了。
兩人把繩子綁在了樓道的立柱上,然後開始了跳繩。
另外一根繩子是綁不住的,春嬌翻了個白眼,將弟弟往椅子上一按,將繩子綁在了許大茂的大腿上。
許大茂沒搭理他們,自顧自的拿起了自己的書。
隨著時間的推移,院落中的動靜越來越大,兩人也都停了下來。
許大茂也是被老媽給拽了過來,一個勁的讓他做飯。
晚餐當然沒有午餐那麼豐富。
楊芸帶著兩條大的,去了她老公的影院,給她買了幾張電影票。
於是晚餐就是玉米粥,二和粉包子,外加一個蘿蔔乾。
還有一些素菜,是給許大茂準備的。
午飯的時候,他們還記得那道菜。
許大茂沒辦法,只能穿上圍裙,開始做飯。
他像往常一樣,將青菜和泡菜一起炸了起來。
還沒吃晚飯,就聽見傻大個的聲音:“何玉,人呢?”
“雨兒,你哥哥叫你了?”
“好的,我這就走。”
春嬌沒有阻止,若是雨雨不回來,將來就別怪那傻大男人對她不好。
許富貴迎面撞上了這場大雨。
“許叔~”他叫了一聲。
“嗯~”陳曌應了一聲。
許富貴提著一罐白酒回來了,“芸姐,你去幫我做個花生,我和大茂先來一杯。”
“你要喝酒幹嘛?”楊芸嘴裡抱怨著,手上卻沒停下,從裡面翻出一粒花生,塞進了自己的孩子嘴裡。
“大茂,加油。”
許富貴一臉茫然,等老婆說完後,他有些不敢相信:“我們家的孩子還有這等本事?我還沒有吃到我兒子做的菜呢。”
“如果我能想到這一點就好了。”
楊芸一聽就明白了,忙一推董學斌,“你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咱們的孩子將來要成為一名大夫,哪有去做飯的道理?”
“一個廚師,怎麼可能比得上醫生的尊嚴?你看看那個蠢柱子,每天都是一身的油汙。”
“切,你們家大茂是學醫的?”
“如果他能成為一名大夫,那我就可以去做一名鋼鐵廠的技師了。”
整個院子,能說出這種話來的,不是賈張氏,就是那傻子了。
楊芸剛想說什麼,卻被許大茂給拉住了,“媽媽,該幹嘛幹嘛,不跟他們計較。”
這傻子比在電視上看到的還要大,雖然只有二十三歲,但因為年紀大了,所以看上去跟快四十了。
怪不得秦淮茹對他這麼上心,秦淮茹想再嫁都不可能了。
如果不是兩個人年紀都大了,實在沒有選擇的餘地,秦淮茹怕也挑不上他。
等處理完了,他就可以動手了。
這分明就是在噁心他。
“有個男人說中級法院今晚七點開會。”
傻柱子也明白自己不討人喜歡,於是趕緊跑出去,把這件事告訴了其他人。
“這二貨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許富貴道:“我輸了四百塊錢,換做是任何人,都會有這個反應。”
“大茂,別再招惹他了,這傢伙就是個混混。”
許大茂點頭道:“媽媽,這種人,我可不敢得罪。”
他明白孃的用意,所以,他決定,暫且不與這二貨正面衝突,但如果這二貨繼續挑釁,那就讓他付出代價吧。
他的八卦拳,只是初窺門徑,而傻柱的力量更強,與之交手,雖不會落敗,但也不會被壓制。
等他武功大成,豈不是可以吊打他們?
再說了,他是一名大夫,要報仇,手段多得很。
他兜裡的那個小瓶子,正是他今天中午悄悄給傻柱子做的預防措施。
如果這二貨真的瘋了,他也不介意讓他見識一下殘酷。
“走,我們去做飯。”
等飯菜準備好了,許富貴看了看錶,“行了,你和你媽去吃飯。”
“老公,我們先吃飯,然後再去參加會議。”
許富貴道:“行了,等會咱們回去吃飯吧,省得被我們一家人議論,到時候在中海可就熱鬧了。”
“誰怕誰啊。”
“我倒不是怕他,而是他喜歡吹牛。”
許大茂端著餐具道:“媽媽,您和春嬌您先吃飯,我和爸爸一起開個會。”對於這傳聞中的全校會議,他一直都很期待。
他這易中海,究竟是什麼德行。
許富貴道:“也行~”
兩人搬了一個小板凳,走進了中院。
這時,中級法院裡一片嘈雜,大多數人都在抱怨著易中海等人。
很多鄰居都是剛吃完飯就來開會的,大家都很不高興。
而易中海的三位管家,則是以自己的地位,排在了後面。
他先跟院子裡的居民說了幾句話,讓他們把訊息傳出去。
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我這次來,是為了三個目的。”
無錯書吧“許富貴。”中年男子淡淡開口。
一提到這個人,整個小區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因為他的話,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在中海說出這個人的時候。
“起身吧。”
許大茂將他按在地上,道:“逸中海,你這是要上法庭嗎?”
“喲,還行,你這是要上法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