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大改,男二也上位)
中宮華苑的門大敞,周遭卻一個人也沒有。
南榮春華看見大殿上明晃晃的華苑二字,嚇得臉色慘白。
“做什麼!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我不要來這裡...宇文承澤,你快、快帶我離開!”
此刻,他哪還有顧忌。
嘴角的笑在她看來及其殘忍,沉聲道:“怕什麼,春華可是朕的皇后...”
踏入殿內,那金籠子還在,那張床榻換了更大的,正擺在正中央,等著她進去。
她急得蹬腳,手掌拍在他的肩膀,打得手心發紅,也掙不脫束縛。
“不要在這...不要、陛下...臣妾害怕..”
望著人兒如迷路的羔羊,眼角帶淚地哀求,他知道,自己的劣根性永遠無法壓制的。
“怕什麼?朕在這兒。”
說罷,寬大的身軀覆上,吞沒她的呼喊......
久久,她顫抖地趴在榻上,扯著沙啞的嗓子道:“我錯了、臣妾錯了,臣妾只喜歡陛下。”
“沒事,春華不必勉強喜歡朕。”
他憐惜地拂開散在臉頰上的髮絲,又森冷道:“朕得到你的人,也足矣。”
緊接著,殿門被人推開,寒風趁著門縫溜進來,冷得她打哆嗦。
淚眼朦朧之間,她看見了一個身影,明黃色的袍子。
瞳孔微微放大,錯愕地看著那人,扯著棉被遮住自己赤裸的肩膀。
“陛下、這...”
大手依舊在輕撫自己的腦袋,可她卻像是被那陣寒風凍僵了,無法動彈。
“你們...原來是商討好了啊。”
她幽幽開口,語氣中全是荒涼和不甘。
宇文承澤笑了一聲,問道:“春華不喜歡他嗎?”
“瘋子!你們兩個瘋子!”
“春華,好好想清楚,你的家人還在江東呢,你大哥也該回京了吧?想要他留在哪兒,可全由你說了算的。”
站在不遠處的周宣逸才終於開口:“宇文承澤,別說這些威脅人的話。”
她放棄和宇文承澤交流,抬頭看向周宣逸,問道:“周宣逸,你也想這麼說的吧?連周國都不要了嗎?”
“這就無需春華擔憂了,周國自有我那些弟弟們守著。”
她抓著被子的手,指甲全泛白,抬手對著宇文承澤的臉,就是一巴掌,用盡了力氣。
“你們,不得好死。”
男人摸了摸臉上的痕,淡淡一笑:“朕手裡可有不少人命了,自然沒想過好死。”
他側頭瞥了周宣逸一眼:“別折騰她,我晚些再回來。”
須臾,寢殿內沉寂了。
周宣逸一步一步走向她,眼裡是蠢蠢欲動的亢奮。
白淨的手指勾勒她的唇,得逞的笑盡在臉上:“春華..華兒,為了你,我可費不少心思了。”
他抓準了宇文承澤的劣根,與他再三挑撥,就這麼輕易讓他以為春華喜歡自己。
南榮春華放棄了掙扎,眼裡徹底沒了光,任由男人的吻胡亂地落在自己的唇上......
落日後,天色很快便暗了。
蒼止低頭默不作聲,將晚膳擺在桌上,又默默離開,頭也不敢抬。
再往內的寢殿,是所有人的禁地,除了帝王,誰也不能靠近。
“華兒,是不是喜歡過我的?”
這是周宣逸在這榻上第無數次問起的,明知道得不到答案,偏偏總要問一次。
久了,她實在撐不住,要死不死,要活不活地,任由男人擺佈到她的極限。
才終於顫巍巍地開口:“放過我吧...我就不該活著的...”
這話周宣逸聽了倒無礙,只覺得是氣話,可偏偏宇文承澤也聽了。
他看著榻上的一幕,雙眼猩紅,狠戾道:“若是敢尋死,朕叫整個南榮家陪葬!”
夜裡,華苑的燭火常亮,熱水一桶接一桶,全只送在前殿的浴池裡頭......
不知過了多少時日,她只覺得外頭天暖了,殿裡的暖爐也撤了出去,全換了新的樣式。
周宣逸從周國過來,眼下的疲憊明眼可見。
“醒了?”修長的食指劃過她鎖骨上的咬痕,有些不滿。
“他又留痕,華兒嬌弱,我會同他說的。”
“呵..”如今他們關係倒是更好了。
“我要出去。”她面色冷淡道。
周宣逸面帶雀躍:“華兒終於想通了,這就帶華兒離開。”
他們以她點頭做要挾,一日不應,就一日不得離開華苑,如今過了三個月,終於鬆口了。
“我要回江東老宅看看祖母。”
“好,我陪你去。”
她鄙夷地問道:“想以什麼身份?我的...外室?”
外室一詞,是外頭那些躲著沒名分的女子才有的叫法。
他愣了一下,又莞爾一笑:“那便讓他陪你去。”
“你倒是心大,從前沒發現你這般低聲下氣的。”
她現在說話,全然不在意什麼君臣的禮節,一開口都是冷嘲熱諷,那兩人臉皮厚,全不在意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