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也坐在床上,目光呆呆的看著外面,心思流轉。
“是這個房間嗎?”幾個男人暗自搓搓手,一臉猥瑣樣子,目光緊緊的鎖在一個房間。
“嗯,是,我都打聽好了,那人就在這個房間裡面,長得可嬌了,要是把他綁走拿去賣的話,可以換到很多錢的。”
幾個人現在是窮途末路了,綁架人的事情他們都幹得出來。
今天看到秦楚他們是外來人,又看到沈春長的身段嬌美,他們就起了這樣的邪惡念頭。
“可是他身邊不是有個男人嗎?”
“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那我們這裡還有好幾個男人呢。”
“也是。”
這麼說大家覺得不害怕了,便大著膽子,撬開沈春住的那個房間。
沈春還在做夢,根本就不知道,此時危險已經降臨了,直到有人輕輕的碰他,才反應過來,然後看著那張陌生的臉,他尖叫起來。
雖然已經是下半夜了,但是秦楚根本睡不著,所以沈春的尖叫聲他很快就聽到了,他跑了過來就看到幾個男人把沈春圍著,露出猥瑣的樣子。
“要幹什麼?讓開,讓開。”沈春看著這麼多男人,嚇得額頭上面的汗冒了一層。
他握緊雙手,強裝鎮定,其實內心已經開始害怕動搖了。
“小寶貝,別啊!”男人不知道秦楚,就站在他們後面了還在和沈春說話。
沈春因為害怕也沒發現,秦楚已經來了這裡,他看著這些人直接用枕頭砸了過去,那些人就輕輕鬆鬆的把他的枕頭給抱起來。
“你的枕頭都是這樣香香的。”男人說著,還猥瑣的聞了一下,快把沈春給噁心壞了。
“再不走的話,我就叫人了,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逃不掉的。”
沈春神色光冷冷的威脅這些人。
那些人聽到他這麼說,哈哈大笑起來了。
“你們的身份我早就打聽清楚了,不過是一些外來人而已。”
沈春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把他調查的清清楚楚,此時誰能幫他誰能救他呢?
“打聽清楚了又如何?”
秦楚已經朝,他們慢慢過來了,那些人看著背後面突然出現一道身影嚇了一大跳,然後齊齊回頭就看到。
對方的目光帶著絲絲寒意,就像冬日裡的風,吹到了脖子裡面的一樣,讓人特別的不舒服。
“你快點跑,他們這麼多人。”著急起來,他覺得清楚一個人打不過這好幾個人的,所以他想他走。
雖然夢中他欺負自己,可是他還是不想他有事情。
“我不會有事情。”
是簡單的幾個字 ,讓沈春的心裡起了一層層波瀾。
秦楚一拳頭放倒一個人了,那些人沒想到對方速度居然這麼快,拳頭這麼硬,把人打的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你居然敢打我們。”
那些人也開始發狠,不僅如此,他們手上還帶著刀呢,沈春看著,對方拿起刀要砍秦楚,大叫一聲,“小心。”
秦楚眼睛眯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打倒了。
“你們自己滾呢?還是我動手讓你們滾?”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把握打倒秦楚,然後就灰溜溜的跑了。
“你受傷了,讓我看看。”
沈春想到別人為了救自己受傷,於心不忍,他便走了過來,想用帕子替他包紮傷口,秦楚拒絕他了。
“你願意讓我碰,我便不碰,你不想見,我便不讓你見。”
秦楚只給了他一個冷漠的背影就出去了,沈春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有點疼,還有點窒息。
其實剛剛那傷,秦楚完全可以躲避的,可是在那個人揮過來的時候,他猶豫了幾下,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他想看看沈春會不會關心自己。
原來他沒有心。
“扣扣,可以進來嗎?”
“進來做什麼?”秦楚看著門口那個人說。
“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他冷漠的語氣,讓沈春很難聯想那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對自己發脾氣,他都感覺自己出現幻覺了。
到底誰才是真的,誰才是假的?還是說其實那是兩個人的?
“你受傷了,我替你包紮一下。”
“不必了。”
“必須的。”
他開了門,還好這個門根本就沒有栓,他竟然輕輕鬆鬆的就進來了。
月月光照在男人的臉龐上,他的五官十分的精緻,眼神卻是抑鬱的,彷彿裡面有很多東西,可是卻讓人看不懂。
秦楚只是望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沈春拿著酒,拿著紗布過來了,這些都是他問小二討要的,花錢買來的。
“等我替你包紮傷口,有什麼話等包紮完了再說。”
他不給秦楚反抗的機會,直接抓住了他的手,看著還在流血的手,沈春眉頭更深了。
“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沈春的話溫溫柔柔的,秦楚好久都沒聽到的話了,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沈春抬頭的時候就看到男人在發呆,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在想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鬼使神差的就為了這句話出來,問出來之後他又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其實我沒,什麼意思的。”
他緊張了一瞬。
“我想你有意思。”秦楚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他炙熱的目光,讓沈春心裡慌亂,他慌張的收拾東西就要走,秦楚卻一下子拉過他手。
“別走,留下來陪陪我。”
男人的話沙啞著,帶著絲絲祈求,沈春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就又聽到男人說,“好嗎?”
“我說不好,你要怎麼樣?”沈春想知道答案。
“我會不擇手段把你留下來。”
男人霸道的話又再一次撞擊了,沈春的心房。
“你有沒有雙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沈春問出來了,自己心裡的困惑,他感覺自己問這個問題有點傻,可是就是想知道那個男人打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他?
秦楚愣了一下,不知道小夫郎為什麼會這樣,他仔細斟酌了一番。
“沒有。”
“果然沒有。”
果然是他想多了,那麼說打他那個人就是他了。
“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