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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次接觸

瞭解了真相,華夏覺得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決定離開這裡,她收拾好一切欲逃離,卻被人攔了下來,攔者正是楚館老鴇。

“夏兒姑娘,這麼著急要去哪兒?”老鴇嬉皮笑臉的問道。

“我要回家了。”

“回家?夏兒姑娘說笑了吧,你在我這裡白吃白喝了這麼多天,把你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那下面該輪到我的事情了,怎麼說, 你也不能白吃白住,說什麼也得在我這裡幫我招攬招攬生意。”

“您年長我許多,我稱你為大姐,這位大姐,我當初說過我可以做一些活,是你不讓我做活的,而且我說過我找到我要找的人就會離開,你不能言而無信啊。”華夏壓住火氣回嗆道。

“哼!”老鴇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在我這個地方沒有守信可言,只要我看中的姑娘,別管她是誰,進來別想出去!”

“告訴你,你可知道我是誰,若是知道,有你們好果子吃!”華夏有些心虛著急。

“誰?莫非你是公主?哈哈哈哈——”老鴇與一干人等依舊以調戲的口吻問道。

“我是······”華夏沒有說下去,若說自已是蒙府小姐,他們不一定會相信,如果這事被蒙恬他們知道,定會大發雷霆,還是不要說好了。

老鴇以為華夏在想什麼法子,不由分說命人將華夏帶進房間,鎖了起來,任憑華夏如何掙扎敲打門窗都無濟於事,完了、完了、今天若回不去,自已就要露餡了。

此時真希望有人來救自已,扶蘇最近忙於政事,況且自已也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情,他怎麼可能會想到這裡呢,怎麼辦?怎麼辦?華夏很著急。眼看幾個時辰過去了,她依舊沒有想出辦法,對了,胡亥知道自已在這裡,如果他能來,說不定有希望出去,不管怎樣先試一試。

於是華夏對著外面大聲喊叫,表示願意順從,老鴇聽了自然很欣喜,很快開啟了房門。

“你放心,我不會逃跑,你也不必找這麼多人看著我,我答應,但是我有個條件,你這麼看重我,想必你那些鶯鶯燕燕不能與我相比,我是不會和她們一樣什麼樣的人都見,只有王公貴族才能見我。”華夏先給老鴇吃個定心丸,讓她對自已放鬆警惕。

“我就喜歡你這骨氣!老鴇我沒看錯人,好好,依你,只要好好招待,什麼都依你!”老鴇已經合不攏嘴了。

“那好,當今皇宮中,胡亥殿下不是這裡的常客嗎,我只見他,況且,我與胡亥殿下是舊時,到時候我在他面前美言幾句,你的生意就指日而待了。”華夏套路著老鴇。

“哎呀,夏兒姑娘真是我們的貴人,那胡亥殿下可是始皇陛下最寵愛的皇子,你又與他相識,我的生意真的就靠你啦!”頭腦簡單的老鴇高興的有些得意忘形。

“好,那我現在就要見他。”

“現在?好好好,只要我們這有新姑娘來,我都會飛哥傳書給殿下,今晚就邀請胡亥殿下過來。”老鴇爽快的答應了。

聽了老鴇的話,華夏又一次對胡亥存在了不滿的情緒,這個胡亥可真是在風月場所混的開啊,簡直就是“霸二代”!

華夏焦急的等著胡亥的到來,想著怎樣求他。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華夏所在的房門被人用力推開,進來之人便是老鴇與胡亥,只見胡亥俊冷的臉龐微微泛著紅。

他該不會喝酒了吧。

“殿下,這個夏兒姑娘就是老身說的女子,是不是很合殿下,殿下請-——”老鴇順勢關上房門,向華夏使了眼色,似乎告訴華夏好生伺候著。華夏才不會理會她呢,逃命要緊。

胡亥大步走來,有些重心不穩,撲鼻而來的酒氣,華夏扶起他坐在案前。

“殿下,阿房夫人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

“是嗎,說來聽聽。“他的聲音依舊帶著涼薄。

“這裡不適宜說這事,殿下帶我回去,我便一一道來。”華夏大腦飛快地轉著。

胡亥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突然抓起華夏的肩膀將她推到牆角一隻手撐著牆壁,俊美的臉龐慢慢貼過來:“哪裡不適宜,本殿下覺得很合適。”

