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晗與冷淵在青城山廝混了幾天後,便告別了金一仙與韓千山,回去了洛城。
他想在洛城多陪孃親一段時間,那之後再借做生意的藉口去嶺南再看看能不能借那裡的天上水種出心果。
結果冷淵一大早十分吃味地抱著沐晗又是親又是咬,“你別總是想著心果心果,你做夢都在嘟囔,到底是我重要還是心魔重要?”
“誒?怎麼突然這麼問?”沐晗歪著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你們不都是一個人嗎?都一樣重要。”
“哈?我竟然要和他一樣重要?”冷淵懲罰性地直接將沐晗的嘴巴給親腫了,“你下次要說我比他重要。”
“哈哈,夫君你竟然因為這種事情吃醋。”
冷淵挑眉,“我沒有吃醋!我犯得著和一個心魔吃醋?我只是心疼我的小夫郎天天想心果想得睡不好覺。”
“倒也沒有天天想心果想得睡不著,夢裡其實都是你。”
冷淵老臉一紅,覺得自家小夫郎是越發喜歡說情話了,還說得越來越爐火純青。
已經從小白兔變成小狐狸了。冷淵心裡不免有些感嘆。
正在他準備繼續帶著小夫郎再被窩裡滾的時候,下人卻是來敲門了。
“少爺,少夫人,家裡出了點急事,夫人說需要您二位處理一下。”
“急事?什麼急事?”兩人收拾妥當後,由下人領著往前堂去,“是生意上的事?”
“不是的少爺,是今天一大早家門口突然出現兩個全身是血的人,可把我們給嚇壞了,其中一個年紀大的看上去快要不行了,嘴裡一直說著要見少夫人,夫人這才讓我們來請的。”
“要見我?”冷淵心裡疑惑著,“這年頭要見我的人可都是來找我報仇的。”
“哪裡有人渾身是血來報仇的?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沐晗拉著冷淵的手快步往前走,然後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全身是血的劉天成。
劉天成的身上此時都是傷,正在汩汩往外滲血。
李月晗雖然給他還有另一個人點了止血的穴道,又給找了大夫來幫忙處理傷口,卻還是搖頭嘆氣,見冷淵和沐晗來了,她忙跑過來。
“晗兒,笑笑,他們說是笑笑本家的人,說本家所有人都被殺了,就他們兩人活著,還帶了一把很邪乎的刀過來,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讓他們留下,他們傷得太重了,其中一個人好像還,還……”
“要撐不下去了。”冷淵蹲下身看著劉天成,想了想,最終還是抬手給他懷裡抱著的人輸了內力,“本家既然已經被滅了,那我與劉家之間的糾葛便了了,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便說吧,大長老。”
“明昌,是,是明昌嗎?”大長老顫抖著伸出手,一把握住冷淵的手,“我,我記得你的臉,你,你就是明昌,是那個孩子,滅了分家的孩子。”
“對,我滅了分家。”冷淵淡淡地看著大長老,“原本,我還準備滅了本家,但現在有人幫我滅了你們。”
“我知道,是我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爹,對不起你娘。”
“你快要死了倒是良心發現了,餵我爹喝血的可是你!看著我爹殺了我孃的也是你!你躲了那麼久,怎麼敢出現在我眼前呢?大長老?就因為你要死了?”
“我……”大長老顫抖著拉著劉天成的手,遞給冷淵,“我想求你,求你幫我照顧他,他是劉家唯一的,血統最為純真的血脈,也是唯一一個不受誅神刀影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