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春華眼看著殿門關上,透過窗可以看到裡三層外三層的巡邏。
心裡沒有一絲漣漪,直接睡了下去......
“春華...”
“春華...”
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迴旋,聲音低沉沙啞,帶著男人的慾望和迷戀。
手指在她的臉上來回遊走,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驟然睜眼,因為失去了呼吸,雙手不知何時被綁了起來。
驚恐的神色取悅了他,一臉笑意地盯著她的臉,問道:“想說話嗎?”
這話同上回一模一樣,可這一回,她沒有點頭,只是靜靜地與他對視。
逐漸意識模糊之時,男人鬆了手。
“嗬...嗬...”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腦子逐漸清醒了。
宇文承澤正躺在他的身旁,只穿了一身素白的裡衣,想做什麼顯而易見。
“聽蒼止說,春華騎著快馬去了江東老宅?”
她依舊不開口,只是那雙清冷的眸子在望著他。
粗糲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挲,扣著她的嘴,似笑非笑道:“光用嘴呼吸怎麼夠?”
一股一股的溫熱氣息自檀口撥出,直至她緩了過來,那手卻依舊扣在她的嘴邊。
“春華過了三月就24,花信之年。”
說著,眸子貪婪地打量她,道:“怪不得,生得愈發好看了。”
他自顧自地說話,完全不在意身旁人眼中的怒意。
“嗯?春華這是怎麼了?”
宇文承澤挑眉盯著她的唇,合上了。
許久沒有合上嘴,她無法再忍耐了......
下一秒,她想直接咬斷他的手指,卻被先一步料到。
“若是咬下去,朕命人斬下你二哥的手。”
隨即是一聲悶哼,自他的嘴巴傳出:“春華是在討好朕嗎?”
“唔...”
“想說話嗎?”
這一回她點頭了。
男人終於鬆了手,放開了她的嘴,也將綁著她手腕的帶子解了。
她開口道:“陛下,臣女...”
“若是朕不愛聽的,春華還是別說了。”他冷聲警告道。
霎時間,南榮春華紅了眼眶,淡漠的眸子此刻盛滿了委屈和傷感。
緊接著,抬手抱住男人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嗚咽道:“陛下,臣女只有陛下了。”
宇文承澤的腦子瞬間炸開了花,忘記他今日是來給她教訓,訓她肆意騎馬的事。
“這、春華這是、這是怎麼了?”
“嗚嗚嗚....”
她的哭聲愈發大了,洇溼了他的衣衫。
男人的手輕拍她的腦袋,心軟地哄她:“怎麼了?誰讓春華難過了?”
他一心沉浸在她那句:只有陛下了。
此刻聽她的哭聲,恨不得把傷她的人殺了。
許久,她終於停了哭聲,在他的懷裡抽噎,一雙眼睛紅得像兔子似的,委屈地望著他。
“陛下...”
“朕在這兒,春華別哭了。”手指輕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南榮春華垂眸瞬間,眼中閃過難以察覺的光,抬眼再看又是無辜的模樣。
“我回了老宅,說要進京,父親說...若是來了,便不再是南榮家的女兒...”
說著,她眼裡又盈了淚水。
他一愣,心裡更是歡喜了,可嘴上還在溫柔地安慰她。
“乖,南榮家不要,朕要。”
他將人緊緊地抱在懷裡,沉聲道:“春華做朕的皇后,可好?”
這問題,他問了無數次,問了四年。
“好...”
聽見她的回答,男人的笑意更深了,大手緊箍著她的腰,埋頭在她的頸間,連聲道:“太好了...春華,朕終於得到你了...太好了...”
他的力氣極大,越收越緊,像要將她揉進骨血,令她有些快要窒息。
“呃、疼...”
聽見聲音,他猛地鬆開手:“怎麼了?”
懷裡人兒的聲音柔軟,道:“陛下力氣太大,腰疼...”
他笑意更甚,眼神熾烈,揉著她的腰。
“朕瞧瞧可有傷到。”
說罷,直接解了她的衣衫。
殿內的茶案上燭光滅了,偶爾傳來風聲,餘下的,全是她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