華夏懵了一下,第一次與胡亥這般近,讓她有些措手不及,用力推開他,別過臉:“總之在這裡人多口雜,不方便說就是了。”

”哼,你要想讓我帶你離開這裡的吧。“胡亥冷冷一笑。

這口氣,真不知他是真醉假醉。

被他知道了,華夏只能預設。

“想讓我帶你離開,可以,但是你要先告訴我真相。”

“婉姨已經將整個事情告訴了我,她說的和便與你說的一樣,阿房夫人真的是暴斃。”華夏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暴斃?你也相信了?”胡亥顯然不相信。

華夏實在不知道怎麼告訴告訴胡亥實情,只能解釋道:“或許這都是巧合,阿房夫人自被打入冷宮,便終日抑鬱,久而久之,患病也不是沒有可能,況且冷宮那種地方,常人根本沒法呆的,陛下也曾下令將廢除的嬪妃打入冷宮,她們最後全都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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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不說話,久久凝視手中的青銅酒盅,眼神深邃莫測。

華夏以為自已的話提起了胡亥傷心之處,便上前安慰。

“母親的事情暫且到這裡,不許向任何人提起。”胡亥開口說道。

華夏點點頭。

華夏在等著胡亥帶自已出去,此時他沒有要走的意思。

許久,“你瞞了所有人來到這種地方查案,不惜被發現的危險,究竟為了什麼?”

胡亥抿下唇線,聲音漫不經心,眼神卻饒有興致地望著她。

“殿下不要多想,我只是不想因為自已地容貌而招來禍端,只是想弄清事實,別無他意。”

她被盯地有些不知所措,淡淡紅暈在臉頰上泛開,如玉般溫潤柔美。

“別無他意?扶蘇若知道你來這裡,而且與我單處一室,你說他會不會在意?”胡亥不以為然的說道。

“殿下,大秦尊卑有別,扶蘇公子是你的長兄,怎麼說也要稱他王兄,怎可直呼其名,何況,扶蘇公子與殿下不一樣,他知道我是清白的,不是那種人。”

“清白?孤男寡女相處一室,你還想要清白!”胡亥突然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看的華夏心裡毛毛的。

胡亥步步緊逼華夏,華夏只得連連退閃,“殿下,你不要胡來啊。”

胡夏沒了底氣,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著,生怕出什麼岔子。

胡亥根本沒有理會她,一把將她攬過來,抵在木柱上。

“啊—,不要啊。”華夏連手帶腳的掙扎,希望掙脫,但是胡亥的手勁愈發緊了,華夏害怕極了,祈求胡亥不要這樣。

“你見扶蘇時候,從來不會這樣,所有人都認為扶蘇是溫潤而玉地皇子,倒是本殿下,成了你們口中的口舌,那就讓本殿下壞人做到底,讓你們永遠記得!”胡亥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強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壓得她反抗不得,他趁機吻住了她的唇,侵略性的想要佔有她。

門外,老鴇透著門縫偷偷的不懷好意地笑著。

華夏被狂風過境般地兇狠氣勢驚呆了,她有些無法呼吸,顧不得什麼,狠狠咬住胡亥肆虐的嘴唇。

胡亥被痛醒,起身摸摸滲出血絲的嘴唇,華夏順勢拿起旁邊的青銅器皿:“殿下心裡不高興,就要拿我來發洩嗎?!若是扶蘇公子就不會這樣為所欲為!”華夏知道胡亥心裡對扶蘇不滿,想到剛才他那樣對自已,便用扶蘇來刺激他。

胡亥果真惱怒,一手將青銅器皿打翻在地,一手掐住華夏細膩的脖頸,嘴裡說道:“不知好歹的女人!本殿下是看得起你!少在本殿下面前提起扶蘇,本殿下討厭他!”

胡亥的手勁越來越大了,華夏的白暫的肌膚上血管都看了出來,華夏試圖掰開,卻無用功。