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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在追求他

白笙漫感覺到時弋牽著自己的手僵住一瞬,而後轉身,站在時弋周邊感覺瞬間冷空氣來襲,把人凍得瑟瑟發抖。

現在站在時弋身邊他才緩緩回神,從剛才時弋出現到現在,他感受到時弋護著他,也感受到了時弋活閻王稱呼怎麼來的,現在是他這幾年以來最有安全感的時刻。

他很想哭,因為終於有人跟他站在一起了。

他不再是孤零零一個人。

即使這只是暫時的,他不知道時弋為什麼要保護他,無論如何他都很感謝,即使這份安全感很快要被時弋收回去。

時弋森寒斜睨著不怕死說話的人,勾唇冷笑:“你要為你這句話買單。”

說話的人是一家小公司的老總,其實公司倒不算小,只是在時諾國際面前就是螻蟻。

“還有……”時弋低聲仿若在吟唱,聲音宛若悠揚的大提琴:“誰說他是我的小情人。”

“嗯?十一~”

白笙漫扯了下時弋的衣袖口,仰著一雙剛哭過紅彤彤的眼睛,讓人好生憐惜,時弋回了一個溫柔的笑,輕輕揉了揉可人兒冰涼的髮絲:“交給我。”

這一舉動和這副溫柔的表情讓眾人驚呆,不禁發問:這是冷麵閻王?

眾人:剛才黑臉可怖的是時弋吧?

而這一幕看在白葉眼裡,滿是憤恨,從白笙漫出現在節目開始他就懷疑哪裡出了問題,明明他已經交代過,跟白家交好的老總里根本不會有人給他機會。

這樣一來,白家掌握娛樂圈的資源已經佔據了足足一半以上,剩下的一半幾乎都是時諾國際一家獨大,他以為白笙漫只有死路一條,卻沒想過偏偏是這個最不可能的嗜血閻王在包養白笙漫。

之前那些新聞都是他捏造的,白笙漫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過什麼,他最清楚,因此也清楚白笙漫是不可能會出賣自己的身體去獲得資源,現在看來是他高估白笙漫了。

就是個賤人。

他父母說得沒錯。

白家十八年白養了這個小賤人,到頭來全對付在他們頭上了!

白葉越想越氣,攥著的拳頭指甲已經陷進手心肉裡,這時旁邊的溫初晨表情也是難受,他脖子青筋已經暴起,但是礙於他父親,他無法出手。

最近一個跟國際接軌的新劇是他父親給他帶來的,這個機會對他來說非常重要,只要這部劇拍完他就可以擺脫家裡了,他就可以有足夠的資本去幫白笙漫。

想著他算是有了些安慰:漫漫等我,暫時委屈你了。

其他人怎麼想的時弋不在乎,剛才挑事的人這會兒已經嚇得一步步後退,時弋一步步逼近,足足一米九的高個子居高臨下俯視著面前的人,強烈的威壓讓人望而生畏,無人敢靠近。

“你家公司是叫什麼來著,原豐是吧,我記住了。”

原豐老總睜大眼睛滿眼驚恐,被活閻王記住可不是什麼好事,剛才一副不怕死的模樣蕩然無存,拽著時弋的手跪下了:“時總我嘴欠,不該說你的小情……不是,您的愛人,我錯了,求您放過我的小公司吧!”

時弋抿唇,臉上盡是嗜血殺氣,冷白得仿若吸血鬼般令人恐懼:“鬆手。”

原豐老總不敢不聽,顫抖著手鬆開,看著時弋離開但什麼都做不了,走到大廳門口時,時弋停下,大聲宣佈:“白笙漫是我在追求的人,想欺負他得問問你們的命夠不夠硬。”

而後,牽著白笙漫離開宴會廳。

身後一眾大小公司的老總本就是被白家拉來看這出戏的,現在要為了白家得罪時弋,沒有人會做這種事,大家都紛紛跟白家告別離開。

剩下的白家和溫家人看著空空的宴會廳,臉色都黑了。

藍色布加迪一路賓士回到別墅,副駕駛的人兒迷迷糊糊睡著,表情卻緊皺,很是不安的感覺,身體蜷縮著在發抖,時弋從駕駛座下車繞到副駕駛,將人抱著回家。

剛走幾步懷裡人就醒了,朦朧中勾住男人的脖子抱著,眼睛晶瑩溼潤:“十一~”

“嗯,回家了。”

這一聲時弋說的乾澀顫抖,懷裡人不安的一個勁往他懷裡鑽,將人放在床上後小人兒還牢牢抓著他的手臂,他順勢躺下:“我不走,陪你。”

“不是~”

小人兒搖頭,羞澀低頭咬唇,半晌才擠出後半句:“要你、做。”

“嗯?”時弋壓住眼底的喜悅和欲色,現在白笙漫的狀態明顯不對:“先睡覺好不好?”

“不要~”

說著,可人兒的眼淚已經嘩嘩流了,哭訴著:“嗚嗚~十一你不行~~”

時弋哭笑不得,在這方面他倒是第一次聽到說他不行的,他撫著可人兒毛茸茸的腦殼安慰:“要想清楚,做了我就不會輕易放過你。”

小狐狸肯定點頭,翻身爬上時弋/身上,按照時弋之前教他的去做,讓時弋興奮,粉嫩水潤的唇在男人/身上各處點火,一路/向下。

“漫、漫……”

*

今晚時弋異常溫柔,與以往都不同,那些狂暴霸道蕩然無存,只是附在他耳邊輕輕吟唱:“漫漫,你好美。”

“十、一~”

“嗯,我在。”

“十、一~”

“我在。”

簡短的兩個字讓白笙漫很有安全感,他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火熱,感受到男人留在他耳畔的呼吸,聽到男人渾厚性感的低沉嗓音。

一切都很好。

這樣他才能不做噩夢,累睡著了才能不陷入那無盡的黑洞裡。

*

翌日,時諾國際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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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弋神情嚴肅的聽著特助的報告,越聽眉心蹙得越深。

“根據調查,白先生出國後並沒有去過白家人對外宣稱留學的學校上課,只是掛了名,至於白先生那三年去了哪,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見過。”

時弋抬眼,目光森冷:“所以,這就是你的調查結果?”

“不是!”特助瑟瑟發抖,趕緊接著說:“我調查了白先生出國後去過的地方,發現從出國開始白先生就沒有生活痕跡,像是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聽到這裡,時弋神色陰翳,心裡生出了不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