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呀大哥,又不是旅遊”,書畫一臉嫌棄,這個老大哥是不是老了,腦子不太好使了。
被嫌棄的老大哥白了這個惹是生非的女人一眼,怎麼就那麼討厭呢?生來就是克他的。
居然就是這麼一個女人,竟然會是他的白月光,從小到大,這個白月光,沒少擠兌他,扎心,就連失憶了還能這麼對他,扎心啊,真扎心。
“現在經濟不景氣,企業不好做,還能跑C市來籤合同?”,結名轉頭看向李程。
就連醫院都是烏煙瘴氣的,沒少病人投訴的,管理層是越來越敷衍了,這麼一個公家的地盤,那些人也敢大刺刺的染指,簡直是猖狂,目中無人。
“醫院呢?你們醫院怎麼樣?”,李程還未回答,書畫把話題權搶了過去。
“一樣寸步難行,現在好多藥都缺,醫院缺藥,可想而知”
對,市民恐慌,不僅缺藥,什麼都缺,工廠缺人,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
現在超市貨架上,一眼掃去,幾乎全是空的。
哄搶,又不敢亂漲價,真難。
不僅是超市,藥店,文具店,玩具店,商店,菜市場,所有的所有都被限制了一般,買什麼,什麼沒有。
手裡拿著錢也花不出去了,頭疼。
餐館,他們現在吃飯這家餐館,選單上好多菜都沒有。
買菜只有農村人自己種地的還可以拿來賣,也只是杯水車薪。
農民有菜,城市危險,並不想進城賣菜。
只有商人去農村高價收購,村民是個人,漫天要價,沒人能管,也管不著,但是,商人高價買到了,拿回來買卻不能漲價,所以就造成了有權有勢的商人跑去農村威脅,敢高價賣者,打死,打殘。
村民告到村政府,村政府也不能同高階商人討價還價,只能忍氣吞聲,村民想要往上告,就得出門,出門又怕遇到暴亂,也只得低價或者原價賣。
菜品又不能噸貨,賣不出去,只能虧本。
“你呢?你個人怎麼看?”,書畫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放下筷子等他回答。
現在他們十人小分隊人員太少,根本不成氣候,現在是要發展組織,壯大組織得時候,國人要團結,團結才能與他們抗衡,才能把他們趕出去。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我能做什麼?”,結名悻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普通人怎麼了,普通人就不能有理想?不能有抱負?做人不能渾渾噩噩,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人多,團結才是力量,多一個人,多一份信心”,書畫苦口婆心,越說越激動,她是恨結名一個大男人,竟然畏畏縮縮的,讓人看不起。
“畫畫”,李程提醒她,別太過了。
是人就會有害怕,有擔心,每個人心中是有桿秤的,知道自己心有多大,力有多大,量力而行,不能以偏概全,勿施於人。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書畫對結名道歉。
“沒關係,是我的問題”
“我能理解,真的”,書畫還是想要說服結名,堂堂八尺男人,怎麼就能當縮頭烏龜呢?
平時看他那麼能,沒想到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關鍵時刻掉鏈子,“我,還是希望你能多考慮一下”。
“好”,這聲好,乾乾脆脆的。
“我去結賬”,李程對書畫說,意思是讓她們在包間等他。
他結賬,順便看看外邊現在什麼情況,危不危險,能不能走。
“哥?”,李程剛開啟門,門口站著一小孩子,正要敲門。
小男孩抬頭看了看李程,探頭看向包間裡,喊了一聲。
李程側身,小男孩進入。
“哥”,小男孩走到結名身邊,又叫了一聲。
“我弟弟,親的,伍能”,結名介紹。
親的?書畫驚訝,她到底錯過了什麼?
李程聽到這裡沒有繼續,出去結賬去了。
“嗯,大瓶兩年前被他的家人找到,隨後,我的家人也找到我了”,結名讓伍能坐下,問他吃了沒有?
他說吃了,過來找結名是有事情,在微信裡也說了。
“這樣啊?恭喜”
“叫姐姐”,結名讓伍能叫人。
“姐姐”,伍能看上去十八九歲,稚氣得很。
結名的家庭和大瓶的家庭不同,結名是被拐賣的,找了好多年,後來他父母才生了伍能。
大瓶的父母離婚,大瓶跟隨她母親,他父親生意失敗後一直想東山再起,可是沒有啟動資金,騙大瓶母親想孩子為由接走,轉手就把孩子賣了。
賣了大瓶,得到十來萬,剛投進去,一個水花都沒有擋起來,就被騙的乾乾淨淨。
大瓶父親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一天到晚,想法多,全是不切實際,換一種說法就是白日夢。
大瓶母親一直在找他,也一直沒有再嫁。
大瓶父親因買賣人口罪,坐牢,也是近幾年才被放出來,依然遊手好閒,惹是生非。
李程結賬回來帶著書畫走了。
已經耽誤很多時間了,再不走,怕是走不掉。
結名和伍能在飯店門口送她倆上的計程車,看著他們走的。
計程車拐彎後,書畫肚子疼的厲害,想上大號,只好讓司機師傅停車去解決三急。
兩人下車直奔旁邊的商場廁所,兩人分頭進了男女廁,在廁所隔間裡和接頭人拿衣服,快速換裝。
接頭人變成李程和書畫的妝容手挽著手快速出了商場打車直奔郊外。
李程和書畫換裝出來,沒有打招呼,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商場,打車和剛才那輛車去的是同一個方向,在某個黑暗沒有攝像頭的地方下車,兩人匯合,路邊提前準備好的車,自駕往反方向駛去。中途不斷的換裝,換車,直到隔壁市區才買了機票飛S市。
飛機落地心頭的大石頭也落地,兩人在機場換裝後出來,有人接,直接回了大平層。
李程有合作的保鏢公司,這次來接的就是保鏢,經過這次,安保工作一點不敢大意,那邊已經知道是他,還有書畫。
經過短短三天,早已精疲力竭,今晚終於可以安心睡個好覺。
第二天兩人在一眾保鏢的保護下去了公司。
廖吳林這三天在公司坐鎮找間諜,功夫不負有心人,除去夏朵,還真找出兩個,證據確鑿,直接移交公安局了。
“夏朵手好了麼?”,李程看著手裡的資料,問。
“好了”
“再綁一次,然後直接丟給警察那邊”
“是”
夏朵是週末在家被綁的。
直接闖進家裡套上麻袋一頓拳打腳踢,下狠手,一點不留情。
夏朵被打的半死不活,用車拖到派出所門口,直接丟了下來,她身上綁著她這些年來乾的所有事,夠她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