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雅手握短劍,刀刃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嘶嘶聲,猶如一條巨龍在長吟。
頭顱滾落在地面,鮮血噴湧,四周地面被濺得血紅。
...
銀茂房間內。
牆壁突然開始泛起奇異的魔力波動,魔力的波動如同黑暗的漣漪在牆壁上盪漾,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又像是深淵中的渦流。
就在這時,從那魔力波動的中心,一隻漆黑的魔鴉破牆而出。
這隻魔鴉周身散發著濃厚的魔力氣息,它的雙眼閃爍著狡猾而危險的光芒,那是屬於黑夜的、屬於深淵的光芒。
不像是銀茂先去那隻魔鴉。
它落在書架上,突然,魔鴉的嘴喙張開,彷彿一道深淵裂開了夜空。
它的嘴裡,吐出了令人顫慄的話語,那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呼嘯,低沉而陰森。
“銀茂,你帶臻黎前往昏夕鎮,那邊據點被一個神秘人端了,正好帶臻黎去,現在有很多人反對他當少主,殺死魔主四徒弟有點實力的都行,不好壓住他們。”
“十分鐘後,帶著他出發,彌織帶著人在城門等著了。”
說完,魔鴉一頭扎入牆壁消失了。
留在原地的臻黎和銀茂相視一眼。
感受著魔鴉的魔力波動漸漸消失後,銀茂率先開口道:“人數有點多,而且彌織也在,如果要跟那人表明身份可能會非常麻煩。”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臻黎說完向房間門邁去。
他的步履變得沉重,彷彿揹負著沉重的負擔,他的神態中流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惋惜。
為了不讓自己暴露,前提是那人能配合點,或許自己和銀茂可以幫她逃走,要是威脅到自己那就只能手刃自己的同胞了。
他們隨後來到城門。
在深邃黑暗的惡魔城門前,靜靜地站著十幾個人。
他們的面孔無法從陰影中分辨,但他們的身體語言卻傳遞出一種緊張而警覺的氣氛。
“你聽說了嗎?十八人的小隊加上一群惡魔,都被一個人殺光了。”
“哎...別說了,本來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如果遇到那人的話死都要活著。”
“好了,別嗶嗶了,小茂茂和小黎黎來了。”彌織看著遠處兩人,不耐煩說道。
臻黎看著眼前的十幾人。
他們身著各異的服飾,有古老的鎧甲,有破舊的皮衣,也有閃爍著神秘符文的長袍。
他們的手中握著各種武器,長劍、短斧、巨錘,還有那能召喚惡魔的羊皮卷軸。
銀茂掃視眾人一眼,淡淡說道:“出發吧,3人一隊,調查到那人的行蹤後先向我稟報,不要擅自行動。”
“誰敢啊,那個事一人端了一個據點的人,傻子才會好吧。”彌織看著軍心渙散的眾人冷冷說道。
“出發!”
隨著銀茂的命令落下。
眾人心中充滿了不安,每個人的臉上都刻著深深的擔憂。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向四散開,沿著不同的方向尋找,他們的步伐謹慎而緊張,彷彿在尋找一個危險的獵物。
每個人都緊握著手中的武器,他們的眼神則猶如冰冷的刀刃,切割開夜的寂靜。
周圍的空氣彷彿充滿了緊張的電波,每一個細微的聲音都讓他們心懷忐忑。遠處樹林中的沙沙聲、夜風中低沉的咆哮,甚至一隻野獸的哀嚎,都讓他們心跳加速,神經緊繃。
然而,儘管他們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他們的步伐卻沒有一絲的遲疑。
因為他們知道,此時退縮將會受到嚴酷的刑罰,直至死去。
銀茂看了看遠去的眾人,看著臻黎和彌織說道:“走吧,我們也該行動了。”
“不了,今天我想一個人,就不和你們一起了。”彌織笑嘻嘻的,說完獨自離開了。
銀茂頓了頓,突然意識到彌織很有可能在懷疑自己和臻黎的。
無錯書吧他對著臻黎輕聲說道:“小心點,彌織可能在暗處窺視著我們。”
話音落,銀茂身影快速想著東方移動,臻黎緊跟其後。
幾個小時後。
臻黎兩人來到昏夕鎮邊界。
突然一隻魔鴉快速飛來,落在銀茂手臂上。
兩人盯著魔鴉那漆黑的瞳孔,腦海突然浮現出魔鴉的記憶。
...
在月色的襯托下,一名女子猶如殺神降世,她的眼神銳利而深邃,彷彿能看穿一切虛妄。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每一次揮動武器,都帶起了一股股凌厲的風暴。
她的力量猶如洪流般湧出,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摧枯拉朽之勢。
劍法如龍似鳳,舞動間猶如龍飛鳳舞,霸氣十足。
僅僅是十秒不到,遇見左雅的三人小隊,發出陣陣慘叫聲,痛苦嘶喊著,祈求左雅饒了他們的性命。
可左雅對背叛人類、背叛國家的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短劍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厲的光芒。
它劃過空氣,帶起了一陣輕微的嘯聲。
慘叫聲和求饒聲戛然而止。
...
“她出現了,看來小隊沒把訊息傳出。”銀茂看完魔鴉記憶後說道。
他還想說點什麼,但是這時臻黎眉頭緊皺,微微搖了搖頭:“好危險啊,茂哥我們先摸摸魚吧,看有沒有小隊能收拾她。”
銀茂頓時聽出臻黎的意思,但對周圍一公里內沒有感受到任何人的魔力波動,這讓他感到不解。
可彌織就在他們身後兩百米遠的樹上,凝神貫注的竊聽著他們的對話。
“偷偷摸魚?這是什麼暗號...”彌織很是無語。
臻黎能知道彌織在附近全是因為利貝的提醒,不然他根本完全不知道彌織就在後方。
隱藏了氣息嗎?
那得是對魔力的掌控有多精通才能學會的技巧啊。
臻黎不禁暗自感嘆。
銀茂再次盯著魔鴉漆黑的瞳孔。
襲擊小隊那人的實力完全不是他能揣測的,
隨後銀茂邊向著出事地點走去,邊緩緩道:“摸魚?我可不想被關到那密室裡,走吧,別偷懶,一切有我,別擔心。”
“額...我也不想。”臻黎想到那兩年,心中就傳出一陣後怕。
在一片焦土之上,兩道身影猶如孤魂野鬼,在淒涼的乾枯樹林中穿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