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給我來一罈鹹菜!”
周愛國在回家的時候,還特意跑到了供銷社,買了一罐鹹菜。
他是真的餓了。
酸菜魚屬於川菜,不過這個東西很遲,大概九十多年前就開始流行了。
現在的華夏,哪來的酸菜魚!
周愛國從供銷社裡拿出了一罐鹹菜,大概有三十多公斤重,他走到了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裡,將鹹菜給收進了自己的系統之中。
如果要泡到丁秋楠,那就得讓丁秋楠吃飽。
他不可能一直讓南易照顧他的妻子。
周愛國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超過丁秋楠。
你看,連南易都能得手,我周愛國怎麼可能做不到?
再說了,有句老話說的好,弱女子最不怕男人糾纏,只有每天粘在他身上,把他捧在手心裡,讓他早日達成自己的目標。
周愛國決定,今天就做一條酸菜魚,省著點用,第二天一早,他就帶著丁秋楠去吃了。
還擔心你不動心?
“喲,你是說你是愛國的,今天要吃魚嗎?”
一進入院落,周圍的人就看到了掛在車上的大魚,一個個都流著哈喇子。
尤其是閻埠貴和閻埠貴,更是對段凌天充滿了嫉妒和嫉妒。
要不是周愛國,自己的孩子也不會被那頭野豬一腳踹死。
但這一切,都和周愛國沒有任何的關係。
閻埠貴,還有老閻家人,都是恨透了周愛國,但是他們也沒有理由去報復周愛國。
“嗯!”周愛國應了一聲:“我今天中午休息,就去釣魚了,抓到了一些。”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車往後一推。
“哼……”閻埠貴冷著一張臉,看著周愛國離開的背影。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閻解成在座位上瑟瑟發抖,拳頭捏得咔咔直響。
閻解成心中的恨意更甚。
別說他當了個太監,就連他要成親的妻子,也在幾天前來解除婚約!
“哎呦……”閻解成的手不小心滑到了車座上,痛得齜牙咧嘴:“父親,我要殺了他!”
“兒啊!”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閻埠貴嘆了一聲,說道:“就算他殺了我們,我們也要把周愛國身上的錢都拿出來。”
“別擔心,總有一天,我會為你報仇的!”
閻埠貴拍了拍菸頭,將菸頭上的灰塵全部拍掉,這才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朝著中院的方向走去。
“一爺,你吃飯了嗎?”
閻埠貴去了一趟易中海的家中,在那裡,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三少爺,不在,快請進!”
閻埠貴被易中海請到一邊坐下。
二人相對而立。
閻埠貴道:“一爺,這幾天院子裡,可不太平,你要不要做點什麼?”
閻埠貴的話,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易中海的意思。
他微笑著說道:“老閻,我就直說了,你的傷勢很重,令郎被解成都打成了太監,難道你就不打算為他報仇嗎?”
“想!”他吐出兩個字。閻埠貴倒抽一聲涼氣,說道:“不過,這個小賤人,我們拿他沒辦法!”
“一叔,你是個聰明人,這件事情,還請你多多指點一二。”
“還有!”他又補充了一句。閻埠貴接著說道:“那小王八蛋肯定有很多錢,從賈老頭那裡敲詐了三千五百多塊!”
“我還給了他四百塊錢,呵呵,他家裡至少有4000塊錢!”
易中海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閻埠貴說道:“難道我們就不能定他的罪,還要他賠償嗎?”
一聽這話,易中海微微皺眉。
說著,他挽著衣袖,伸出一隻手,往自己的杯子裡灌了一口。
一飲而盡,伊中海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是啊!
老閻說的對,這是一個陷阱,可以困住周愛國。
無錯書吧他沒有犯法?
就算他不犯法,我也能給他定罪!
“咕嘟……”一杯啤酒灌進了易中海的嘴裡:“老閻,讓秦淮茹來見我!”
“哎!”王豐華嘆了口氣。
秦淮茹不到三分鐘就走了進來,她走到了易中海的別墅前。
三人圍著一張方形桌子,圍著桌子坐下。
易中海道:“我倒是有一個方案,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
隨後,他在易中海的耳邊,小聲地說著他的打算。
他讓秦淮茹躲在自己的房間裡,讓閻埠貴給周愛國打個電話,告訴他,是易中海邀請他過去,希望他能和他和好。
每次到了易中海的家門口,秦淮如都會脫掉自己的衣服,對著他大吼一聲。
守在門外的人已經將門鎖上了。
等院子裡的人來了,他們才開門。
到了那一步,周愛國就真的完蛋了。
這樣的話,周愛國就算明知自己中計,也無法挽救自己。
如此一來,飛禽們就有了更多的活動空間。
第一件事,就是給我錢!
第二個辦法,就是起訴周愛國,讓他去警察局。
第三個原因,就是周愛國的名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沒準還能借著街坊鄰居的不滿,將周愛國給踢出去。
“妙啊!”眾人都是一喜。
閻埠貴一掌拍在桌面上:“那就按你說的辦!”
秦淮茹倒抽一口涼氣,說道:“幾個叔叔,咱們一家人都被周愛國弄成這樣,現在還要拉著我的面子,還要讓人家脫光了,回頭你們可要多賠一些!”
“行!”陳曌答應了下來。易中海一口同意:“補償我都是你的,要是周愛國被趕走了,他就讓老閻和他一起住!”
閻埠貴一聽,頓時樂開了花,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一個住處:“行!”
“等會我們就去!”
……
嗞嗞嗞……
油鍋!
周愛國將魚肉放入鍋中,然後開始煎炒。
等兩道菜都煎好了,袁州才把魚肉放入鍋中,然後放入鹹菜和清水。
這是他第一次嘗試製作酸菜魚,雖然沒有前世那麼好吃,但也算是不錯了。
這一次,他足足用了六尾鱸魚。
周愛國將剩下的大半都存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給自己留了一份鹹菜,今晚就留給他了!
轟!
說著,周愛國便將那一罐酒取了出來,然後擰開。
這是上次他簽到的那一份,帶著濃郁的醬汁味道。
茅臺,確實不錯。
嗤嗤嗤……
周愛國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厚重有力。
只可惜,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
一家三口,合個影,多好啊!
丁秋楠不在,總比在家裡強吧!
但這一切都是奢望!
正在這時,閻埠貴推門而入。
“我在吃飯!”
閻埠貴看到周愛國那一桌豐盛的飯菜,頓時垂涎欲滴:“你,你怎麼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