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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賣藝不賣身

走出酒吧,翠翠蜷在祁歡的揹包裡表現得很亢奮,“主人威武!”

祁歡將口罩往上拉了一點,並沒有因為翠翠的表揚而高興。

“趕緊走,那老畜生一會兒就清醒過來了。”

“他來啊,老孃送他去見太奶!”

祁歡無奈嘆息,“閉嘴吧你,我真的會謝!”

家人們,誰懂啊,一條蛇居然成了5G衝浪選手!

看著祁歡離開的背影,逐月從不遠處的角落裡拿出手機。

“鶴爺,少夫人已經離開金鼎會所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聽見逐月認真的回答,“是的,確定她毫髮無傷。”

這邊的宋鶴然正把玩著祁歡送給他的香薰爐,眼底升騰起意味不明的眸光。

分明是城郊雜貨鋪裡隨處可見的小玩意兒,竟被她吹捧得意義非凡。

從金鼎會所離開後,祁歡直接去了畫廊。

宋辭已經等了好一陣了,一眼看見祁歡,揮著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嫂子,你怎麼才來 ,我檸檬水都喝一壺了。”宋辭一邊抱怨,一邊轉身去提自己的公文包。

就在他轉身那一刻,卻突然瞥見玻璃上折射出的人影。

“說好了一起過來選畫,你怎麼遲到了?”宋辭一個勁的給祁歡使眼色。

祁歡看著他那張怪異的臉,怔了片刻後知道了其中的深意。

“抱歉,路上有點事耽誤了。”

兩人在畫廊裡走走停停,故作姿態地對著牆上的畫一番欣賞。

直到感覺不到身後被一雙眼睛盯著了,宋辭才歪頭小聲道:“嫂子,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可能是吧!”祁歡潛意識的覺得跟蹤她的人又是來討債的。

兩人快步閃進電梯,直接去了樓上辦公室。

“情況緊急,我就開門見山了。”宋辭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擺在辦公桌上,“這裡面是蘇家近一年的資金流動,從金額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是仔細一查,就不難發現那些匯款賬戶都分散在晏城的各大銀行。”

祁歡霧眉輕凝,蘇盛之前只是爸爸的專職司機,就算是半年前辭職了,也不可能突然增加這麼多業務往來。

之前她也曾多方打聽,但自己的身份處處受限,無奈之下,她才選擇找宋辭調查這件事,看來宋家人果然都不是吃素的。

“可是單憑這些匯款記錄也定不了蘇盛的罪啊?”祁歡仔細翻看著手中的資料。

“沒錯,現在沒有證據證明蘇盛跟祁家的事情有直接關係,他不僅可以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還會反咬一口。”

宋辭收起在家裡那副吊兒郎當的作派,認真嚴謹的跟祁歡分析著事情的利弊。

祁歡也聽懂他的意思,既然蘇盛只是一個跳樑小醜,那她就把幕後之人一網打盡。

“蘇盛是隻老狐狸,只可惜他女兒不給力,我就等著她自露馬腳。”

蘇卿卿比王蒙娜還蠢而不自知,要從她嘴裡打探點什麼,也不是一件難事。

“會用美男計嗎?”祁歡一瞬不瞬的盯著對面的宋辭。

宋辭整理資料的動作一頓,身子戰略性往後仰,“幹什麼,我賣藝不賣身!”

“沒讓你賣身,就是不想讓你白瞎了你這張俊俏的臉,物盡其用不好嗎?”祁歡笑裡藏刀地湊了過去。

宋辭雙手交叉,在身前做了一個拒絕的姿勢,“達咩!我反對!”

“反對無效。”祁歡扒拉開他的手,輕柔的語氣裹挾著幾分誘惑,“你只要幫我搞定蘇卿卿,我就考慮把畫像還你。”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宋辭瞬間來勁了,無辜的狗狗眼裡覆滿了神采。

祁歡點頭如搗蒜,一個勁的給他畫大餅,誇他腦子好使,顏值又高,哪個女孩子見了不迷糊。

宋辭也在這一聲聲誇獎中逐漸迷失了自我,整理著自己的髮型,謙虛道:“一般一般,晏城第三!”

他這一本正經的瞎說大實話,祁歡還真不好反駁,畢竟人家就是廣大網友票選出來的三號男神。

總共就三個名額,他們宋家就分別佔了第一和第三,實力真不是吹出來的。

制定好一套詳細的計劃,祁歡和宋辭分別離開了畫廊。

鶴鳴集團。

逐月負手立在總裁辦公室裡。

“你說少夫人跟男人在逛畫廊?”宋鶴然冷眼睇著她。

“是的,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

逐月明知道那男人就是宋鶴然的弟弟,但她就是不說,她倒要看看鶴爺會怎樣看待一個不安分的女人。

“哪家畫廊?”宋鶴然若垂下眼眸,若有所思的盯著電腦螢幕。

“拾光!”逐月冰冷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

本以為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宋鶴然馬上就要殺過去讓祁歡難堪了,誰知他依然坐在椅子上穩如泰山。

情緒這麼穩定?

祁歡到底給鶴爺灌了什麼中藥湯?

逐月興致缺缺地離開辦公室時,宋鶴然已經在網上收集關於“拾光”的資訊了。

畫廊的老闆叫杜悅,蓉城人士,同時也是小祁歡兩屆的學妹。

不過這人在晏城幾乎可以算是一個小透明,除了一些基本資訊,網上幾乎沒有關於她的生活痕跡。

再者宋辭並不是什麼高雅之人,祁歡也沒有在日常的生活中表現出太多藝術細胞。

這兩人突然出現在這家奇怪的畫廊,確實讓宋鶴然有些意外。

晚上,祁歡主動湊到宋鶴然耳邊輕問:“阿然,我聽說姑姑生日快到了,你有什麼打算嗎?”

“沒有。”宋鶴然別有深意的睨著她,似乎想透過她的眼神看出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祁歡嫌棄的扁扁嘴,“你真的把這件事情忙忘了,幸好我今天跟宋辭去畫廊選了一副畫作為姑姑的生日禮物。”

“你和宋辭?”

“對啊,宋辭總不能不知道他媽的喜好吧,我帶上他一起去挑,準不會出錯。”祁歡神色坦然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在回來的途中,宋辭就為她準備好了這番說辭,與其讓宋醋罈子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這一切,還不如他們自己掌握主動權。

宋鶴然的唇邊逐漸溢位一絲笑意,他抬手輕撫著祁歡的頭,深邃的眸中鐫刻著欣慰。

“辛苦你了。”

“應該的。”祁歡垂眸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機,眼神透著直白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